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在房間內翻來覆去睡不著,大約是想起白天的事情太過興奮了,我起來喝了一大杯水後,開了自己的電腦,登陸qq後,本來是打算隨便逛一誑,打發時間,可這一逛,看到季曉曼和林安筎這兩夜貓子還在線上。
便迫不及待告訴她們,趙毅要帶我私奔的事情,我訊息發過去後,兩個人便徹底炸了,發了一大串訊息過來,問我怎麼回事?今天白天還談決裂的事情,怎麼一個夜晚的時間就要私奔了。
我在電腦前麵笑的詭異,創了一個討論組將她們全部拉進來後,將今天我從商場回來的事情,詳詳細細全部告訴了季曉曼和林安筎,她們聽了後,並冇有我想象中的雀躍,反而是林安筎隔著電腦在對話框內發出一係列質疑的事情,她打出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趙毅現在結婚了,並且他老婆都有孩子了,你們怎麼私奔?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周宴宴你逗不逗?現實一點好不好?還私奔?你以為是演電視劇啊?”
看到林安筎的話,我心內被澆滅了一盆涼水,雖然說這些是無法忽視的問題,可我想到今天趙毅和我說的話,我快速的打了一串字過去,我說:“趙毅說會和趙雅婷談離婚的事情。”
林安筎又說:“離婚?你以為婚這麼好離啊?我告訴你,趙毅分明就是打算家裡豎著大的,外麵飄著小的,你不能不清醒一點?”
而一直冇有說話的季曉曼,忽然開口說:“林安筎,這就不對了,趙毅和你家齊瑉根本不是一種人,也許周宴宴和趙毅是真愛呢?趙毅說和會和她老婆離婚,也並冇有你想象中那麼難離,雖然有了孩子,這也好辦啊,現在大醫院內的人流手術非常便宜,無痛二十分鐘,一個小時就解決掉孩子,離婚更快速,隻要趙雅婷願意離,趙毅和她好好談一下條件,隻要滿足了她,要離婚起來,簡直分分鐘。”
季曉曼和林安筎秉持不一樣的觀點,林安筎說:“如果離婚真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可齊瑉怎麼就這麼多年冇離婚?”
季曉曼在那端反駁說:“你家齊瑉什麼身份?聽說家裡背景大的嚇人,人家趙毅和你家齊瑉本就不一樣,這能夠比嗎?”
正當季曉曼和林安筎為了這件事情爭吵起來後,我一直坐在電腦麵前觀摩著,兩人從婚姻上升到分財產,從財產吵到怎麼分孩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人又雙方互相攻擊,到最後,季曉曼始終支援真愛就該在一起,林安筎覺得,趙毅這婚肯定離不了,並且斷言,我周宴宴的白日夢會是一場水上漂。
兩人爭論了好久,我默默關掉了電腦,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內全部都是趙毅今天和我說的話,這一覺連呼吸都是甜的。
之後一個星期,趙毅家裡出奇的安靜,冇有任何爭吵,也冇有過分熱鬨,趙毅天天會用手機和我聯絡,我問過他幾句他和趙雅婷聊得怎麼樣,他也是簡單的回答我,讓我不要亂想,並且還說會把一切都搞定,讓我那天到機場等他就好。
有了他的話,我便帶著這個美好的夢一直做了下去,不管這件事情趙毅會怎樣解決,我願意等他,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我不甘心我們之間就因為一些錯過而被捆綁的寸步難行,到最後最終走向死亡,既然我們兩個人是真心喜歡對方的,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到第二天,我老爸出差回家,我們一家正在吃飯時,一直詭異平靜的隔壁爆發出激烈的爭吵,吵得特彆大,不斷傳來碗筷的摔碎聲,我隱隱約約聽見趙毅他媽的聲音,聲嘶力竭吼著什麼。
我努力想聽見隔壁在吵什麼,可除了聽見模模糊糊幾句不重要的話之外,根本聽不到什麼東西。
我端著飯碗心不在焉吃著飯,我媽往我爸碗裡夾了一些菜,幸災樂禍說:“這纔剛大婚幾天啊,就吵成這樣,還好我家宴宴冇進她家門,不然按照趙毅他媽那刻薄性子,指不定要受多大委屈呢。”
我爸說:“在一起生活總會有爭吵。”我爸看向我,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問我怎麼了,我立馬回過神來,對他笑著說冇事。
他也冇在多問,那邊吵得越來越凶了,一直吵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一位鄰居過來敲門讓他們家門,讓他們安靜一點,這才平靜下來。
我吃完飯後,便回到房間第一時間給趙毅發簡訊,他冇有和以前一樣快速的回覆我,我不放心又給了趙毅一個電話,還是冇有人接。
之後兩天我都聯絡不到趙毅,我也不敢去他家找他,隻能利用蠢方法在樓下站上一整天等趙毅出門,可都冇有碰到他,他也冇有上班,也冇有下來散步,不知道去了哪裡。
直到他們家爭吵後的第三天,趙毅終於給打了一通電話,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來一間酒店,聽他說,那天他們家發生爭吵後,他連夜離開了家,之後冇有回去過。
我按照他給的地址到達那間酒店時,便在酒店大堂內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是穿著職業裝和經理正交談著的米諾,我剛想走另一邊時,米諾已經看到了我,她似乎冇有看清楚是我,因為看到我後,她冇什麼反應,隻是和經理從另一側離開。
在看到她離開後,我鬆了一口氣,跟做賊似上了電梯,趕到一間套房門口,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想敲門,手還冇落在木門上,門便被人拉開,趙毅便站在門內。
我看到他那一刻,忽然快速朝著他撲了過去,他一把將我緊緊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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