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薑幼咬牙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了校門口。
遠遠的,薑幼幾乎一眼就看到霍赫臣邁巴赫低調的停在校門口。
隻不過車裡的溫度已經低到了駭人的地步。
在前麵的司機戰戰兢兢的,不敢說一句話。
當薑幼出現的時候,他真心為薑幼默哀。
“霍先生。”
薑幼到車窗前,低著頭,緊緊攥著衣角,聲音怕的有些顫抖。
“上車。”
霍赫臣語調很平靜,但是裡麵壓著的怒意,是明顯暴風雨要來之前的節奏。
薑幼頓時怕的如一隻受驚的小幼兔,眼底更紅了。
薑幼順從的上了車。
但是車內逼仄的空間,更讓她手足無措。
“對不起霍先生,我,我遲到了。”
薑幼開口就是道歉。
她也冇有說任何藉口,此時說任何藉口也隻會讓男人更生氣。
她道歉後,就提心吊膽的等著男人的懲罰和審判。
“坐上來。”
霍赫臣卻隻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是,霍先生。”
薑幼戰戰兢兢的按照指令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幾乎是瞬間,她的小臉就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掐上。
男人的暴怒的輕哼壓抑在她耳邊:“嗬,我們阿幼最近可是越來越不乖了,怎麼?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想要違逆我了?”
“我冇有。”
薑幼聲音弱弱的,還有幾分委屈。
“冇有?”霍赫臣突然笑了:“寶寶現在還開始說謊了,是我的錯,冇有好好教導你。”
男人聲音越來越冷:“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敢違逆我的代價!”
說罷,後座前麵的擋板緩緩上升。
這場暴風雨終究還是要來了。
“嗚……”
薑幼在逼仄的空間裡,逃無可逃,她如一隻即將被吃的紅眼睛小兔子,下意識的掙紮,也被男人死死地鉗製住。
男人的冷白玉扳指病態的摩擦在她的小嘴上,發笑。
“寶寶是不想被我吃嗎?”
“那樣的懲罰會更嚴重的,我看你以後是不想再出門了!”
“寶寶,說起來那個地下室更適合你呢。”
不,她不要再進那個地下室!
薑幼隻能配合的仰頭,感受到背後的拉鍊被拉開,皮膚接觸到了冰涼的座椅,更讓她渾身驚顫。
“不,不要……”
昏暗的燈光下,薑幼小小的一隻,可憐極了。
她本來也冇指望這個男人會憐惜她停下來,但是眼角的眼淚將她特意用粉餅遮住的發腫眼圈露了出來。
還有手腕處,後背處,均有不同程度的擦血黑青。
“這是怎麼回事?”
霍赫臣的眼睛頓時變得猩紅!
他一把抓過薑幼的手腕,心疼的心尖都在顫:“嗯?怎麼才幾天,把自己整的滿身是傷?”
“冇,冇事,我不小心磕的。”
薑幼不敢說出楚洋的存在。
因為霍赫臣再三警告過她不許跟任何異性有任何牽扯,要是讓他知道楚洋,薑幼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磕的?”
這個蹩腳的謊言,直接把霍赫臣氣笑了。
他強迫的捏起薑幼的下巴。
“看著我寶寶,你一個從小撒謊就眼神飄忽,不敢看我的習慣還冇改,還敢跟我說磕的?”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怎麼回事?乖,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在學校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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