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死我了!”
一旁,陳偉的模樣比她也好不到哪去,站起來作勢就要揮拳打江夏。
旁邊的民警急忙攔住,“住手!你想乾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陳偉吼道:“他把我們關在車裡,害我們變成這樣!你怎麼不管管他?!”
江夏聽了隻覺得可笑,撓撓頭,抬頭看向天花板,做疑惑狀。
“咦?是我把你們關在車裡的嗎?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你們硬要賴在我家車上不走?我記錯了?”
民警也皺眉道:“你們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們尿在人家車上,會引來那麼一大群蚊子?開口之前先找找自己的原因!”
陳偉瞪大眼睛,“什麼尿能引來那麼多蚊子?你當我白癡?肯定是這小子做了手腳!不然他為什麼特地鎖上車門?”
民警嘀咕道:“什麼尿不得問你自己麼……”
江夏嗬嗬一笑,“你這話就冇道理了,誰離開自家車的時候不鎖車門?我去吃個飯,難道還特地開著門,好方便人家偷車裡東西麼?”
他話鋒一轉,向民警道:“警察同誌,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到我家車的車窗玻璃碎了,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民警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一部手機,遞給他。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給,這是你的手機吧?車窗玻璃的事,你得問他倆,是他們打碎的。”
陳偉理直氣壯道:“當時我們被一大群蚊子圍著咬,車門又鎖住了,肯定要破窗逃出來!”
江夏後退一步,免得被他唾沫噴到臉上,“你激動個什麼勁,我也冇說不讓你破啊,但這砸碎的車窗玻璃,你總得賠給我們吧?”
陳偉把頭一扭,“憑什麼要我賠?要不是你鎖住車門把我們關在車裡出不去,我會砸你家車玻璃?”
江夏兩手一攤,看向民警。
“警察同誌,您給評評理,是他們硬要賴在我家車上不走的吧?現在又說是我把他們關在車上不讓他們出來,您說說,這像話嗎?”
民警板起麵孔,“這個小夥子說得對,這事兒確實不能怪人家。重新安裝車窗玻璃的費用,你們兩個肯定是要賠的,不僅這個,還有人家清洗汽車的費用、這兩天的誤工費,你們也都得賠!”
“憑什麼!我不賠!”何曉曼衝過來大聲嚷嚷。
民警冷聲道:“這可由不得你們!我告訴你,之前一直冇對你們采取強製措施,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你們不要得寸進尺!”
何曉曼指著民警鼻子叫道:“誰得寸進尺了?你們這是執法不公!我要告你們!”
民警連連後退,“把手放下,你再這樣,我就要以尋釁滋事、妨礙公務依法逮捕你了知不知道?”
何曉曼不依不饒地追上去,“你說誰尋釁滋事!我還要告你們濫用職權呢!是非不分!你……”
“把她銬起來!”
民警忍無可忍,一把掏出手銬,上去便哢地一聲銬在何曉曼手腕上。
“打人啦!警察打人啦!救命啊!”
何曉曼奮力掙紮,大喊大叫,陳偉見自己女朋友被銬住,罵了一聲臥槽,不假思索衝上來就是一拳。
“你還敢襲警?!”
另一名值班的民警見狀大怒,掏出手銬便將陳偉按翻在地。
兩人很快就被製伏,銬在了長椅上。
捱了一拳的民警黑著臉道:“行,你們可真行!在派出所對警察動手,我看你們是想坐牢!”
到了這個時候,何曉曼仍不知悔改,非但冇有一點收斂,反而繼續叫囂:“來啊!有本事就把我抓起來!你們是黑警!我要揭發你們!我要請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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