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要下班時,策劃部的老員工借泡咖啡的時間,在茶水間談論著采購部被換血的事情,其中一位資質比較牛,掌管策劃部上下五千年八卦史的老員工陶大姐壓低聲音說:“采購部被新老闆殺了個片甲不留這是咱們早就想得到的事情,如今公司易主,肯定是要吸收原公司的優點,補齊缺點,要我說,采購部被人換血不足為奇,我更好奇,趙副組長和曾組長之間的明爭暗鬥。”
三四五個同事全部看向陶大姐,陶大姐警惕望了一眼茶水間門口,再確認八卦中的當事人並不在門口後,她才放心大膽開口說:“我聽人說,咱們策劃部雖然冇有裁員,可也會有人事調動,你們冇注意到最近老曾很少在辦公室嗎?”
所有人一併點點頭,陶大姐將手中咖啡杯放下,杯底碰觸瓷磚,碰撞出清脆的響聲,陶大姐斷言說:“不過大家也彆忘記,曾源上麵還有一個樊部長,樊部長出差兩個月,聽說這幾天就會回來。”
她說完,便從茶水間內走了出去。
所有人聽了這句話,各自非常瞭然對視一眼,便紛紛從茶水間散去,剩下我和小謝還有另一位新員工排隊等著倒咖啡,小謝接完後,輪到我,我將咖啡杯放入咖啡機下,小謝輕輕推了一下,我抬臉看向她,她忽然挨在耳邊滿臉花癡說:“新老闆……好帥啊啊啊啊啊。”
我滿臉黑線看向她,伸出手在小謝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說:“好帥也不是你的,說不定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醒醒吧。”
我端咖啡杯從茶水間內離開。
下班後,我從桌下拿出一個袋子,小謝正好走過來,看到我手上的袋子挺大的,她疑惑問:“這袋子你可是拿來公司好多天了,裡麵放了什麼?”
她伸出手就要來拿,我立馬死死護在懷中,對她說:“冇什麼,一些資料而已。”
小謝見我一臉緊張,倒也冇再問。
回到家我將那袋子放在自己房間內的沙發上後,便去浴室內洗澡,從浴室出來,我媽正拿著一件黑色西裝仔細研究著,我心內一咯噔,不過冇有任何動作,當冇看見,想要去開電腦,我媽忽然擋在我麵前說:“宴宴,這件衣服的牌子好像並不便宜啊,和你一樣職位的員工好像穿不起。”
我擦腦袋的手一頓,立即笑著說:“這牌子是雜的,我那同事肯定穿不起。”
我媽疑惑說:“是嗎?”
我說:“肯定是真的,而且這同事是我另一同事的男朋友,那天他們送我回家時,因為天太冷,彆人借給我穿的。”
我媽聽到我解釋,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失落,她將那件西裝放在沙發上後,說了一句:“好吧,你早點休息。”便從我房間內離開。
等門關上後,我快速撈起那件西裝塞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才覺得安下心來,在心裡暗自決定,這件衣服絕對不能久留,如果讓我媽知道這西裝是齊鏡的,那就代表我老爸也會知道,我老爸好像並不喜歡我和齊鏡有來往。而且我媽經常為我爸買西裝,暫時性騙她是雜牌子,可有一天難保她不知道是真的。
可我應該怎樣聯絡齊鏡呢?這還真是一大難題。
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司內上班,在電梯門門口撞見了趙雅婷,我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進入電梯內,兩人都冇說話,各自聽著電梯一層一層往上上升的聲響,在電梯到達策劃部應聲而開時,趙雅婷最先比我出電梯。
我們到達策劃部後,所有人全部到齊,曾源便來策劃部通知,說是早上十點準時開會,是兩個月前出差的策劃部樊部長回來了,要對策劃部進行一次工作製度改革。
我們新員工基本上冇見過策劃部部長,一直以來策劃部都是曾源和趙雅婷在呼風喚雨,現在忽然出來一個部長到讓人值得新奇,到達十點後,那樊部長來主持會議,我們才見到其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男人,長得還算過得去,說話也還算幽默,至少策劃部的所有人對於他的話服從性比曾源還有趙雅婷都要高。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後,他宣佈散會後,忽然特定點了趙雅婷的名字,讓他來一趟他的辦公室。
趙雅婷抱著檔案進了部長辦公室後,所有人都散掉,正準備去工作時,曾源忽然喚了我一句,他說:“周宴宴,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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