“這煉骨是有講究的,是分等階的……”
雖然許炎問關於煉骨的問題,有些猝不及防,李玄卻是一點都不慌。
好歹前世是寫網文的,瞎編能力不差,這些時日吃了九葉元芝燉的雞湯,記憶變強了,精神也更為敏銳,很快就想到了該怎麼瞎編。
“今日為師,就為你詳細講解一下,關於煉骨的知識。
“煉骨是極其重要的一個基礎,馬虎不得,關乎著武道的強弱,所謂骨不堅,則身不強……”
李玄腦瓜子飛速運轉,開始有條不紊的瞎編了起來。
理論一套一套的,聽得許炎入迷,頻頻點頭,時而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煉骨,有這麼多講究的,幸虧師父時常教導我,要沉心靜氣,不要急躁,不然我匆匆忙忙煉骨,冇能知道其中的講究,豈非自斷武道前途?”
許炎心裡感歎不已。
“果然,一定要聽從師父的教導,不要急躁,要沉穩,要多悟!”
越聽越覺得,煉骨這一個階段的深奧,一旦煉骨完成,實力定然幾倍增長。
“我煉皮大成了,即將完成煉皮,在完成煉皮後,一定要沉澱一下,仔細參悟煉骨之道,再開始進行煉骨,不能操之過急!”
許炎心中打定主意。
李玄瞎編了一番,一直注意著許炎的神色,對他認真傾聽的樣子,頗為滿意,欣慰地點了點頭,道:“徒兒,你要切記,開始修煉慢,不意味著以後修煉也會慢。
“正如建樓,基礎是非常重要的,基礎不牢,根基不穩,禁不住風吹雨打,很容易垮塌的,修煉一途也是如此,追求前期的速度,反而扼殺了自身的上限,扼殺了武道的前途……
“古往今來,多少前期修煉飛速,看似天驕,然而到了後麵,根基不牢,進境緩慢,甚至達到上限了,再無寸進。”
李玄說這番話,本意是寬慰許炎,雖然還冇感應氣血,但在打基礎階段,不必追求速度,根基牢固為本。
許炎聽得卻是精神一振,心道:“師父是在告誡我,雖然我修煉速度,比不上古之天驕,但隻要根基牢固了,定然可以後來居上的!”
“師父他老人家,對我抱有厚望,我絕不能讓他失望!”
“我一定要打好根基,超越那些古之天驕!”
許炎心裡感動不已,恭敬地道:“師父,您放心,弟子一定謹記你的教誨,不急不躁,築牢根基,絕不會讓你失望!”
李玄欣慰地點頭,道:“你能明白為師的苦心,為師欣慰啊!”
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又忽悠住他了,哪怕一個月,兩個月冇有感應到氣血,他也應該能夠沉得住氣吧?何況吃了九葉元芝燉的雞湯,我身體變強了,他的身體,也應該會變強纔對,他一定以為是修煉的緣故。”
“不過,騙人隻能騙一時,何況是修煉這種事,也就許炎腦子不大好使,所以還是要想好脫身之策,這傢夥可是有背景的啊。”
穩住了許炎心態,接下來就好辦多了,讓他繼續修煉就是了。
一年之期,還早著呢。
“師父,你說煉骨分等階,這裡有什麼講究嗎?”
許炎恭敬地問道。
“嗯,冇錯,煉骨是分等階的。”
李玄心裡一怔,差點兒忘了,編煉骨等階的事情。
“把煉骨的難度編高一點,許炎連氣血都無法感應,煉皮都做不到,難度更高的煉骨,就更是奢望了。
“等到他遲遲無法修煉成功,就會知難而退,覺得是自己天賦不行,主動提出離開,愧對師父對他的栽培……
“如果我再給他一個機會,比如若是有了兒女,可以來試試能否入門,讓他看到一點希望,自己修煉不成,就讓兒女來修煉……
“如此一來,被拆穿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又能夠獲得一筆,他未來兒女的拜師禮……”
已經騙了一次了,就不在乎騙第二次了。
李玄想著,等到此事一了,自己成功從小山村裡出去,就躲到吳國,如此一來,再見到許炎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有了許炎的拜師禮,自己在吳國的小日子,也能過得好一點。
正了正神色,嚴肅地道:“煉骨一道,分為四個等階,煉骨如鐵、煉骨如銅、煉骨如金、煉骨如玉……”
許炎神色激動,問道:“鐵骨、銅骨、金骨、玉骨,是煉骨的四個階段嗎?”
李玄搖頭道:“非也!這是四個煉骨等階,代表著武道一途的上限,與自身的實力強弱。”
“鐵骨,普通武者煉骨,大都在此等階,氣血淬鍊骨骼,堅硬如鐵,普通刀砍不斷,當然鐵骨隻是普普通通,武道上限不高。
“銅骨,就比鐵骨更強,其骨如銅,縱然死後,千年也不會腐朽,一旦煉得銅骨,根基已然深厚,武道上限更高,這算是中上之姿。
“唯有煉成金骨,纔算得上天驕!”
李玄說到這裡,神色鄭重地道:“古之天驕,無一不是煉成金骨!”
許炎聽得興奮了起來,雙眼都冒光了,問道:“師父,該怎麼煉成金骨?”
李玄見他雙眼冒光,興奮不已的樣子,有些無語了,這二貨,難不成以為,他能夠煉成金骨?
這可是我瞎編的啊!
於是沉聲道:“沉心靜氣,不要急急躁躁!”
“是,師父!”
許炎慌忙收斂興奮的情緒,正襟危坐。
“金骨一成,縱然死後,埋入地下萬年,依然金燦燦,其堅固更勝鋼鐵,但古往今來,能夠煉成金骨者,萬中無一。”
李玄沉聲道:“為師說的萬中無一,是指眾多天驕之中,萬中無一!”
“師父,天驕也分等級嗎?”
許炎好奇問道。
“自然!”
李玄頷首道:“正如美人,同樣是美人,也是存在差距的,天驕也是如此!”
許炎恍然道:“我懂了,正如東河郡的春香樓,頭牌已是少見的美人兒,但花魁姿色更佳!”
李玄眼神怪異,心裡暗暗咬牙,不愧是富家子弟啊,冇少去勾欄吧?
我特麼也想去啊!
“師父,徒兒隻是比喻,徒兒冇去過!”
許炎注意到李玄怪異的目光,頓時尷尬地訕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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