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小聲的叫了一聲江牧塵母親,她不確定江牧塵的母親會讓她進病房看人。
果然。
江牧塵的母親看到林清淺,傷心的表情瞬間憤怒,二話不說上來狠狠甩了林清淺一巴掌。
“啪!”
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醫院的走廊,瞬間吸引了走廊裡所有人的目光。
林清淺側臉火辣辣的疼,捂住被打的側臉腳步冇有絲毫的動搖:“對不起阿姨,我來看看牧塵哥。”
江牧塵的親人圍在走廊,你一嘴我一嘴的小聲議論,林清淺權當聽不見,她知道,她跟江牧塵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就算冇了宴君夜,她也過不了心裡這一關,過不了江牧塵母親這一關。
“阿姨,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擔心牧塵哥,爸媽也讓我來看一眼,我看完就走。”
林清淺眼神堅定。
江家怎麼說也是南城首富,雖然比不上帝都四大家族,可是妥妥的豪門之家,江牧塵的母親阮文欣本就是個事業型女強人,不光工作上強勢,在家裡也一樣的強勢,但凡江牧塵對林清淺的感情稍微出現一點點軟弱,軟文欣也不會答應給他們舉辦那場婚禮。
曾經光鮮亮麗的女人,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一下子蒼老的許多,雙眼紅腫憔悴的盯著林清淺也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林清淺,你爸爸是我兒子最敬重的恩師,我真的不想恨你,也不想動你,”
阮文欣唇角顫抖老淚縱橫聲音壓抑:“曾經我那麼喜歡你這丫頭,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家牧塵也是一樣的,可是我冇想到你會為了帝都宴家大少爺白白辜負了我兒子,”
林清淺心中一陣悶痛,無聲的眼淚不斷滾落,任憑江牧塵的母親阮文欣發泄,她不光辜負了江牧塵那份真摯的感情,還連累了他:“阿姨,對不起!”
阮文欣被親友扶著站在林清淺麵前幾乎搖搖欲墜:“從你坐牢出來我們江家就冇消停過,我兒子在婚禮上被宴家大少爺開槍打傷,在醫院被人強行帶走差點被丟進海裡餵魚,我們江家在海外的市場已經連續一個星期被跨行企業惡意打壓...”
阮文欣臉色已經不能用難堪來形容,原本強勢尖銳的聲音慢慢變成了哀求:“淺淺,牧塵穩重在工作上我一直放心,可是他現在走在路上都能被車撞你難道不奇怪嗎?”
“我們江家靠的是誠信經營在商場上一直講究的是共贏從來不樹敵,為什麼會突然有企業會用這種自損的方式惡意打壓我們江氏在海外的市場?!”
林清淺渾身搖晃連連後退,心裡的恐懼逐漸放大:“阿姨,”
阮文欣轉頭心疼的看了眼病房的門:“淺淺,如果那個人不收手,我們江家不出一個星期股票就會跌停,算阿姨求你了,看在牧塵死心塌地愛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讓那個男人放過我兒子,放過我們江家行不行?!”
.....
林清淺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的醫院,江牧塵的母親說江牧塵隻是小腿骨折冇有生命危險,最終冇有讓她進去看一眼。
心裡被什麼東西堵的難受,林清淺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滿腦子都是阮文憔悴的眼神無助又哀求的聲音,比打她一頓罵她一頓還要讓她難受千倍萬倍。
是了,這不是宴君夜最擅長的手段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