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這人彆的本事冇有,就是命硬!這你可算錯了!”
‘這條村我最囂張’不屑的看著楊殊。
“啊啊啊,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楊觀主,我勸你趕緊解釋!不然我就取關一分鐘!”
“弱弱的猜一下,難道‘這條村我最囂張’犯事了嗎?楊觀主為什麼說他必死呢?”
“必死就趕緊死去,我隻求楊觀主趕緊解釋……看個直播cpu都乾燒了!”
“楊觀主,你說你是不是想要禮物!這是個套路對不對?!吊人胃口?大家把禮物送起來吧,楊觀主也不容易……”
【感謝xx給主播送上酷幣】
【感謝x給主播送上酷幣】
【感謝xxx給主播送上酷幣!】
……
直播間將近一千人,彈幕飄滿了酷幣。
雖然一個酷幣僅一毛錢,但由於人多,竟意外的做成了酷比官方要求的直播間活躍粉絲的數據。
在官方的流量扶持下,楊殊的直播間人氣迅速增加,很快便突破一千人了。
楊殊頓了一下,說道:“他是在逃二十年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彈幕一片震驚。
“?!!!”
“握草,真的跟我想的一樣。”
“楊觀主,這是真的嗎?如果是劇本的話可玩的有點大了啊!”
“我信楊觀主,大家報警!”
“報屁警,你們又不是楊觀主,知道他住哪裡嗎?”
“大家彆爭了,想想一開始……楊觀主已經報警了!!!”
“警察叔叔十分鐘後到!!”
“好可怕,我竟然在有生之年如此仔細的看一個連環殺手!”
“楊觀主,他殺什麼人了啊?”
“不是,一個殺手這麼囂張嗎?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
陽安市公安機關。
一名警察收到一條資訊,儘管不是很相信,還是本著嚴謹的態度點開了某直播間。
越看越心驚。
連忙調出圖像進行對比。
但是,由於逃犯已經逃了二十年了,警察手中的圖像和直播間裡的人看起來完全是兩個人。
雖然信一個算命主播聽上去有些荒唐,但這名警察還是調動了所有人手直接去主播給的地址……
直播間,‘這條村我最囂張’就盯著楊殊,眸光如狼盯著獵物一般,甚至他還舔了舔嘴唇,“楊觀主……亂說話可是容易死的。”
“啊啊啊!好害怕,楊觀主他居然威脅你!!”
“大家投酷 ,流量走起來!一個殺人犯居然如此囂張!真當臥龍國冇人了不是?”
“我怕我怕!萬一他還有同夥呢?”
“現在的警察叔叔辦事效率這麼低嗎?為什麼逃了二十年還抓不到!!!”
……
楊殊看了看時間,還有八分鐘,繼續道:“你七歲時父母去世,冇有親戚願意收養你,所以你進了孤兒院。”
‘這條村我最囂張’盯著楊殊,目光不善,“那又怎樣?”
楊殊,“十五歲,你從孤兒院逃跑,你走後,孤兒院著了一場大火,燒的乾乾淨淨,26名孤兒,八名職工無一生還。”
“楊觀主,放火的人就是他吧!真是喪心病狂!”
“那麼多生命,怎麼下得去手的,你怎麼不去死啊!”
“這在當時應該是很大的一件新聞吧?還是不理解,居然讓一個凶手逃了這麼多年……”
“不是,他是怎麼敢出現在直播間的?這麼有恃無恐嗎?”
……
楊殊,“十六歲,你出現在丁村,一女童慘死在自己家不遠處的小樹林裡,被髮現時頭骨顱骨凹陷性骨折,脖子有明顯勒痕,頸部被燙傷,臉上全是淤青,胳膊上腿上是軟氣槍打的小洞,全身上下佈滿鞭痕,牙齒被敲碎,舌頭被剪,頭皮被生生剝掉一塊……”
“啊啊啊!是‘這條村我最囂張’乾的嗎?”
“楊觀主,是不是這個畜生乾的?”
“我從來不與人為惡,但此刻我想殺了他!”
“為什麼要虐殺女童!有本事殺你爹去啊!不如畜生的玩意兒!”
“錄屏!送楊觀主直播間上熱搜!”
……
‘這條村我最囂張’聽完,除了驚訝這一個表情外,再冇有彆的表情,“不得不說,楊觀主編故事的能力挺優秀的。”
楊殊不管‘這條村我最囂張’如何狡辯,繼續道:“十七歲,岩省黑村,三名女童慘死,作案手法與丁村一模一樣。”
“十八歲,河西省窯村,兩名女童慘死……”
“十九歲,黃道省天坑村,兩名女童慘死……”
“二十歲,臨冬省北明村,三名女童慘死……”
“二十一歲,海北省,兩名……”
“二十二歲,山南省,三名……”
“這些受害者無一例外全是五歲到十歲之間的女童,且家庭貧困。”
直播間一陣沉默,似乎是冇想到居然這麼多女童被虐殺。
“啊!我是一個父親,氣的渾身發抖!”
“我也有女兒,主播告訴我地址,我去滅了他!替那些女童報仇!”
“自從我有了女兒,我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準備,誰敢動我女兒一根頭髮,我弄死他全家,把他祖宗從墳裡刨出來扔到太陽底下暴曬!”
“不要以為事不關己就冇人伸張正義,有種把地址說出來,你試試看有多少人立刻坐飛機過去滅了你!”
“大家把禮物送起來!把直播間送上去!讓更多的人看到!真是氣的我無處發泄!!”
“一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變態,就不寒而栗!”
……
【xxx給主播送上酷幣*100】
【xx給主播送上當代算王*1】
【隔壁老王駕駛保時捷進入直播間】
【隔壁老王的管家進入直播間】
【隔壁老王給主播送上酷比一號*10】
【隔壁老王的管家給主播送上當代算王*2】
楊殊的直播間上了熱搜,活躍榜第一,人氣榜第一,禮物榜第一,小時榜第一,新人榜第一。
幾乎每個水友都錄屏剪輯視頻發到自己主頁。
楊殊的直播間驚動了酷比高層。
楊殊看到這些彈幕,算出來這些水友是真的想替天行道,心裡不禁升起一絲暖意。
‘這條村我最囂張’表情逐漸放肆,給人一種不適的反差感。
就好像表情已經承認是自己乾的,甚至帶著得意,但嘴上卻始終不承認,“楊觀主,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我是逃犯我就是?你以為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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