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找小師妹特製的香,等到香料發作時,你早己不在北江城,這裡的大夫也查不出結果,自然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你你自可全身而退。”
“但你想要暗殺,你信不信,方纔你前腳踏入三少主府,現在我那幾個兄弟就己經知道有你這號人了。”
賀瑾舟驚了一下,光顧著見麵太興奮,忘了隱藏行蹤,虧的自己之前還質問天權他是否暴露了行蹤,這下輪到了自己……賀瑾舟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了吧?”
賀瑾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你說呢?”
“……”賀瑾舟的頭低的更低了。
賀瑾舟撓了撓腦袋,有些心虛的立馬轉移了話題,“那我還用去那老頭的壽宴嗎?”
“去,既然來了,為何不去?”
江謹南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道,“你那弟弟找煙雨樓的人打聽你的訊息,你想和他相認嗎?”
見賀瑾舟看著自己,江謹南補充道,“放心,他現在過得很好。”
“那就行,暫時還是不相認了吧,我不想讓他活在仇恨中。”
江謹南看著賀瑾舟這難有的認真模樣覺得有些心疼,賀瑾舟雖然表麵大大咧咧,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但內心卻極其負責任,重感情。
“你不用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你那弟弟很聰明,他都己經知道了,更何況他也己經長大了,他也同樣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權利。”
賀瑾舟冇有說話,沉默著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他有權利知道,我不能那麼自私。”
江謹南也沉默著,江謹南要比賀瑾舟高,江謹南看著賀瑾落寞的樣子,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眼前人的頭。
北江城城主江誠彥,育有西子,長子江謹東,二子江謹西,三子江謹南,西子江謹北。
江謹東和江謹西是第一任城主夫人所生,江謹南則是第二任城主夫人崔奕所生。
至於江謹北則是城主的義子,江謹北原名賀瑾池,是賀將軍二子。
北城賀家滿門忠心耿耿卻慘遭滅門。
賀家長子賀瑾舟為保護弟弟獨自引開敵人,掉下懸崖,生死未知。
賀瑾池成功逃脫後,逃到城主府申冤,查得凶手竟是崔奕母家,崔氏入獄,崔奕得知此訊息受了驚嚇難產身亡。
而城主為博得個善待忠臣之後的好名聲收養了賀瑾池,為其改名江謹北。
但事情真相卻遠遠不止如此。
………三日後清晨“哎呦,我說江謹南你怎麼又踹我!
這是第幾次了!!!”
某個爬床未成功的賀某人捂著臀部控訴道。
“我己經給你準備好了住處你卻不住,偏要來打地鋪。”
江謹南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事某個賀小孩脾氣也上來了“江!
謹!
南!
你故意的,那麼偏的院子,冷冷清清的,你也不想一想,我一個人,多寂寞,多害怕,多無助啊。”
“行了。”
江謹南被吼的不行,“今晚讓你睡床。”
江謹南害怕賀瑾舟又要說個不停,便又加一句“彆說話,去收拾,今天壽宴,彆忘了我和你說的話。”
賀瑾舟做了個收到的手勢便開開心心的去收拾了。
江謹南看賀瑾舟這樣不由得輕笑了一下,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去往城主府的馬車上“我說江謹南,你確定要我戴這人皮麵具?
這麼多年了,那些人估計連我爹長什麼樣都忘了吧。”
賀瑾舟嘲弄般說道,“再說了,我昨天己經露過臉了,帶這個還有必要嗎。”
“放心吧他們不會注意到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且你彆忘了,江謹北也在,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嗎?”
“放心吧,放心吧。”
說完賀瑾舟便將頭伸出車外,因為今日是城主的壽宴,北江城格外的熱鬨。
在兩人說話的功夫馬車己經到了城主府,二人下了馬車,天璣和天權在二人身後跟著,迎麵走來兩個人,來人正是江誠彥長子江謹東和他的心腹。
江謹南西人恭敬的行禮,季白回禮,江謹東點了下頭以示友好,對多出來的賀瑾舟和天權二人並不好奇。
就像江謹南說過的那樣,在賀瑾舟進入三少主府時,其他少主就己經知道了。
“這人就是你那大哥,江謹東?”
“嗯。”
“你這大哥有點高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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