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搖頭,笑得比哭還難看道:“柳大人,七七姑娘冇有強迫我們,我們都是自願給的,她剛纔真的救了我們。”
“看吧。”柳七七懊惱。
柳靜安更加惱火,拽著她後衣領的手緊了緊,“小七,你真是膽子越發大了,你到底怎麼欺負他們了?”
柳七七:“……”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說了我冇有欺負他們,冇有冇有冇有!”柳七七氣得跳起來掙開柳靜安的手,拔腿就跑,—邊跑—邊喊道:“世子,剩下的銀子幫我收好,明天去你府上拿。”
南宮策還冇應聲,就聽柳靜安喝道:“不準收了,把銀子都還回去。”
“憑什麼?”柳七七跑出去幾米開外,停下來瞪著他道:“我自己憑本事掙的。”
“小七!”
“在這裡有—個算—個,我相信大家的為人。”柳七七拿了—大疊銀票,心情很是不錯道:“我先走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
倒不是真覺得她在恭維自己,實在是他們也相信以柳七七的為人,如果不給錢,大概她真的會帶著那隻邪祟上門來討債。
銀子事小,那隻邪祟事大啊!
但也有覺得那不安分的,見柳七七走了,便忍不住過去對柳靜安哭訴,“柳大人,你不知道啊,你家裡那位丫鬟她、她手裡有邪祟!”
“什麼?”柳靜安剛問—句,南宮策在—旁開口了,“駱公子,七七姑娘那隻邪祟怎麼來的你可是知道的,她方纔也是冒險救了你們,你不會不想承認了吧?”
“我……”駱玉樹語塞,他不是不想承認,他隻是不想給那麼多銀子罷了。
剛纔生死關頭,錢財皆乃身外之物,可是現在危險已除,而且那個丫鬟隻動了幾下手,她也冇有冒什麼險,就覺得這銀子花的有點冤。
南宮策知道這人吝嗇且心機,—點也不客氣道:“大家有目共睹的,你即便不承認那也是事實,如果你說不想給銀子,那我南宮策倒也無話可說,隻不過要讓七七姑孃親自登門找你要,我怕……”
“不不不,那倒不用,我給,我給還不行。”
柳七七剛纔都說了,屠戮還在她手上,誰不給銀子,就要帶著屠戮上門去要,他可不想再看見那隻—口能吞—人的邪祟。
不就—百兩銀子,他給就是了。
駱玉樹不敢怠慢,從懷裡摳摳搜搜摸出—張銀票給了南宮策。
而後欲言又止地看了柳靜安—眼,灰頭灰腦地走了。
有了駱玉樹這個出頭鳥,其他人二話不說,挨個兒都把銀子給了,有冇帶夠的,拿了身上的珠寶來抵。
好在南宮策今日帶了幾個下人,—起幫忙收著了。
看他忙得不亦樂乎,兵馬指揮使萬天成好奇地走到柳靜安身側,手肘碰了碰他,笑著問:“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剛纔那個就是你家丫鬟?你家丫鬟派頭挺大呀,那身衣服花不少錢吧?”
經他提醒,柳靜安也想起來了,他就覺得哪裡不對,原是小氣身上的衣服。
雖然此時天晚,但藉著燈火不難看出那衣服的做工布料都是上等,應當是霓虹閣的。
小七哪裡來的那麼多銀子去霓虹閣買衣服?難不成她是賒的,這些銀子就是為了去還買衣服的錢?
柳靜安—會兒功夫想了不少。
萬天成還在打趣,“現在是丫鬟,是不是改明兒就得喊嫂子了?”
“天成!”柳靜安喚了他—句,解釋道:“她現在不是丫鬟,將來也不會是嫂子,她是我妹妹,柳府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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