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來也隻知道其中的一個偷牛賊被抓了,供出來了邱建章是被冤枉的,另一人卻冇有任何訊息。
原來是被邱彙沃買通了李宜年這個狗官,不僅幫著放了人,還幫著將他的名字都隱瞞下來了。
邱索又翻看起了最近的一本賬本來,想看看最近有冇有邱彙沃與李宜年之間的交易。
果然,最近的一筆五十兩銀子,正是邱彙沃送給李宜年的,原因竟是請他幫忙除掉邱索。
而另外十多天前的一筆收入也引起了邱索的注意,這筆銀子是二十兩,也是邱彙沃送的,目的竟是請他放掉偷割青苗的張載等那夥人。
原來,這次誣陷原主偷割青苗,仍然是這個張載乾的。
巧合的是,張載這個人原主竟然認識。
此人是桃花縣縣城的一個混混,原主被沉河的前一天,去了縣城小姑家裡。
表弟董元那天看到過張載,並跟張載聊過天。
後來,董元還跟原主炫耀,說這個張載在縣城裡是非常有名的人物,三教九流的人都要賣他的麵子。
而那天之前,原主正好跟董元談起過當天晚上要回大林村去的事。
這就對了,一定是邱家義想要除掉原主,而張載剛好掌握了原主的行程,就設下了那個偷割青苗的毒計,想陷邱索於死地。
邱索明白了,果然,一切都是陰謀。
這個張載,看來也是自己要報複的一個對象了。
邱索繼續翻看賬本,還有一個人名字經常出現在那賬本裡,這個名字叫李彪。
但奇怪的是,這個李彪每次都送給李宜年不少銀子,少則幾十兩,多則上百兩,卻從未讓李宜年給辦過事。
李彪是誰呢?為什麼要送這麼多銀子給李宜年?二人都姓李,難道是李宜年的親戚?
“哼!”邱索看後輕聲冷笑。
心想:這李宜年果然是個狗官,與邱彙沃等人狼狽為奸,全然不顧民眾死活,殺了他也不為過。
不過邱索又一想,這事還是由陸大人出麵好些,或許,藉著這個狗官,還能幫上他一些忙。
邱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李宜年後,將那些書信和賬本通通放進了袋子裡。
想著那些金銀珠寶也是這個狗官搜刮過來的,而且裡麵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才收的。
原本邱索不想動這些黃白之物的,但要讓這個狗官感到肉痛,這些財富他必須也取了。
他又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劫富濟貧,這狗官貪來的錢財,不取白不取。
於是,乾脆又從房裡麵翻出兩個大些的袋子來,先將所有的金條和銀票全部裝入布袋,再裝珠寶。
剩餘的銀兩太多,兩個袋子都裝不下,隻能是能裝多少就裝多少,足足裝了一百多斤。
邱索決定先將這兩袋送出去,等下再轉回來一趟,將剩餘的也要全都帶出去。
然後,他將那個木箱子蓋上,鎖上鎖,放歸原位並將那幅字恢複原狀。
乾完這些,邱索帶著那兩個袋子偷偷溜出了縣衙,來到縣衙後山,找了個地方,將袋子藏好。
然後再返回來,將剩餘的金銀財寶一文不剩地全都又裝了兩袋子,這才全部裝完再次運到了縣衙後山。
邱索做完了這一切,他又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到了大牢裡麵。
看守他的那個衙役中了迷藥,此時睡得正香,還冇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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