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之喜也想到了蔣三的事情。
寶之喜抬眸:“你不用如此看我,如果你覺著我是虛情假意,我可以走!”
寶之喜轉身就走。
司常煜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那手腕本就纖細,被他握著,彷彿要被折斷一樣。
寶之喜緊緊地皺眉,另外一隻手迅速地抬起來,司常煜隻覺著麵前銀光一閃,兩根大頭針就朝著他的眼睛刺了過來。
司常煜大怒,可為了保住自己的眼睛,還是迅速地向後退了兩步,同時鬆開了寶之喜的手臂。
司常煜死死地盯著寶之喜,這個女人,竟然下手這麼狠毒!
寶之喜握了手腕,上麵一道淤青的印子。
她冷冷地抬眸:“司常煜,寶家做的事情與我無關,這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也是寶家的一枚棄子而已!”
司常煜眸色一暗。
“你要救你父親,要為你大哥報仇,冤有頭債有主,去找害死你大哥的人,死死地盯著我一個弱女子不放,算什麼英雄好漢?”寶之喜沉聲說道。
“弱女子?”司常煜冷笑,“我倒是冇有瞧出來,如今你比之前還厲害了,虛情假意另外加上手段高超!”
之前的寶之喜,他還能看透,知道她是想擺脫司徒家,所以才做那些事情,而現在寶之喜,司常煜卻徹底瞧不透了。
“總之第一,你大哥死了,我也是受害人!第二,你若是願意,我將你母親的病治好,作為之前我嫁進司常家所作所為的補償!”寶之喜說道,“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
如今寶之喜占了原主的身子,那就要將原主的事情解決了。
原主之前想要離開司常家,不願意做司常家的寡婦,所以做出了那些事情來,她也必須承擔著。
“我孃的病,你能治好?”司常煜冷笑,“你可知道就連當今太醫院院使都束手無策的病!”
司常氏患肺病多年,就連太醫院的院使都瞧了,可是無能為力。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寶之喜說道,“一個月內,我治好,你放我走,若是治不好……”
“如何?”司常煜冷冷地盯著寶之喜。
“那我就一輩子留在你們司常家,生是司常家的人,死是司常家的鬼,如何?”寶之喜笑嘻嘻地說道。
司常煜眸色一暗,咬牙切齒:“你本來就應該是司常家的鬼!”
寶之喜冷笑:“我若是還像之前那般,這樣的鬼,你要?”
司常煜氣得渾身哆嗦。
這之前,司常家可被原主給折騰壞了!
寶之喜笑笑:“你既然能到處走了,明日就陪我進城一趟,我去給娘抓點藥。”
司常煜皺眉:“你去抓藥,我去乾什麼?”
“家裡冇錢,怎麼抓藥?當然是將狼肉去賣點錢,這肉那麼沉,你不得扛著?”寶之喜說道。
“你!”司常煜皺眉,但是卻說不出辯駁的話。
這幾日,寶之喜有空就上山,早已經悄悄地將狼肉拿了一些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寶之喜就讓司常煜揹著狼肉,兩人出了村子。
從村子到鎮子有幾十裡地,要走,至少大半上午。
隔壁村子有一個老牛頭,是趕著牛車去鎮子裡的,要坐車,一人兩文錢,若是大件貨,還要交貨物錢。
除非村裡人帶的東西太沉,一般人不捨得坐牛車。
司常煜揹著大半袋子狼肉,二十多斤,出了村,就正好遇到老牛頭的馬車。
“坐車嗎?瞧這小哥細皮嫩肉的,這東西沉,路又遠,不坐牛車可到不了鎮子裡。”老牛頭熱情地喊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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