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獨一份的琉璃工坊班底算是敲定下來。
卻不知,這一切都被呂本暗暗觀察著。
但他卻不知道朱雄英究竟在搞什麼鬼,不過他看出來了一件事。
朱雄英竟然和藍玉合夥做起了生意!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爹,此事可否要上報陛下?”
呂本麵上一片冷意,“不必,我手上證據也不多,此時上報,那老匹夫賴賬怎麼辦?等過一段時間,他們鋪子走上正軌了我們再出手。天子親筆律令也敢違背,朱雄英這回肯定栽了!”
秦淮河畔。
到底是有和藍玉的交情在。
徐達也冇推脫,很痛快的將名下一間大鋪麵賣給了藍玉。
藍玉和幾個動作麻利的下人一起很快把鋪子給收拾了一遍。
通知朱雄英鋪子整理好的時候,他過來一看,直接被眼前這一幕驚住了。
這間鋪麵雖隻有兩層,但占地極廣,足有五畝地那麼大。
而且這還是秦淮河畔的鋪子,可以說是寸土寸金。
要買下這樣一間鋪子,花出去的銀子肯定不在少數。
“舅姥爺,城外工坊那裡,琉璃燒製起來了嗎?”
藍玉點了下頭,“已經動工了,還根據你吩咐的,連夜製作了幾個櫃麵,今早運過來的。”
“還有,最重要的放置名錄的庫房已經備好,賬房也到了。”
朱雄英盤算了一下,“也不差什麼了,那就開張吧。”
“太孫,是否略急切了?”
“不急,鋪子就是為了讓客人有個購買的地方,關鍵是得宣傳起來,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咱們的琉璃首飾。”
他可是從後世穿越來的人。
互聯網那一套早就玩明白了。
輿論,最重要!
藍玉也一錘定音,“好,那咱們這就開乾!”
把鋪子開在秦淮河畔,朱雄英是仔細研究過的。
店鋪開業第一天,整個金陵城內到處散落著福生珠寶的宣傳單,秦淮河畔尤甚。
“福生指環,一生隻能買一枚的指環,僅限男子購買。”
“海可枯,石可爛,送你的指環永遠不變,愛她就送福生指環。”
“……”
一係列普通老百姓也能聽懂的廣告詞喧囂塵上。
開業第一天,福生珠寶就讓秦淮河畔的人們記住了這家店。
隻是周邊青樓花閣那些勾欄美人並不以為然。
浣溪樓。
幾名身披薄紗,打扮清涼的歌妓,譏嘲地看著不遠處的福生珠寶。
“什麼福生指環,比我在珍萃樓買的步搖差遠了,還想在這秦淮河畔立足,做夢吧?”
“許是哪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哥,手裡銀子燒得慌,想著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話音落地不多時,一輛儘顯豪奢的馬車駛至秦淮河畔最大花樓拂曉閣外。
“金陵杜公子為福生珠寶第一名客人,已留下名錄,福生指環,隻此一生愛一人,贈予寒煙姑娘!”
熙熙攘攘的秦淮河此刻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福生珠寶的夥計緩緩打開精心設計的木匣子,玲瓏剔透的指環在烈日映照下,璀璨至極。
“寒煙姑娘,杜公子一生隻能買一枚的福生指環選擇贈予您,上麵雕刻著您的名字,請收好。”
接過木匣子的寒煙姑娘愣愣站在原地。
她並不記得那位杜公子,可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
浣溪樓乃至整個秦淮河畔原本十分不屑福生珠寶的姑娘們,此刻已然嫉妒得不行。
杜公子是何方神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淮河開始了一個全新的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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