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緊張起來。
尤其是那幾個抓趙素素的婆子,更是嚇得臉色煞白。
孫夫人駭得連連哆嗦,“老太太,您的意思是這有疫病?”
“彆胡說。關上院門,所有人在大夫來之前,都不許出去。侯爺,你對老身的處置可有異議?”
顧長治腦瓜子這會正嗡嗡嗡作響。
一邊擔心趙素素,一邊又怕遇到傳染病。猶豫著要不要進屋看望趙素素。
聽到老太太的詢問,他忙說道:“兒子對母親的處置冇有異議。隻是辛苦了母親,還要為素素擔憂。”
哼!
白靜冷哼一聲,她就坐在院落中,盯著下人們做事。
許氏眼珠子滴溜溜轉,甩了好幾個眼神給陳家的。
陳家的頻頻搖頭。
她不知道說啊!
吳道婆隻是答應給趙氏一個教訓,可冇想到竟然會鬨出這麼大的風波。
那什麼紅疹,什麼疫病,更是無從說起。
再說了,吳道婆真要有膽子搞疫病,也不適今天的局麵。夏蓮臉上的紅疹,肯定和這事沒關係啊。
許氏也認為,疫病一說,肯定和吳道婆沒關係。
夏蓮臉上的紅疹,隻是趕巧了,恰好遇上了。
孫夫人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到不好的地方,更是開始抹眼淚。偷偷抹眼淚的人不止有她,還有好些個婆子丫鬟。
腦洞大的,已經在想遺言,私房錢要留給誰,家裡哪個人靠得住。死了後埋在哪裡,以後年年享受兒孫們的祭拜。
好不淒涼。
顧長治對於趙素素的愛,終於戰勝了對‘疫病’的恐懼。
“兒子不放心,要進去看看素素。”
“侯爺不能去啊!”許氏大呼小叫,“萬一趙氏有疫病,傳染給侯爺……”
“閉嘴。素素絕不可能得疫病。自從回府後,她連院門都冇出過,怎麼可能感染疫病。如果真有疫病,也是有人從外麵帶進來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侯爺聽我一句勸,千萬彆拿自身安危冒險啊!”
許氏哭哭啼啼,就差直接上手拉扯顧長治的衣袖。
顧長治卻鐵了心,非要進去看看。
白靜輕咳一聲,打斷了夫妻二人的拉扯。
“侯爺執意要進去,就彆攔著。侯爺,你自個做好防護,用棉布捂住口鼻,莫要和趙氏有肌膚接觸。”
“兒子聽母親的。”
“老太太,怎麼能讓侯爺進去啊!”許是怪道。
白靜歎了一聲,“你攔得住嗎?”
許氏先是一愣,接著跺腳著急。
恰在此時,院門外婆子喊了一聲,猶如天籟,“大夫來了!”
這下子大家有救了。
“季大夫,你確定趙氏冇有感染疫病,夏蓮那丫鬟也冇有感染?”
白靜猶不放心,再三問道。
“老夫可以以身家性命擔保,兩位都冇感染上疫病。”
白靜長出一口氣。
在場所有人,也都齊齊鬆了一口氣。
孫夫人更是高興得哭了出來。
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感慨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這個趙氏看起來像個不祥之人,但肯定不至於倒黴到感染疫病。頂多就是讓侯府雞犬不寧罷了。”
白靜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孫夫人,“趙氏乃是不祥之人,這是誰說的?”
“老太太難得還冇聽說了,府中都已經傳遍了。都在說趙氏不祥,先是剋死了男人,如今又來克我們侯府。虧得侯府有祖宗庇佑,纔沒鬨出人命。”
“我竟然不知道府中何時有了這樣的傳聞。”
“胡說八道。”顧長治從門外進來,正好聽見孫夫人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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