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整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難道是同夥找到了屍體,並將其神不知鬼不覺地挖走了?
不,這似乎不太可能。
他們怎能如此悄然無聲?
難道是變成了活死人?
不,這同樣匪夷所思,隻有在魔力凝滯或瘴氣瀰漫的地方,纔會有魔物誕生。
莫非……憑空消失了?
我苦思冥想,卻始終不得其解,這件事恐怕遠冇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其背後或許隱藏著更大的秘密……與此同時,不祥的預感像黑煙一樣在我的心頭蔓延開來。
後來,王國的士兵在今年被派遣到此地,駐紮在邊境之上。
於是,村莊的治安變得牢固,經濟也騰飛日益發達。
曾經的集市如今也更加熱鬨非凡,人聲鼎沸。
村莊裡還重建了教堂,散發著神聖的氣息。
所有的一切都如沐浴在春風中的嫩芽,朝著美好的方向蓬勃發展。
而我也將那件事拋在腦後。
三年過去了,我己經10歲了。
相比往昔,我更加勤奮修煉。
除了修煉魔法,我也常騎馬到後山的森林,進行狩獵。
然而,這隻是對家人的說詞,實際上我勇闖更遠、更險惡的魔物森林,與魔物展開生死搏殺。
當然,這些對我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一開始家人對我很是憂慮,每每憂心忡忡。
但見我每每平安歸來,且所獲獵物能極大貼補家用,父母便也釋然,甚至因有我這個勇敢的孩子而倍感自豪。
一天,我像往常一樣狩獵回來,卻見幾個同齡人正在欺辱一個白髮藍眸的女孩。
我認識這個女孩,她是一名修女,幾年前與一位年邁的神父來到這座小鎮。
以前我與父母一同前往教堂祈禱時,我們互相對視過。
我施展水魔法和土魔法,製造出泥巴,向那群施暴者砸去。
泥巴準確地擊中了似乎是帶頭者的臉。
“啊!
好痛!
你想乾什麼!
難道你要站在魔女那一邊嗎?”
他對我叫囂。
“我並非要站在哪一邊,我隻是要保護弱者。”
我義正言辭地回答道。
這些年的狩獵經曆,讓我的麵龐透出超越同齡人的堅毅。
施暴者們被我的氣勢所懾,落荒而逃。
他們口中的魔女,應該是指那白色的頭髮,不過是些老掉牙的傳言罷了,在我前世那個時代,教科書甚至將這類謠言視作反麵教材。
你還好吧?
我利落地跳下馬,接過女孩打的水,將她扶了起來。
我叫普雷爾,你呢?
“露……露娜”,女孩輕聲說道。
就這樣,我一手牽著馬匹,一手拎著水桶,一路上邊走邊聊。
我得知露娜是個孤兒,幸運的是被神父收養。
最近神父重病在床。
看來露娜今天出來,是為了照顧神父而出來打水,不料被他們圍住。
我猜想,這幫孩子討厭被大人逼著去教堂祈禱,而神父又恰好病倒了。
所以纔對露娜施暴。
魔女之類的說辭,隻是他們為了給自己的施暴行為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己。
不一會兒,我們便抵達了教堂,看來是到了分彆的時候了。
“再見啦!
露娜。”
我騎上馬背,向她道彆。
就在我騎馬離開一段距離時,露娜大聲對我喊道:“普雷爾,下次你能來找我教我學習魔法嗎?”
“我保證!”
我回過頭,向她迴應道,並向她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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