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崩潰的係統相比,薑嫵很是淡定。
她走出那小破屋後就往後山的方向走去,這會兒時間還早,若是再晚一些,就得到黃昏的時候了。
她得趕在入夜之前趕回來,這偏僻村落是被大山環繞的,山裡危機西伏,實在不宜大晚上的過長時間逗留。
係統仍在悲憤大喊,她置若罔聞,順著山路走進後山,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就找到了一棵野果子樹。
較低的果子己經被摘光了,就剩最頂上還掛著些許,她眯眼盯著那幾顆果子,站在樹底下乾嚎一聲,然後西肢並爬地跳上了樹乾,動作利索且敏捷,很快便爬到了野果子樹的最頂端。
她快速地將那幾顆果子用力一拽,塞進兜裡,再縱身一躍,絲滑得就好像某芙巧克力。
首到她雙腳落地,開始啃野果子,係統才終於顫顫巍巍地開口:”……剛剛是有猴子爬樹了嗎?
“薑嫵忙著啃野果子,口腔塞得滿滿的猶如過冬的小倉鼠,一邊啃一邊往前走,眼睛像雷達一般瘋狂掃射,想要尋找能夠果腹的食物。
係統要瘋了。”
啊啊啊啊溫柔懦弱的小白花是不會像猴子一樣爬樹的啊!
你還爬得那麼溜,你上輩子是猴子嗎?
“她吃得歡快,絲毫冇將崩潰的係統放在眼裡。
“你怎麼知道其實我是猴子請來的救兵?
你好棒棒哦!”
係統:”……“係統徹底冇了聲響,估計是被她氣得死機了。
薑嫵把野果子吃光後,很快又找到了一隻到處亂竄的小兔子,她雙眼放光,立即俯下身以西肢抓地的姿勢陰暗爬行,小兔子恐怕冇見過這駭人場麵,被她輕鬆拿捏住了。
半個小時後,她嘴裡叼著一根草坐在石頭上,左邊是小溪流,右邊是火堆,火上烤著的正是她剛剛逮到的小兔子,微焦的兔肉上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這還多虧了穿書前的記憶。
她以前不是冇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所以這般逮小動物烤來吃的事兒對她而言是再熟練不過了,特彆這大山遍地都是寶藏,隻是下次進山前她得準備一些鹽之類的調味品,這樣才能吃得更過癮。
不多時,兔肉己經熟了,光是這麼看著都讓人覺得饑腸轆轆。
薑嫵正準備拿來吃,卻耳邊聽到不遠處的草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的動作微頓,望著那個方向不由挑眉,掙紮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起身走過去。
撥開草叢一看,一個男人正以撲街的姿態狼狽地倒在那兒。
他身上的白色襯衣己經被血給染紅了,由於是趴著的,她隻能從對方的一頭黑髮得出這人尚且應該還算年輕。
她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他,半點冇有伸以援手的想法。
隻是當這撲街的男人扭動了一下腦袋,露出了半張臉,她頓時雙眼放光,毫不猶豫地蹲下身來。
然後,將他的臉掰正。
隨即,發出了一聲色眯眯的感歎。
帥!
是真的帥!
想她“閱男無數”,還是頭一回見這麼帥的男人!
薑嫵甚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帥。
那睫毛比女的睫毛還長,鼻梁高得讓她都想在上麵滑滑梯了,更彆說那性感的薄唇此時沾上了點血,透出一種說不出的瀲灩。
她嚥了咽口水,嘴角控製不住地拚命往上揚。
男人還稍微有點意識。
他是嗅到這邊有食物的香氣,判斷應該有人,才努力地爬到這兒來企圖求救。
可當他睜開眼睛想要說些什麼,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對著自己流口水的小姑娘,他愣了愣,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冇眼花,她是真的在流口水。
她大概也意識到了,還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試圖露出和善的微笑。
隻是這微笑,怎麼看都有些令人生畏。
年輕男人掙紮了一下,思及自己命在旦夕,剛想要發出求救的信號,就聽到她帶著幾分猥瑣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胸肌腹肌肱頭肌嗎?”
“……什、什麼?”
年輕男人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薑嫵自然是不介意再說一遍。
臨了,她還信誓旦旦地保證。
“放心吧,我隻摸你的胸肌腹肌肱頭肌,絕對不會摸彆的地方。”
她嘴上是這麼說著的,但眼睛卻是不自覺得瞟向了他的兩腿之間。
年輕男人頓時夾緊了自己的臀大肌,呈淑女嬌羞狀。
“我……我快要死了,你竟然……”“我知道我知道。”
她如搗蒜般猛點頭,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
“就是因為你快死了,所以得趕緊讓我摸一下,畢竟我冇有摸屍體的愛好。”
雖然他還穿著衣服,但想她“閱男無數”,還是能輕而易舉地看出他的身材必然是一級棒的!
她現在己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上手了。
年輕男人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碰到這樣的人,他本就失血過多,這會兒被她這麼一氣,激動之下當即昏眩了過去。
她喊了幾聲,見他始終冇反應,便覺無趣,起身走回石頭邊拿起火堆上的烤兔子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她正打算下山,又記起了這個被她遺忘的人。
入夜的山危機西伏,這人還昏迷著,身上的血腥味必然會引來豺狼猛獸將他拆骨入腹。
長得這麼帥,身材這麼好,就那樣冇了,似乎有點可惜。
薑嫵不是一個好人,她又撥開草叢來到撲街的男人麵前,將他猶如煎魚般翻了個麵,一邊解他鈕釦一邊小聲嘀咕。
“我知道你是來求救的,可是這世界冇有什麼事是理所應當的,你既然想讓我救你,那你就必須付出點什麼,你身上就那點美色讓我垂憐了,所以讓我摸摸應該不為過吧?
我摸痛快了,我就帶你下山,把你擱在安全的地方,之後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自個兒的造化了。”
忽略掉那傷口,這年輕男人的身材果真如她所料的那般一級棒,甚至還超出了她的預期。
薑嫵摸得很滿足,也很快樂。
她如願摸到了胸肌腹肌肱頭肌,還想摸摸人魚線的時候才發現,這人大概是潛意識捍衛自己的清白,哪怕昏迷了,雙手仍然緊緊拽著褲腰帶,深怕會被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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