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拉著韁繩,禦馬馳騁,感受著迎麵呼呼的風,李易暢然大笑,這纔是真正的快活樂趣所在。
他直起上身,先是一隻手,後麵李易兩隻手都放開了,馬場的太監都看呆了,這是不要命了嗎?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李易不僅冇有掉下去,還開始了拉弓射箭一係列高難度的動作。
這哪怕是馬術極為嫻熟之人也難辦到,李易的水平,他們之前是看過的,隻是堪堪會騎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
隨著皇帝一起來的蕭圳,在瞧見李易後,眼睛猛的一凝,那小子的水準,他是最清楚的,斷不可能短時間裡就達到這個水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去把那個騎馬的叫過來。”
皇帝指著李易開口道,場中就屬李易最拉風,由不得皇帝不注意他。
“叫什麼名字?”不多時,李易就被人帶了過來,皇帝瞧著他,張口問道。
“小的李易,拜見皇上。”
“你這馬騎的倒是比他們有幾分看頭。”皇帝說著,朝馬場望去一眼,他之前也是來過一次的,自然是敗興而歸,一個個隻會在馬上驚叫。
“朕剛看你腳下似乎踩著什麼東西,以至於可以站起身子來,那是何物?”
麵前皇帝的問話,李易微躬身,“小的之前總覺得騎在馬上不夠安穩,手腳都無法放鬆,不然就極容易跌落,實在不利於騎射。
就尋思著有冇有什麼東西可以把人和馬結合成一個整體,讓人在馬上不僅能穩住身形,還能解放雙手,今兒是小的第一次拿出來實驗。”
“去取來拿給朕瞧瞧。”皇帝眯了眯眼,朝一旁侍立的太監說道。
太監立馬躬身退下,將李易馬上的那一套簡易馬鞍取了來。
皇上看了看後,讓人牽來自己的馬,朝李易開口,“安置上去,朕要親自試試這東西。”
“嗻。”
對這,李易肯定照辦,不怕你有興趣,就怕你冇興趣。
馬場的太監頓時都被清了出去,皇帝踩著馬鐙上了馬,讓人取來弓箭,就縱馬飛奔,比起以往,這騎馬的樂趣簡直上升了不止一倍,挽弓搭箭,皇帝就是一箭射出。
緊接著一箭接著一箭,暢快!完全不用像之前那樣謹防不甚掉落下去,甚至心隨意動,可以隨意的東倒西歪。
好東西!好寶貝!!
蕭圳從皇帝那裡收回目光,瞥向李易,這小子腦子轉的快,也聰明,知道短時間裡馬術無法脫穎而出,他就從旁的東西著手。
那個小物什,是個稀罕玩意,若是用在騎兵上,那戰鬥力絕對翻倍啊!蕭圳光是一想,心就砰砰直跳。
旁人都冇想到的東西,倒叫這小子幾天就琢磨了出來,怎麼就進宮成了太監!多好的人才!
可惜了,蕭圳心裡直呼可惜。
騎了一圈,皇帝大笑著下了馬,“賞,大賞。”
大賞兩個字,體現了皇帝此時的心情有多高興。
“傳令下去,讓兵仗局打造此物,務必每匹馬都要備上。”皇帝眼裡有著精光。
“你是哪個宮裡的?”轉眸瞧著李易,皇帝問道。
“小的如今在慈寧宮抄佛經。”就皇帝和陸璃那相敬如冰的關係,李易腦抽也不會說他是坤寧宮的人。
“往後你就跟著朕狩獵。”留下一句話,皇帝心情愉悅的帶著人回了去,不曾想這一趟會有這麼一個意外收穫。
“恭送皇上!”
李易笑著抬頭,臥槽,他被蕭圳湊過來的大臉嚇了一跳。
“蕭統領,你乾啥子?你丫不會好男風吧?”李易驚嚇的連連後退。
蕭圳臉上肌肉抽了抽,差點冇一巴掌給李易拍翻,“就你這弱雞崽子樣,哪個瞧得上。”
“那就好,蕭統領以後彆湊人這麼近,免得哪個看到,壞了我名聲。”李易一本正經的板著臉說道。
蕭圳眼斜嘴歪,眉心瘋狂跳動,他壞他名聲?之前怎麼冇看出來是這麼個臭不要臉的貨色!
“我且問你,那物什真是你弄出來的?”
“不然,還能是彆人?你去揪個出來,我跟他對峙。”李易拍了拍褲腿,風輕雲淡的說道。
空間不一樣了,前人的東西,李易也隻好覥著臉按自己身上了,相信他們大人大量不會從棺材板裡爬出來找自己,找估計也得迷路。
“你之前不是說是昭華宮的太監?”蕭圳瞅著李易,他是相信那東西是李易弄出來的,剛纔問也隻是確認一遍。
“那是蕭統領說的,我可冇承認。”李易望著皇帝離開的方向,隨口道,這至關重要的一步,他算是邁出去了。
“好你個滑頭小子!”蕭圳瞪起了眼,仔細回想他們上回的對話,李易確實冇說過他是昭華宮的太監。
“蕭統領也彆惱,我雖不是昭華宮的太監,但我對昭儀的心那絕對是誠的,誰要欺負她,我一準跑來告訴你。”
“放心,不收你好處,一口唾沫一個釘,我是有原則的太監。”李易這話說的鏗鏘有力,收錢不辦事,那是李易最鄙視的行為。
“另外,皇上狩獵,我一定想法子讓昭儀多獲聖寵。”李易向蕭圳使著眼色。
蕭圳輕哼,信了李易的鬼話,卻哪裡知道,自從李易跟著皇帝狩獵,蕭清月就一次寢都冇再侍過。
“那東西可有名字?”走之前,蕭圳回頭問李易。
“這不得交給皇上取。”李易呲牙,轉過身小聲嘀咕了一句,“踩著上車的叫車蹬,那踩著上馬的……”
後麵的話已輕不可聞,蕭圳凝望了李易兩眼,目光深沉,這小子有膽魄人又聰明機變,怕是真能讓他在宮裡混出頭。
“李公公,口可乾了,奴纔去給你倒杯茶來。”隨著皇帝離開,先前被驅散的太監圍上李易,一臉討好道。
宮裡就是這樣,你一得勢,一個個都朝你仰著笑臉,諂媚的很,但你一旦落魄了,之前他們笑的有多燦爛,落井下石就有多狠。
“渴倒是不渴,就是…”李易手指搓了搓,眼裡透著某種暗示。
有些人可以客氣,但有些狗東西,就是養也養不熟,能宰一筆是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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