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瀰漫著淡淡的傷感,相愛的人不一定就會結婚,江牧塵相信林清淺能接受跟他結婚終有一天也會愛上他。
林清淺躲開江牧塵深情又專注的眸子,用力想要抽回手:“牧塵哥,你真的想聽實話嗎?”
林清淺心底陣陣悶痛,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江牧塵握緊她的手:“你愛我就像我愛宴君夜一樣,你不嫌棄我的過去想給我最好的未來...”
林清淺哭了,這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有多殘忍:“我對宴君夜也是這樣的,我就是愛他,三年前愛,三年後還愛,我可以原諒他對我所有的不好,我想要的未來是有他的人生...”
看著怔怔發呆的江牧塵林清淺心如刀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林清淺的唇在發抖:“他在我心裡生了根了我拔不出來,牧塵哥我求你彆來找我了!”
林清淺再也不忍心去看江牧塵那雙痛苦到極致的眸子轉身離開。
總有一天,他會想通的,他那麼聰明的一個男人,隻要給他時間,他一定會好好的。
林清淺剛離開座位,江牧塵起身追了上來:“淺淺,”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林清淺麵前快速閃過,林清淺聞到了熟悉的男士馬卡龍香水的味道。
“嘭!”的一聲巨響。
江牧塵被宴君夜一腳踹倒在了桌子上,緊接著翻滾倒地。
林清淺看著暴怒的宴君夜心慌的趕緊上前把人攔住:“宴君夜你住手!”
宴君夜像極了一頭被人惹怒的猛獸,渾身強悍危險的氣場全開,看向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江牧塵危險的勾唇,在江牧塵剛站直身體的那一刻,猛地雙手扣住林清淺的雙肩一個側身,一腳下去,江牧塵直接被踹飛進了圍觀的人群裡。
林清淺知道她越是護江牧塵,宴君夜越是不放過他,上前主動抱住宴君夜精壯的腰身,林清淺哭著哀求:“宴君夜,我們走吧!”
宴君夜猛地扣住林清淺的後腰,當著江牧塵吻上了林清淺的唇,那霸道的佔有慾跟囂張放肆到極點的行事作風,根本不像一個成功的商人,倒像是混社會的大哥,野痞又狠厲。
江牧塵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攥住,痛到快要窒息,狼狽的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跡,目送著林清淺離開。
從餐廳出來,江牧塵剛打開車門,一個女人拉開江牧塵的後車門快速上了車。
桑柔摘下墨鏡,毫不掩飾自己的來意:“江牧塵,我有辦法讓你娶到那個女人,就怕你冇那個膽...”
一路心慌意亂的被宴君夜拽著回到家,林清淺能感覺到宴君夜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怒氣。
換了拖鞋,林清淺去餐廳倒了一杯水故意躲開宴君夜那刀死人的眼神。
宴君夜整個人痞的不行,脫了西裝外套隨手扔在了餐椅上,抬腿腿坐在了餐桌順勢把林清淺扯進了懷裡,拿掉林清淺的水杯,霸道的逼著林清淺看著他。
宴君夜混血的五官棕黑的眸子帥的一塌糊塗的五官嗓音低沉又性感:“在餐廳裡,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林清淺微微皺眉,咬緊下唇偏頭躲開宴君夜灼熱的視線。
宴君夜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林清淺的唇角:“再敢裝死不說話信不信我現在讓人埋了他?!”
林清淺無奈看向宴君夜,四目相對,宴君夜的棕黑的眸子有暴風驟雨刮過,癟了癟嘴巴,林清淺硬著頭皮出聲:“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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