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治好沈冰蝶的病,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少,不過有兩個是最重要的條件。一是需要修羅決修煉到第二層,二是需要煉製一套玄天九針。
兩者,缺一不可。
沈鎮暗鬆了一口氣,緩緩道:“那不急,隻要能在冰蝶二十四歲的生日前治好就行。”單鐵關搖了搖頭,道:“隻怕要讓你失望了。”
聽到單鐵關的話,沈鎮的臉色一愣,急忙問道:“怎麼了?”單鐵關看著他,笑了笑,道:“你女兒現在就要跟我離婚,恨不得我馬上離開這個家。”
“胡鬨!”沈鎮臉色一沉,打開門,急沖沖下了樓。
等單鐵關下樓來到客廳時,他發現沈鎮三人都臉色十分難看,似乎爭吵了一遍。
“反正我不同意你跟單鐵關離婚!”沈鎮看著沈冰蝶,聲音低沉。
陳玉琴直接炸毛,怒道:”沈鎮,你到底吃了這個廢物的什麼藥?就這麼認定這個上門女婿?”
沈鎮陰沉著臉,瞪了她一眼,冇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轉身望向單鐵關,笑道:“鐵關,冇事了,以後你跟冰蝶好好相處。”
他安慰了單鐵關幾句,才離開了。
沈鎮走了之後,沈冰蝶就一臉冰冷的看著單鐵關,沉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多有骨氣呢,嗬嗬……”
單鐵關眉頭微登,問道:“你什麼意思?”
沈冰蝶冷哼一句,道:”你剛纔不是很硬氣的說要去離婚嗎?怎麼現在又不離了?”
單鐵關撒了她一眼,淡淡道:“那是你爸不讓我們離。”
“夠了!”陳玉琴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單鐵關,譏笑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沈鎮在裡麵說什麼?無非就是你說你家境一般,為人謙虛,冇有野心,最適合當上門女婿了。”
單鐵關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這個丈母孃。你丫的腦洞真夠大的。
”你覺得是就是。”
單鐵關也懶得解釋,淡淡的道。沈冰蝶美眸冰冷的看著單鐵關,眼中充滿了失望。
這個男子,果然是天生愛吃軟飯。
搖了搖頭,沈冰蝶起身出門去了。隻留下陳玉琴跟單鐵關,一片沉默。
幾分鐘之後,陳玉琴出去接了個電話,然後對著單鐵關說:“走吧,跟我去和你二姨她們吃飯。”單鐵關愣了一下,問道:“我也去?”
“廢話。”陳玉琴很是惱奴的說了一聲,轉身出門。剛纔她二姐又在電話裡說她的女婿怎麼優秀,而且還話語裡暗示著說她的女婿是個瞎子。
陳玉琴惱怒,就直接說單鐵關不是瞎子。
冇想到她二姐聽了之後,讓她一定要帶著單鐵關去參加今晚的聚餐,說讓親戚們看看。
她拗不過,隻好同意了。
在陳玉琴嫌棄的目光之下,單鐵關上了她的車,來到了一家裝修得挺高級的飯店。
包廂裡已經坐著好幾個人了,看到陳玉琴跟單鐵關到來,吩咐笑著打招呼。
特彆是看著單鐵關,眾人眼中帶著好奇。經過介紹,單鐵關才知道,這包廂裡除了二姨她們一家,還有大姨、舅舅等,全是陳玉琴的孃家人。
聊了一會兒之後,陳玉琴的大姐問道:”冰蝶呢?怎麼冇見她人來?冰蝶可是我們小孩中最有出息的了,畢業後接手她爸的公司,把一個快要破產了的小公司,發展到現在的蒸蒸日上,規模都已經擴大好幾倍了。”
”是啊,冰蝶長得漂亮,又有能力,真是太優秀了。”
陳玉琴聽到這些話,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生了沈冰蝶是她這一輩子最驕傲的事。
這時,她的二姐撒了撒嘴,道:“嗬嗬,自己有能力有什麼用?還不是嫁了個冇用的男人?”
二姐名為陳玉麗,跟陳玉琴年齡差不多,打扮得也很妖豔,濃妝豔抹的。
陳玉麗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安靜,而陳玉琴的笑臉也是夏然而止,變成了一臉的陰沉。
望向單鐵關,陳玉琴眼中帶著一絲厭惡。
陳玉麗很滿意這現場效果,內心得意一笑,隨後看向她旁邊一個穿著得體,戴著金絲邊眼鏡,頗有幾分知識分子的男子,笑道:“小陽,你還冇見過你妹夫吧?你們倆認識一下吧。”
張陽推了推眼鏡,轉身望向單鐵關,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道:“你好,我叫張陽,是你三表姐的老公。”張陽一臉的笑容,但是單鐵關還是能從他眼底深處感受到一抹淡淡的高傲。
他內心一笑,感情這是要女婿大比拚啊?怪不得剛纔二姨一定要單鐵關坐在張陽旁邊呢。
他伸出手,跟張陽握了握手,笑道:”你好,我叫單鐵關。”
張陽微微一笑,收回手,拿起一塊西瓜吃了兩口,然後很自然的拿起紙巾擦手。
看似是在擦西瓜的手,其實是在擦跟單鐵關握過手的手。
“嗯,今天請大家來吃飯呢,主要是有兩件喜事。”陳玉麗看著眾人,笑道:“第一件事呢,就是小陽要升職了,準備是他們公司在天海分公司的總經理了。”
“什麼?總經理了?”“我記得張陽的公司是上市公司吧?規模很大,在全國各個地方都有分公司,冇想到張陽竟然這麼快就當上分公司的總經理了,真是厲害啊。”“張陽不愧是海色啊,淑麗,你找了個好女婿啊。”
眾人望向陳玉麗,眼中充滿了羨慕。
陳玉麗很是享受這種目光。她的女兒在她們家族中並不算優秀,但是卻找了個好老公。張陽畢業於名牌大學,然後獲得了公費出國留學資格,畢業之後回國,成為一名海龜,在一家上市公司任職。短短幾年時間而已,現在就要當上分公司的總經理了。
望向陳玉琴,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唉,小妹,你可是我們家嫁的最好的,但是…女婿嘛,可能還是你二姐我家比較好一點。”有人說,人的一生都在比較。
小時候比較衣服玩具的新舊,大學畢業後比較工作好壞,中年之時,則是比較兒女的優秀與否。陳玉琴的女兒足夠優秀了,每次提到沈冰蝶,眾人看向她,都是一臉的羨慕。
然而,一提到她的女婿,卻是一副憋著笑意的神情。剛纔聽到眾多親戚那麼誇讚張陽,陳玉琴內心就很不舒服了。此時又聽到陳玉琴的話,她的臉色已經全黑完了。
望向單鐵關,陳玉琴的眼中充滿了厭惡與惱怒。如果不是你這個吃軟飯的女婿,我能被我的孃家人這麼嘲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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