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我肚子裡的兩份證據。
難道不足以讓徐庚思伏法嗎?
是冇有破譯,還是冇有找到?
一時之間我心頭萬千思緒縈繞。
我攥緊手指:“需要我幫忙嗎?”
江淮沭聞聲看了我一眼。
他沉默半晌出聲,讓人分不清裡麵的情感:“不用,這段時間你跟著陳聰熟悉一下流程。”
我將我手中的資料放在桌上,語氣堅定:“這是我的實踐經曆,我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
江淮沭聽著我的話似乎有些怔愣。
我不難想象我剛剛的語氣,甚至是神情表現的和原先的我一模一樣。
這一刻我瞬間希望他能夠發現我的身份。
但下一秒我就收斂了我的念頭。
如果他真的發現了,又擔心會增加我們的危險,hs組織的人幾乎隨時緊盯著我們。
想到這我心頭不由一陣苦澀。
在我幾乎以為他要拒絕之際,他開口:“好。”
我抬頭看向江淮沭,而他雙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驚喜:“是,我一定及時彙報。”
江淮沭將部分案發現場的取證照片放在我桌上:“你分析一下。”
放在我麵前的都是最新的案子,卻不是我期待的彌安港的案子。
我收起自己的失落情緒,凝神看著取證照片。
照片都呈現同一種類型狀態。
但從照片來看,他們手臂處有顯目的紅色勒痕,可以確認被人用繩子綁過。
他們髮絲乾燥,照片周圍也未近水域,而他們身體卻浮腫得像是在水中浸泡過一般。
從區域性照來看,他們的鼻喉也並未有雜物堵塞,不像是溺水所致。
我眉頭微皺,看向江淮沭:“他們都不是溺水,若是有一人生前患有腎病之類的疾病可以解釋,但是一群人全都患病,而且都被粗繩綁過就太過巧合。”
“冇有現場取證我不敢確定,但我有一個推測。”
答案昭然若揭,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江臨沭開口:“什麼推測?”
我倏地緊握手中的筆錄,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中。
當初楊老痛苦的神色好似還曆曆在目。
那天融入我喉嚨的味道,似乎依舊殘留在我舌尖……
我聲音沙啞:“他們身邊還有一部分東西被隱藏了對不對,江醫生?”
“三角星芒眼。”
最後幾個字好似耗儘了我所有力氣。
hs組織無論做什麼都會留下這個標誌,除此之外,趙以柳這副身體似乎對這些瞭解的更多。
照片上這些人的特征和趙以柳腦海裡的那些人表現出來的特征十分相似。
江淮沭看著我神情複雜:“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
我揭力扯了扯嘴角:“雖然我是從安城來的,但對江醫生解剖的案子都有關注,我瞭解這個並不奇怪。”
江淮沭凝視著我,不發一言。
空氣一瞬沉寂。
我嘴角扯出個笑容:“我去弄杯茶醒醒神,江醫生需要嗎?”
我見江淮沭半天不動聲色,權當他默認。
而走出辦公室後我卻愣了神。
不管是喻煜城還是江淮沭,兩人似乎現在對外的戒備感都很強。
而以她現在的身份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茶溢位來了。”
江淮沭清冷的聲音一瞬將我的思緒打斷。
我回過神來,連忙將手中的茶壺放下,下意識伸手端起那杯茶遞給江淮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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