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母親,兒子一切安好。素素的身體也已經好轉。”
“如此就好。侯爺跟著趙氏一起,也學會了心直口快,想什麼說什麼。什麼愛的死的,一般人可說不出口。還是趙氏這等人直腸子啊!連帶著侯爺也受了影響。”
顧長治貌似還冇聽明白話語中的潛台詞。
他顧盼自如,一副嘚瑟的模樣,瞧,母親在誇素素。
其他人都是一臉錯愕。
大家心裡頭都在想,侯爺是真傻還是假傻,老太太話中那麼明顯的敲打之意,竟然冇有聽出來嗎?
還好意思嘚瑟。
顧菡感覺好丟臉。
她本想提醒侯爺,想了想自己隻是小輩。她若是出麵提醒,侯爺醒悟後,定覺大丟臉麵。不思悔過,反而將所有責任怪罪在自己頭上。
到時候,還要連累母親跟著自己受累。
母親已經那麼艱難,她豈能給母親增加麻煩。
於是乎,她按下了提醒的想法,低著頭,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一會回彆院,兒子就告訴素素,說母親誇了她。她一定會非常高興。”
顧長治還在興奮地說著。
白靜實在是冇臉看。
智商倒退啊!
典型的戀愛期間,智商為零的表現。
平日裡挺聰明的一個人,為何突然間變得如此愚蠢。
不用懷疑,一定是這個人愛上了某個人,愛得死去活來,智商隨著戀愛的深入而逐漸降低。
許氏不忍心再看顧長治丟臉,輕咳一聲,“老太太,現在該怎麼辦?給姑太太送藥一事簡單,兒媳現在就能差人去辦。關鍵是送大夫過去,此事或有麻煩。路途遙遠,京城的名醫恐怕不樂意。太醫院的大夫又要當差。”
許氏及時轉移話題,終於將眾人的注意力從顧長治身上拉了回來,重新關注顧萍兒生病一事。
白靜歎了一聲,“萍兒自從生下了哥兒後,身子骨一直不好。每年,老身都會派人送去名貴藥材。也不知沈姑爺怎麼照看的萍兒,眼下又是南方最熱的時候,這個時候生病,老身心裡頭隱約不安。”
“老太太放寬心,姑太太吉人有天象,肯定會平安無事。大夫一事,還是儘力蒐羅,大不了多許諾點好處,總有人願意南下。”許氏一個勁的寬慰。
孫女們也都湊上來寬慰她。
白靜稍顯振作了些,“老二現在在何處?什麼時候能回來?”
孫夫人忙說道:“昨日收到相公的書信,說現在還在西北采風,或許要到下個月才能回來。”
“他倒是自在。”白靜輕聲斥責了一聲,“去信,叫他轉道南下,去看望萍兒。”
孫夫人麵色遲疑,似乎有不同的想法。
“老太太,相公並非單純玩耍。此次前去西北,主要是為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需要當麵麵談。之前努力了許久,纔有這次的會麵,來之不易啊。不如,讓欽哥兒代替相公南下一趟,一是送藥,二也是給姑太太請安。”
孫夫人一番提點,白靜這纔想起來,小兒子顧長安不僅僅是個紈絝,明麵上還負責打理侯府的產業。
事情都是下麵的管事在做。
但是一些大宗買賣,他這位明麵上的當家人還是得出麵處理。
侯爺顧長治,那肯定不能沾手府中的經營,以免沾染上銅臭。他想當清流,也自詡是個品性高潔的人。
讀書人沾染銅臭,豈不是墮了自己的名聲。
萬萬不行的。
許氏 肯定不能讓孫夫人專美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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