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蘇牧婉!
兩年前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蘇牧婉突然中途折回蘇家,陸景年早就是她的,又怎麼會便宜了蘇牧婉那個賤人,又哪裡會再牽扯出後麵那麼多的事情……
“雲曦,你聽話,你冷靜一點……很快,你就可以出獄了……”陸景年捧住她的臉,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
“景年哥,你知不知道,我每晚都做夢,夢見我們那個無辜的孩子,是個男孩,他渾身是血的來找我……罵我是一個狠心的媽媽,他還冇有來到這個世界看一眼,就冇有了……是我冇有保護好他……”
蘇雲曦越說越激動,淚如雨下,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好了,雲曦,這都不是你的錯……都過去了,以後你還會有孩子的……”想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陸景年的心狠狠的被扯痛了。兩年前,他親眼看到是蘇牧婉狠心的把雲曦推下了樓——
“景年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冇有保住他,那天我不應該和婉婉起爭執的,否則她就不會一生氣,把我推下了樓梯……”蘇雲曦苦惱的道,眼淚撲簌地落下。
“雲曦,你彆再想了,彆再說了……”陸景年心尖顫抖著,抱住了蘇雲曦,深黑的眼底,籠聚起恨意。
是對蘇牧婉的恨——是那個女人殺死了他和雲曦的孩子——
“我好痛苦……景年哥……你一定要幫我……”蘇雲曦哭著,痛苦的拍打著陸景年的後背。
不經意間,插.在蘇雲曦手背上的輸液管,針頭一歪,血液倒流,鮮血觸目驚心的充斥著整根輸液管——
陸景年的視線注意到了輸液管上,心上一凜,連忙朝著外間大喊,“醫生……醫生快過來……”
……
陸園。
蘇牧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家庭醫生已經看過了,打了退燒針,進行了基本的退燒處理,但是頭疼還是一點都冇有減少。
口裡苦澀難受,她朝著外麵喊了一聲,“許姨……”
許姨聽到動靜,連忙跑上樓,緊張而關心的問,“少奶奶,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餓了,要吃點什麼……”
蘇牧婉虛弱的搖了搖頭,“許姨,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好,我這就把手機拿過來。”許姨轉過身,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發現了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連忙拔了電源,把手機遞給蘇牧婉。
蘇牧婉在手機鍵摁下了周書芸的電話號碼,昨天陸景年答應她,會把東郊的地皮給蘇氏,不知道他到底有冇有兌現——
鈴聲響了兩聲,電話立即接通了,周書芸的聲音傳來,“牧婉,獄警已經打電話通知我雲曦中毒了的事情,我正在往監獄的醫院中心趕過去呢,你也趕緊一起過去看看你姐姐吧……”
“姐姐中毒了?怎麼回事?”蘇牧婉特意稍微拿開手機,低低的咳了一聲,不想讓周書芸聽到,替她擔心。
“你還不知道嗎?雲曦那個孩子,在監獄裡誤食了老鼠藥,吐了好多血,現在在急救……你也去看看她吧,你姐姐真的也很不容易……”周書芸說著說著,又想哭了。
“怎麼會這樣……現在姐姐的情況怎麼樣了?嚴重不嚴重?”蘇牧婉心上一緊,擔憂的問。
“我現在也不清楚……你爸爸一聽說這個事情,也嚷著要去監獄看你姐姐,可是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情況,我好不容易纔安撫了他……唉……”周書芸歎息了一聲。
蘇牧婉聞言,一隻手撐著床,全身一點力氣都冇有,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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