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以常規的心理疏導入手,但是南枝的病情比我料想的要嚴重的多,她不但對“火”敏感,就連笑容都未曾展露,她有強烈的負罪感,因為她和劉宇一起住在彆墅大火之後隻有她活著。
好像是很不應該的事情,但這種感覺似乎也印證了警方對南枝的懷疑。
按照他們的邏輯,如果南枝與劉宇的死無關,南枝根本不會出現這種心理障礙。
隻有我們這種學心理學的人知道,這種推斷毫無道理,但不論警方解釋多少次,這是創傷後壓力緊張綜合症的表現之一,他們卻都無法接受。
“我覺得我不應該感到快樂,”坐在車上,南枝呆呆的看著窗外,眼波流動、淚眼朦朧, 他是那麼愛我,喜歡我,而如今他死了,我卻活著,這種感覺很不好。
劉宇也希望我過的幸福,這種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做不到,每次我想要微笑,想要放鬆的時候,劉宇的臉就出現在我的眼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想到這兒,我就感到羞愧可恥,你的那些同行告訴我,隻有放下包袱才能順利的前行,但是我怎麼可以在最愛我的人死去後冇心冇肺的笑呢?”
“劉宇真的愛你嗎?你冇有想過,那隻是你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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