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我坐在沙發上給了我爸一個電話,可打過去冇人接,我又反反覆覆打了幾十個,還是冇人接,估計是在工作,我便放棄了。坐在沙發上放下手機後,發了一會兒呆,想了想登陸自己所有的通訊工具
檢視了一下訊息,發現除了季曉曼和林安筎給我發過幾條某寶上的衣服鏈接後,就冇有彆的什麼訊息。
我坐在那萬分惆悵的歎了一口氣,將手機隨便扔在沙發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和短裙,便往浴室內走去,出來後我爸的電話正好打來,他在電話內和我解釋剛纔他為什麼冇接電話,說他剛纔在開會,手機靜音狀態,問我找他什麼事。
我和我老爸表達了我明天想離開這裡的心思,我爸一聽,大約也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裡,立馬就答應了,便說讓我去拜托米諾買飛機票,說他那邊冇有網絡,信號也不好,無法幫我買。
是誰買機票都無所謂,隻要明天能夠回家,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和爸掛斷電話後,我又給了米諾電話,她接聽後,我便在電話內和她轉達了我老爸讓她買機票的意思,米諾在電話內笑著說:“你真的不打算多玩幾天,等你爸爸回來一起回家嗎?”
我說:“不了,這邊不怎麼好玩,我想回家。”
米諾說:“讓我幫你買機票也可以,不過你明天自己親自去和齊先生說一聲,我才能幫你買。”
我說:“你現在就幫我打電話給他好嗎?”
米諾說:“這麼急?”
我說:“對,越快越好,我想明天早上走。”
米諾沉默了一會兒說:“齊先生的私人手機在我這裡,暫時我也聯絡不到他,不過你可以去酒店找他,他的房間就在你樓上,我發給你房號,你自己上去親自和他說吧。”
我們掛斷電話後,米諾便將房號發給了我,還讓經理帶我去找齊鏡,可到達他套房門口後,裡麵並冇有人,經理去前台查了一下,便帶著我往上一樓走,到達一扇門前經理和我說:“周小姐,齊先生就在這裡,您進去後就可以看到他人。”
聽經理這麼說,我立即說:“行。”探頭看了一眼裡麵問:“這是乾什麼的?”
那經理說:“遊泳池,齊先生偶爾會來這邊遊泳。”
我哦了一句,那經理將我帶到這裡後,便接聽了一個緊急電話,大約是哪一件房間內有人暈倒了,要他趕緊過去一趟,在這個時候他也無暇顧及我,對著對講機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小跑著離開。
我推開門進去後,便四處看了看,接近到遊泳池時,我聽到有一處角落時不時傳來水聲,我側臉一看,這一看便正好看見一幕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麵,一處角落內正有一對男女激烈擁吻著,男人上身**我看不到他臉,他懷中的女人穿著比基尼正死死依偎在他懷中,雙腿像條蛇一樣撩撥麵前的男人。
偌大的遊泳池內正迴盪著曖昧又壓抑的喘息聲和激烈的水聲。
我站在那兒看了許久,心內那個激動啊,我從小到大看過不少島國的AV片,第一次看到真實的活春宮還是第一次,理智上告訴自己此地不宜久留,可雙腳卻釘在那裡動都動不了,我正被這畫麵擾得麵紅耳赤時。
就在此時,偌大幽靜的遊泳池內傳來一陣電話鈴聲,本來正抱住懷中女人激吻的男人像是察覺到什麼,將懷中女人一鬆,在他抬起臉來時,我看到齊鏡那張無表情的臉,我們四目相對後,我心內一慌,第一時間捂著自己腦袋,貓著腰轉身就想跑時,可剛走兩步,我腳下一滑,水麵撲通一聲,我人便在水內激烈掙紮著。
一邊掙紮,一邊在心內想,周宴宴,你真是夠了,你偷看就好了,你還笨到被人抓到現行,被人抓到偷看也就算了,你他媽跑還反而把自己坑在了遊泳池,你也真夠行的。
齊鏡看到後,將懷中的女人輕輕一推,那人明白後識趣的退開,齊鏡身體一躍,便朝著我這邊遊了過來,一把將我從水內給撈了出來,我冇學過遊泳,而且這池水的水還挺深的,在他拽住我時,我什麼都顧不得,手死死的扒住他,不肯鬆手。
他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抱住我上了岸,我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麵對這尷尬的一幕,我想到剛纔齊鏡抬臉看我時,無表情的臉,在心內胡思亂想著,這不會是要滅口吧,我的媽呀,我隻是無意之中撞見的,不會這麼慘吧。
我周宴宴才二十二歲啊,大好年紀,美好花季,我可不想那麼早死啊,我在腦海內浮想聯翩的想著,最後,眼一閉,人便歪在了他懷中。
他抱著上了岸後,將我放在躺椅上,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臉,喚了一句:“宴宴?”
齊鏡見我冇反應,又拍了拍我臉,見我還是冇反應,站在他身旁剛纔和他擁吻的女人說:“齊先生,需要通知醫護人員嗎?”
齊鏡看了我一眼,從女人手上接過一塊乾燥的浴巾扔在我身上後,說了一句:“不用,你先退下。”
那女人得了齊鏡的命令,轉身便從遊泳池內離開,齊鏡站在那研究我一下後,便端起一旁的純淨水閒閒的喝了一口,輕聲開口說:“宴宴,我數到五,你不醒的話,壓胸和人工呼吸這些對於溺水的人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步驟。”
他說完,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便開始數,他數到三時,見我還是冇反應,嘴角勾起一絲笑,緩緩數到四。
當他數到五時,我嘴裡吐出一口水,快速敏捷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舉起三根手指頭對他發誓說:“齊叔叔,天地良心,明月可見,天地可表,我可以和你發誓,我剛纔什麼都冇有看到就摔倒在水裡,我隻是來找你說我明天早上離開的事情,我周宴宴要是說了一句謊話,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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