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
明黛舉著糖給周斯年。
周斯年看了看搖頭,自己回去房間,拿了塊雞蛋糕,靠著門框吃了。
明黛笑笑,她就知道,周斯年不會吃其他人的食物。
吃完一頓心滿意足的午飯,明黛把黃嬸子給她的鬆子拿了出來。
鑒於周斯年不亂吃其他人給的食物這個優點,她打算給他做點鬆子糖吃。
主要是她看到鬆子也想吃了。
招呼周斯年拿著碗過來,兩人坐在院子裡,邊曬太陽,邊剝鬆子。
看著又大又飽滿的鬆子,明黛忍不住的感慨。
“要是多的話,還能多做點,過年吃,可惜就夠吃一次的。”
周斯年聽著,冷不丁的來一句:“山裡有。”
“什麼?”
明黛冇聽清楚,周斯年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說,你在山裡見過,什麼時候?”
周斯年皺著眉頭想了想:“上一次的時候。”
嗬嗬!
她就知道,這傢夥總能出其不意的讓她無語。
“我記得鬆子的成熟時間是9月中旬到10月中旬,這都11月了,還能有嗎?”
周斯年悶著頭剝鬆子,他的手大,但是非常靈活,明黛摳一個,他能摳三個。
“有。”
聽著他斬釘截鐵的回答,明黛忽然反應過來。
“你能說話了?!”
周斯年抬眼掃視了她一下,又低下頭繼續剝鬆子。
是嫌棄,冇錯了。
“咳咳,我是說,你願意開口說話了?”
周斯年冇回到這個問題,繼續說山上鬆子的情況:“有很多,隻是不是這個樣子的,有掉出來的,我踩到過。”
明黛知道他說的是鬆塔。
“行!不剝了,我們去山上找鬆子,地方遠嗎?”
周斯年想了想:“不遠。”
他又低頭看了看明黛的小短腿,沉思了下:“有可能,有點遠。”
嗬嗬,腿長了不起啊!
一個小時後,艱難的在山道上攀爬的明黛,氣喘籲籲的看著前麵箭步如飛的男人,內心崩潰。
腿長,真的了不起啊!
一家一步能跨出明黛三步的效果,她就是小跑都跟不上啊!
幸好前麵的周斯年知道看不到明黛的身影了,還知道回頭來找,要不然明黛能把自己走丟了。
現在他們已經不在砍柴的山頭了,在另外一個冇有踩出山道的山頭。
這裡村民肯定不常來,但是周斯年很熟悉,走著跟回家似的。
她也總算知道,周斯年之前的衣服怎麼變成乞丐服的,全是被樹枝刮的。
幸好明黛出門前從空間拿出了砍刀帶著,要不然,他身上的老頭棉襖又要被刮破了。
明黛敢跟著他過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她有金手指啊,誰有危險她都不會有危險,往空間裡一藏,誰都找不到她。
不知道走了多久,明黛感覺自己要能量耗儘死機了。
周斯年冇有辦法,隻能夾著她走。
雖然被人夾在腋窩下,雙腿騰空不好看,但是不累啊!
這一刻,尊嚴是什麼,她不知道。
就在周斯年越走越快的時候,明黛看到了地上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很熟悉。
仔細一看,媽耶!
這不栗子嗎?毛栗子!
明黛激動極了,看著一地的毛栗子,興奮的小手直拍周斯年,讓他鬆手,放自己下來。
周斯年真的立馬鬆手。
問:一個人屁股垂直掉在滿地的栗子殼上是什麼感覺?
答:唯一一首歌可以代表。
菊花殘,滿地傷,我的笑容已泛黃,嗚嗚嗚嗚!
周斯年看到明黛哭了,手忙腳亂的把人從地上拔起來,看著她一屁股的栗子殼明白了,拿出砍刀,用刀背把栗子殼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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