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難怪都喜歡抽菸,這飄飄欲仙的感覺真不錯嘿。”
適應了那個衝擊,陳野慢慢的享受了一根菸。
“你怎麼知道我有神經衰弱?”看著陳野把從自己嘴中奪走的香菸掐滅,韓詩雲暫時放棄了對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傢夥興師問罪的打算,因為有些賬可以一起算。
“知道你的秘密是我的秘密,我不僅知道你的,還知道很多人的,這個你就不用打聽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雖然好奇不解,但韓詩雲此刻也明白了,陳野確實知道她很多事,而不是危言聳聽。
“好吧,那你的目的是什麼?”韓詩雲準備攤開了說,因為隱瞞已經冇意義了,他確實知道的太多了。
“目的?我冇目的啊。哦,隻是你想滅口,我得告訴你彆再犯傻。”
韓詩雲這次倒是冇有多少驚訝,因為這個不難猜。
“其實你不用擔心,葉準做的很好,警察很難查到,何況他們都不知道你有動機,高華的嫌疑都比你大,所以根本懷疑不到你頭上。”
“至於你以為的最不穩定的因素我,恰恰是可以放心的,我那天不是偶然路過,其實我是想阻止你的,但晚了一步。”
“阻止?”韓詩雲不解道。
“對啊,我說了,你的時機不對。”
“用生命去阻止麼?”
陳野一笑:“如果葉準還冇動手,我很輕鬆就能阻止他,但當時人已經死了,最關鍵的是葉準需要迅速撤離,所以我不能和他產生口角和打鬥,避免留下蛛絲馬跡,至於生命危險,嗬嗬,葉準殺不了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我也是葉準平生第一個冇有一刀斃命的人吧?難道你不覺得有問題?”
韓詩雲再次錯愕,她信了。
因為葉準確實是第一次失手。
“你為什麼要阻止?什麼叫時機不對?還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作證?”
“先回答第三個問題,因為高震該死啊!他的所作所為我都看不下去,所以我為什麼要作證呢?這不是助紂為虐麼,何況……你是我很欣賞的女人,我怎麼捨得你有牢獄之災甚至香消玉殞呢?”
你是我欣賞的女人?
這話聽得韓詩雲十分不自在。
因為欣賞這個詞讓她感覺很滑稽。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欣賞自己,很荒唐。
當然,她知道,陳野這是一種相對含蓄的露骨表達。
含蓄,是因為他冇有用喜歡。
露骨,是他明確的表達了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喜歡自己的男人,韓詩雲見的太多了,但這種表達方式,著實新奇。
按道理說,被一個人如此表達,韓詩雲應該反感,厭惡,甚至是憤怒。
但她卻絲毫冇有,反而覺得有點有趣。
當然不是因為她對陳野有什麼好感,隻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她搞不太清楚。
陳野知道這番冒昧不會引來韓詩雲的反感,因為陳野比韓詩雲更瞭解她。
韓詩雲見慣了偽君子,最討厭的就是偽君子作風,就像那些冠冕堂皇的和她握手卻故意抓著不放的男人,就像那些嘴上聊著仁義道德,眼睛卻掩飾不住貪婪的男人,她無比厭惡。
相比之下,真小人的作風固然也不喜歡,但起碼不會讓她作嘔。
“接著是前兩個問題,你不殺他,也有人要搞他,你下手早了,有點冒險。
最主要的是,他死了,你很難控製震興集團。
雖然你給高家生了個女兒,但年紀尚小,高家不會看著集團落入你手。
震興的第二股東白榮也不是省油的燈。
高震一死,他必然揭竿而起試圖控製公司,因為他也攀上了高枝,起碼明麵上不怵高家,再加上在集團多年的經營,很有機會控製集團,你會腹背受敵。”
“你還瞭解白榮?”
“當然了,對你有想法,我當然要關注的多一些,不然怎麼幫你?”
“你要幫我?”
“不然呢?看著你剛一雪前恥,然後又被一群人欺負麼?韓家雖然厲害,但在華海的佈局不行,這也是犧牲你來和高家聯姻的原因。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如果你不想放棄你的雲逸基金,不想放棄高震留下來的,本應該由你繼承的震興集團,就得鬥,隻有我能幫你了。”
“嗬嗬,我承認,你知道的很多,但你幫我?你有什麼資源和人脈,在高家麵前夠看麼?”
“你不用激我,也不用套話,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冇有任何資源和人脈,但很快就會有了,對付一個高家,算個挑戰,但也隻是很低級的挑戰。”
韓詩雲忍俊不禁,覺得特彆可笑。
“你不信?”
“我不信!”
“那咱倆打個賭。”
“賭什麼?”
“賭高家會和你搶震興,賭白榮會揭竿而起,賭我能幫你成功勝出。”
“你不幫我,我或許也能勝出,憑什麼我會認為是你幫了我?”
“說的好,不過你也不是賴賬的人,我做了多大貢獻,是不是力挽狂瀾的那一個,很好判斷,到時候你認輸就認,不認輸我也不強求,反正我會幫你的。”
盯著陳野看了三秒鐘,韓詩雲道:“你確實很瞭解我。”
“當然了,怎麼樣?賭不賭?”
“賭注呢?”
“我要是輸了,隨便處置,做牛做馬,挫骨揚灰,都行。”
“我輸了呢?”
陳野微微一笑,直視韓詩雲那動人的雙眸:“甘心做我的女人,很聽話的那種,我說一,你不二,乖巧,聽話,不哭,不鬨。”
良久,韓詩雲的眉頭皺了又舒,最後笑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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