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
深夜,林清淺睡的迷迷糊糊被宴君夜粗魯的從被子裡拽起來。
感覺到手臂被宴君夜攥著生疼,林清淺瞬間清醒了頭腦。
眼前的宴君夜穿戴整齊卻渾身濕透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皮鞋上滿是泥水就這樣進來,手裡攥著車鑰匙一看就是剛從外麵回來的。
心裡一沉,林清淺主動翻身下床,不用猜,肯定因為桑柔。
今天她在桑柔麵前說了這麼多,桑柔怎麼可能讓她好端端的留在這裡。
宴君夜緊繃的混血五官見林清淺毫無反應,暴躁的上前一把掐住林清淺的後脖頸把人拉向自己:“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宴君夜危險的眯起眼睛,脖頸青筋暴起,掐住林清淺後脖頸的手不斷用力:“三年前你害她坐輪椅,害她被迫斷送了自己的演藝生涯,你還不知道悔改?!”
林清淺光著腳站在地毯,被宴君夜掐住的脖頸疼的不敢亂動,感覺宴君夜再稍微用力點,可以輕而易舉的擰斷她的脖子。
林清淺低垂眼瞼,隱忍不發,解釋如果有用的話,三年前她的孩子就不會冇了,她也不會坐了三年的牢。
況且這一次宴君夜冇有冤枉她,她就是故意刺激的桑柔。
她要桑柔再也偽裝不下去,要桑柔親口承認三年前的事情,她要宴君夜徹底放過她,從此再也不見!
林清淺心裡越疼,表情越冷:“我冇有錯,為什麼要悔改?!”
林清淺知道,宴君夜雖然為人冷漠疏離,可是骨子裡是個野痞又危險的男人,尤其是在被惹怒的情況下,攻擊性十足。
當年在馬路邊拐角花店旁她匆匆一瞥,那個靠著豪車抽菸的矜貴野痞男人就在她的心裡紮了根,再也拔不出去!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宴君夜危險的眸子死死鎖定住林清淺淡漠的表情,危險警告:“我不管你在她麵前說了什麼,去給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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