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陸總,陸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林業集團和陸氏合作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林德正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著自己的臉。
“下次?你也再也不會有下次的機會了……”陸景年冷漠的道,懷裡抱著蘇牧婉,大步離開。
林德正身子一歪,冷汗直流的伏在地上,低頭一看,雙腿之間,被一團熱氣濡濕了一大片,嚇尿了……
……
蘇牧婉的小臉埋在陸景年的胸膛上,根本冇有臉看向他。
這下,不知道他又會怎麼的誤會她水性楊花了吧——
陸景年拉開車門,直接把蘇牧婉連同被子整一個塞進了邁巴赫的後車廂。
“蘇牧婉,你到底是有多賤,為了一個破公司,寧可出賣肉.體求林德正那個老頭子!”
陸景年臉紅脖子粗的對著蘇牧婉大吼。
蘇牧婉全身一僵,無言以對,將臉藏進被子裡,裝縮頭烏龜。
“你以為你現在逃避有用嗎?如果爺爺看到你這幅不要臉的樣子,我看他還能包庇你到什麼時候!”
陸景年氣炸了,站在車外,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緊鎖著車上的蘇牧婉。
“不……不要告訴陸爺爺……”蘇牧婉哽咽道,不能讓爺爺知道,爺爺身體不好,知道她這樣,會對她失望死的——
“你TM還知道你這樣丟人了?既然知道丟人,你居然還敢去酒店找林德正?難道你看不出他的心思?蘇牧婉,你是白癡嗎?還是你天生就是犯賤,婚前失.貞,婚後水.性楊花!”
陸景年越說越氣,一拳頭砸在車門上,發出哐的一聲。
“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是你不肯答應把東郊的地皮給蘇氏,我又怎麼會出此下策!陸景年,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蘇牧婉抓緊蓋在身上的被子,蜷縮在後車廂,眼眶濕潤,如同一隻受傷了的小獸,忽然憤起反抗。
看到她這幅模樣,陸景年的心狠狠的一扯,忽然軟了下來,一句責備的話都不忍說出口——
與此同時,蘇牧婉也看著他,委屈到意識崩潰,兩年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喉嚨裡嚥了又咽,如同一根刺卡在脖頸裡,不上不下,讓她難受,讓她心堵。
她抿緊唇,雙眼盈滿了水霧,忍不住脫口而出,“陸景年,你根本就不知道,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和你在蘇家,在一起的人,不是姐姐,而是……”
“總裁……”
身後,傳來一道男聲,是陸景年的助理齊晟。
蘇牧婉怔了怔,意識清醒過來,立即閉上了嘴。她不可以告訴陸景年兩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答應過姐姐,要保守諾言——
忽然被人打斷,陸景年微微蹙眉,回身怒目的瞪向齊晟。
齊晟被總裁冷冰冰的目光一掃,嚇得心肝一顫,他又是哪裡得罪自家總裁了……
“總裁……這……這是夫人拉在套房裡的手提包,我幫夫人拿回來了。”放下話,齊晟識趣的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坐了進去,當做透明人。
陸景年皺了皺眉,接過蘇牧婉的手提包,繼而俯下身,一雙犀利的鷹眸,仔細的盯緊車內的蘇牧婉。
“蘇牧婉,你剛纔說什麼?你繼續說下去……你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牧婉的心頭一揪,彷彿胸腔裡的心臟,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攥住。她的睫毛顫了顫,忽然垂下了眼眸,腦子裡浮現出兩年前的場景。
那天晚上,她中途折回蘇家,意外的被中了催.情藥的陸景年一把拉進了姐姐的臥室,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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