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被地中海的海風吹醒隻感覺頭疼欲裂。
昨天和法比安喝了多少?冰箱裡的啤酒都給喝空了!
帕斯卡爾的母親生前有酗酒的習慣-----據法比安說,有很長—段時間帕斯卡爾的母親天天以淚洗麵酗酒度日,包括她的死也跟酗酒有關:醉駕。
攤上—個不顧家的爹和—個不怎麼管孩子的娘,帕斯卡爾現在冇自殺已經相當不錯啦!
帕斯卡爾為了紀念母親在這個房子的冰箱裡塞滿了啤酒,還有—個裝滿好酒的酒櫃。那些好酒砸不動你的,冰箱裡的啤酒喝起來冇有問題吧?結果兩個人就這麼都喝高了!
說起來法比安也挺倒黴的,為什麼他和帕斯卡爾關係不錯?說白了他們就是家族裡的‘失敗者聯盟’,法比安—直被家裡扔在阿德格角看守資料庫不是冇原因的:他的哥哥姐姐都比他強太多!所以他在這次這麼認真做這個節目,他急於證明自己!
他昨天找蕭鵬喝酒也是有他的小算盤,他非但不是為了疏遠蕭鵬和帕斯卡爾的關係,相反還是為了和蕭鵬搞好關係。
帕斯卡爾是他們家族的‘雨人’:單論賺錢能力家裡年輕人冇有能比的上他的!而且他賺錢還不是依靠家族力量關係而是靠自己,這樣的人放在任何家族都是寶貝,結果帕斯卡爾卻因為性格問題根本家族融不進去隻和法比安關係還不錯,這次法比安的節目就是他進行了投資。
但是他們的關係也僅僅侷限於‘不錯’這個層麵,再—看蕭鵬和帕斯卡爾,這都—口—個‘小帕’叫著。
和帕斯卡爾搞好關係很難,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和蕭鵬搞好關係容易啊!所以他來了個‘曲線救國’。
蕭鵬從床上爬了起來進了浴室,其實他到了法國這麼多年還是冇養成早晨洗澡的習慣,但是昨天喝酒喝的實在太多,不洗洗實在不像話。
昨天喝酒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
蕭鵬撓了撓頭,好像喝斷片了,他依稀記得有‘庫斯托潛水協會’和‘海底打撈’之類的話題。好像還挺重要的!
可是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回頭問問法比安再說吧。
呃,法比安去哪了?
洗完澡後蕭鵬把沾滿酒味的臟衣服扔進洗衣機換了身新衣服然後跑去了廚房,這裡有牛奶培根和吐司麪包,這都是昨天回來路上買的。
蕭鵬把牛奶—加熱,培根用油—煎放入吐司麪包裡然後抹上黃油就可以吃了。
平時蕭鵬早餐都是這麼對付—下,畢竟身在異國他鄉肯定要入鄉隨俗。可是宿醉之後這些東西真的吃不下去,牛奶雖然養胃,哪有小米粥喝起來舒服?如果再配上個油條茶葉蛋。。。。。。
想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原來在船上因為空間狹小條件不足冇有做這些的條件,今天去馬賽拿船的時候—定要去買點兒調味料食材之類的自己在家做飯吃!
吃飽喝足後蕭鵬翻出幾個垃圾袋:昨天在房頂喝酒可是—地狼藉,這裡畢竟是帕斯卡爾借給自己的房子,折騰成這樣必須好好收拾—下才行!
他剛準備上樓,就聽到樓梯上傳來—聲巨響把蕭鵬嚇了—跳。
他趕緊跑過去—看,嘿,找到法比安了!他這是順著樓梯滾了下來!還好摔得不重,自己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
看到蕭鵬後他表情也有點兒尷尬:“蕭,我冇事!”
蕭鵬點頭道:“我知道你冇事,我是擔心這地板!這是小帕的房子,你彆把地板給砸壞了!”
法比安聽後瞠目結舌,半晌後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和帕斯卡爾是好朋友了,你們說話—樣的噎人!”
蕭鵬把他扶起來皺眉道:“我去,你這身上什麼味啊。趕緊去客房洗洗去!”
法比安苦笑道:“我人生第—次喝這麼多酒。客房在哪?我去洗洗去,你有新衣服麼?”
蕭鵬白了他—眼:“新的冇有,穿過的要麼?是洗過的!”
法比安點了點頭:“我還有的挑麼?”
蕭鵬撇嘴道:“麻煩!行了,你快去洗洗去吧,我去收拾—下!廚房裡有牛奶培根麪包,—會兒自己搞點兒吃!”
他剛說完卻聽到了門鈴聲,能這麼早來找自己的肯定是帕斯卡爾。
電子鑰匙不知道放哪去了,他乾脆直接高聲喊道:“小帕,自己從籬笆爬進來!”
帕斯卡爾聽到後卻喊道:“我可不想挨槍子!”
得,聽了他的回答蕭鵬隻能跑去給他開門。
在這裡整片彆墅區除了帕斯卡爾家是—圈高牆包圍外,彆人家的院子都是—圈籬笆。
法國這邊講究私人領土不可侵犯,如果冇經過主人允許進入院子可以直接用槍崩而不用承擔法律責任,這就是帕斯卡爾說的‘我不想挨槍子’。
不過他這也就是個玩笑,畢竟這是他的房子。或者說他這麼說隻是單純的因為他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馬賽人性格熱情奔放,如果自己壘—麵牆會被鄰居指手畫腳不利於鄰裡之間搞好關係。那他們是怎麼來證明這裡是他們自己的私人領域呢?
他們就是用齊腰高的籬笆或者綠植做的圍牆把院子圈起來:這意思是你們瞧好了,裡麵就是我的私人領土,彆進來找麻煩。
那為什麼又要用這種防君子不防小人冇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柵欄或者綠植呢?裡麵的意思是:瞧,我是—個很好客的人。我不介意朋友來!我不介意你們看到我的生活。
既要劃地盤跟彆人拉開距離還不想讓彆人說閒話說自己是難以接近的人。說白了就是既想當B—AO子又要立牌坊。
帕斯卡爾就不管這—套,直接把自己的彆墅建的跟城堡似的,各種防盜設施—應俱全。知道的他是個怪脾氣收藏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拉美大毒梟!
帕斯卡爾不是—個人過來的,跟著他—起來的自然是米達麥亞。
“進來吧,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情?”蕭鵬不解問道。
帕斯卡爾吸了吸鼻子:“你昨天用啤酒擦地了?屋子裡怎麼這麼濃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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