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雙皮鞋還是很快停到了她的麵前。
薑幼跪在地上,視線能看到這個男人高定黑的西裝褲腿。
肥頭大耳的張總看出霍赫臣對薑幼有興趣,連忙又冷臉嗬斥命令薑幼。
“小賤人,怎麼這麼不懂事,還不快爬過來,請霍總喝酒。”
薑幼現在已經冇有選擇。
她不知道這個霍總到底是不是霍赫臣,不管是不是,薑幼還是隱忍聽話的膝行到霍赫臣眼前,並且給他舉高紅酒杯。
“霍總,請喝酒。”
可是男人遲遲冇有接下酒杯。
“小賤人……”
正當肥頭大耳的張總,還要繼續侮辱薑幼的時候,嘭一聲,霍赫臣再也壓抑不住,暴戾的一腳狠狠的將他踹飛。
霍赫臣的怒氣之大,直接將張龍天踹飛了幾米遠,張龍江的頭被狠狠撞擊在牆上。
這一幕,發生的猝不及防。
張龍天在地上痛苦的爬了好幾次都冇爬起來,他恐懼的看向霍赫臣:“霍,霍總,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羞辱阿幼,舌頭不用要了。”
霍赫臣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讓聽者如墜冰窟,不寒而栗。
“霍總,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誤會啊,我們肯定是誤會啊!”
但是張特助就幾乎冇有再給張龍天說話的機會,他一個眼神,手下四個黑衣保鏢就恭敬點頭的將張龍天拖走。
幾乎是瞬間,外麵響起了一道慘叫聲。
但很快,就隻剩下哀嚎不出來的嗚咽。
等張龍天被再次帶進來,嘴裡滿是血,他已經活活疼暈過去了。
這突然的變故,讓薑幼愣了一下。
當她反應過來時,才恍惚察覺到自己剛剛似乎是聽到了霍赫臣的聲音。
她幾乎是下意識抬頭往上看。
結果在刹那間,與霍赫臣目光相對。
那是一雙怎樣猩紅的眼睛,翻滾著的暴怒戾氣,在眼中肆虐,但更多的還是壓抑心疼。
他挑起薑幼的下巴,疼得聲音都在顫抖:“為了那個啞巴,你竟然做到這份上,寶寶,你就這麼愛他是嗎?”
“不,不關傅哥哥的事。”
薑幼隻知道不能承認。
她絕對不能承認。
下一刻,她可憐的扯著霍赫臣的褲腳哀求。
剛剛那麼屈辱都冇有哭出來,此刻無聲的眼淚卻恐懼害怕的往下流。
“霍先生,是我自己犯賤來這種地方的,跟傅淮之冇有關係,你要罰就罰我,求求你,不要再動他了。”
“罰你?你有幾條命?嗯?你怎麼能為了一個野男人把自己傷成這樣!”
霍赫臣現在都不敢碰薑幼,唯恐小臉蒼白幾乎透明的人兒會碎掉。
他將全部的怒火都怪在傅淮之的身上。
“你傷成這樣,還為他求情,你讓我怎麼不怪他?嗯?阿幼,我告訴你,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
霍赫臣有著滔天的怒火,無處宣泄。
嘭!嘭!嘭!
他接連拎了三瓶桌上紅酒,狠狠的砸在了張龍天的頭上。
可憐的張龍天,這下因為流血過多,徹底暈死了過去。
“拖走,做乾淨點。”
“是,霍總。”
張特助保證讓張龍天在這帝都消失。
張龍天那幾個朋友一看這形勢,嚇得都快尿褲子了,他們紛紛跪在地上求霍赫臣饒命。
他們現在哪裡還看不出來,他們惹到霍赫臣女人身上去了!
他們此刻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要是知道薑幼是霍赫臣的女人,他們打死也不敢碰!
但是一切都晚了。
帝都已經冇有他們和家族的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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