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裡。
“哭什麼?寶貝,這就受不了了?”
薑幼腳腕上纏著鎖鏈,跪在地上滿眼淚水,她被迫仰著頭,滿眼迷離,耳尖爬滿一抹抹紅暈嬌紅。
“嗚……不要……”
薑幼想要推開男人,她好難受,她不想喝酒了。
可是,她麵前的是帝都第一權貴霍赫臣。
男人就正坐在極其昂貴的真皮沙發上,那恐怖的上位者威壓,讓薑幼顫抖著根本不敢反抗。
“嗬,寶貝不是喜歡喝嗎?還和野男人去酒吧,今天就叫你喝個夠!”
男人似乎冷血至極,強硬的掐著她的臉,暗紅色的液體一直往她嘴裡灌。
“咳咳~”
薑幼被迫又喝了幾口紅酒,嗆得她想吐,臉更是被男人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頂的生疼。
“嗚……我錯了,霍先生,我再不敢了,饒了我吧……”
薑幼受不住的求饒。
“那寶貝,倒是說一說,你錯哪兒了?”
霍赫臣冷笑的終於鬆開了薑幼,但是大拇指還在薑幼嬌豔欲滴的唇上反覆摩擦。
薑幼也不敢亂動,隻敢小聲啜泣。
“我,我不該九點鐘門禁之前還冇有回來,我也不該和啞奴哥哥去酒吧喝酒。”
“寶貝這不是都知道麼?”
霍赫臣笑得更冷了,聲音都病態了幾分:“知道還明知故犯,你這是在故意挑釁我?”
薑幼哪裡敢挑釁這個男人?
自從她八歲家裡破產,被霍赫臣帶回霍家後,她對霍赫臣就像老鼠見了貓,隻有害怕。
而她也因為霍赫臣給她還清了家裡所有欠款,被迫對霍赫臣言聽計從。
從小霍赫臣就供她上學,但也給她製定了嚴格的家規。
其中九點鐘門禁,是最重要的一條。
而未成年不能喝酒,以及不準跟任何異性靠近更是精準踩在霍赫臣的雷區。
薑幼還想怯怯的辯解:“霍……霍先生……今天是我成年,我纔去那種地方的。”
其實是啞奴哥哥傅淮之帶著薑幼去的。
傅淮之是薑家破產前管家的兒子,從小薑幼就和他相依為命,傅淮之在外麵打工很久,才攢錢給薑幼辦了一場簡陋的成人禮。
但是這些薑幼不敢告訴霍赫臣,她害怕連累傅淮之。
好在霍赫臣的注意力,都停在了薑幼的成年之上。
“嗬,是啊,我們的阿幼今天就成年了。”
霍赫臣也是因此特地從國外出差趕回來的。
他挑起薑幼的下巴,金絲框下折射下著瘋狂的病態期待。
他的薄唇輕輕的附在薑幼的耳邊誘惑:“那寶貝知道,你成年後要做什麼嗎?”
男人聲音很磁性醉人,但也很有侵略性。
薑幼睜著一雙滿是淚水可憐的杏眼,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那我今天有的是時間,好好教教寶貝。”
霍赫臣不知何時,盯向薑幼,像盯著一個早就看中的小獵物。
“過來,到床邊來。”
霍赫臣下一刻從沙發起身,向她招了招手。
儘管薑幼害怕他,但卻不敢不過去。
嘩啦~
薑幼腳腕的鏈子很長,足夠從沙發走到地下室裡那張最大的黑色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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