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正琢磨著,要不要再編兩句氣血境功訣,替換那四句,讓許炎可以從中腦補、感悟出來。
“能夠與氣血境搭上邊,這樣一來,可以方便徒弟腦補,方便他進行明悟。”
隻是,四句功訣已經傳了,難道又要找個理由,告訴許炎,這四句功訣不合適他,所以換一套功訣?
真若如此,豈不是顯得他這個隱世高人的師父,對徒弟的天賦掌握不足?
“還是再等等,許炎腦補不出來,無法感悟其中的武道真意,來找我請教的時候,再給他新的功訣?
“隻是,如此一來,會不會對徒弟的信念,造成打擊啊?”
李玄心裡歎氣,這徒弟真不好教啊。
突然。
腦海中泛起一團淡淡的金光。
“你的徒弟明悟了你編的功訣,從中參悟出武道真意,你獲得氣血境修煉功法,實力提升……”
這一刹那。
李玄腦海中,浮現出了氣血境修煉功法,而自身氣血,也在這一刻,翻倍增長。
“嘶!”
李玄瞪大雙眼,心裡激動不已:“傻徒弟真牛啊,這都能腦補出武道真意來?這氣血境修煉功法,不能說與功訣無關,但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的……
“好傢夥,他那是什麼腦子啊,是怎麼參悟和腦補出,這一套武道真意,和修煉功法的?”
不服不行。
這徒弟是真的太妖孽了。
金手指第二次反饋,實力進一步提升。
隻不過,金手指反饋之後,再次找不到蹤跡了,彷彿不存在過。
“看樣子,隻有徒弟修煉成功了我瞎編的功法,金手指纔會出現。”
李玄若有所思。
當然,金手指是否還有其它可發掘的方向,還有待探索。
眼下把許炎這個徒弟教好,讓他繼續增強實力,繼續艱苦修煉,纔是當務之急。
……
“徒兒,你能在此時間內明悟功訣,還算可以了,戒驕戒躁,好好修煉。”
李玄邁著悠然的步伐,來到了許炎身前。
彷彿一眼就看透了徒弟似的,略帶一點欣慰之色的開口說道。
“是,師父!”
許炎心裡感歎:“師父慧眼如炬,我剛明悟了功法,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徒兒,你武道之心堅定否?”
李玄嚴肅地問道。
“師父,弟子武道之心,堅如磐石!”
許炎目光堅定地道。
“心中可會想著女人?”
“弟子心中無女人!”
“好!很好!我徒兒有此武道之心,他日定能問鼎武道巔峰!”
李玄大喜地道。
好徒兒,就該全身心投入武道大業中,不要去想女人耽誤修煉了,唯有武道大業,纔是正道!
為師全靠你了!
對於徒弟有此武道之心,李玄心裡很欣慰。
自從明悟了氣血境功訣後,許炎實力每日都在增強,雖然距離氣血百丈的大成之境,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但短短半個月時間許炎的氣血已經達到了十丈!
“師父,弟子離家日久,想回家一趟,探望父母。”
這一天,許炎想到自己這一次,離家太久了,父母應該擔心了,於是恭敬地開口道。
“嗯,去吧!”
李玄點頭道。
心裡卻是唏噓感歎,自己穿越而來已久,尚未離開過小村子,也差不多該離開這荒僻之地了。
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人情風貌。
去看看齊國的風光,去領略一番,齊國江湖的風采,同時看看是否真如許炎所言,武力值如此之低。
氣血境入門的許炎,一口氣都能噴死一個江湖絕頂高手,氣血境大成的自己,豈非一個眼神就能瞪死?
這個世界的武力值,當真如此低得髮指?
李玄想起許炎搏殺的火鬃狼,以此來看,這個世界的武力值,不該如此低下纔是。
興許存在一些以許炎的身份背景,都接觸不到的隱秘?
目送許炎離去之後,李玄揹著雙手,悠哉悠哉的返回。
下次許炎回來,就該離開這裡了,搬家這種苦力活,當然是要交給徒弟去辦了。
……
東河郡,近日街頭巷尾,茶樓客棧裡的熱門話題,都是首富許家,一批貨被山匪劫走的事情。
“哪裡來的山匪?竟然連許家的貨都敢劫?”
“許家的傻公子,剛被大將軍退婚了,許家威望大跌,所以被盯上了吧?”
“首富家的傻公子,雖然被將軍府退婚了,但許家的背後靠山,可是當朝吏部侍郎啊。”
東河郡有頭有臉的人物,私下裡都在議論著此事。
許家會客大廳裡,許君河神色凝重的坐在上首,看著下方一群人,開口道:“山匪從何而來?這批貨,必須如約交付,否則要承擔三倍賠付!”
“陳鏢頭,王館主,你們二人這一次,親自押貨去晉安,務必確保把貨如約送達。”
許君河看向下方兩位魁梧的壯漢道。
“掌櫃的請放心,一定如約把貨送達,至於山匪,我們自有應付之策。”
陳鏢頭拱手道。
許君河點了點頭,安排了下去之後,便讓人離去。
陳鏢頭與王館主,一個是東河郡最大的鏢局總鏢頭,鏢局是許君河幕後掌控;一個是東河郡,最大的武館館主,幕後掌控者同樣是許君河。
不管是陳鏢頭,還是王館主,都是修煉出了內勁的江湖絕頂高手。
此二人出馬,這一趟貨應當能夠如約送達。
隻是,想到這一批貨的買主,許君河心中有了一些隱憂。
他能夠成為東河郡首富,更是娶了前東河郡守,當朝吏部侍郎千金為妻,豈會是等閒之人。
這一批貨被山匪劫走,而他去東河大將軍府,尋求相助未果,旋即就意識到,自己被人針對了。
而這股針對他的力量,來自齊國皇城,晉安!
意識到嚴峻的情勢,他才果決動用手下的兩大力量,確保把貨送達,不給敵人留下攻擊的藉口。
“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許君河心裡歎息一聲。
回到後院,許夫人一臉憂愁的道:“夫君,炎兒離家已久,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夫人放心吧,炎兒不會有事的。”
許君河有些頭大,自家那個傻兒子,一點都不省事啊,這一去,三個月都冇有音訊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己家的傻兒子,被人給抓了去做人質,這纔是最致命的!
在許君河為自家傻兒子擔憂之時,許炎騎著馬,行走在官道上,正在返回東河郡城。
“許君河家的傻兒子?嘿,找到你了!”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兩道身影擋在了許炎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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