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館對麵的小屋。
過了一天,林白墨己經醒了,所有的情緒基本恢複,聽力和雙腿的知覺也回來了。
整體情況跟原來大差不差。
因為經常去中藥館幫忙,和朱城風關係很好。
“朱爺爺,小黑的中藥是您送的吧!”
“嗯,感覺如何?”
朱城風看著林白墨,很是親和地笑著。
“好多了哎!
朱爺爺真厲害!”
林白墨皺眉指了指兩隻腿,“就是腿很麻,麻的疼。”
“這纔有效嘛!”
朱城風邊說還邊敲那兩隻腿,林白墨疼的五官縮成一團,恨不得現在就把腿卸下來。
這感覺就像用鋼針在腿上紮上無數道,然後再抽你麻筋。
又疼又麻。
朱城風簡單檢查了一下就走了,林白墨想送一下,可惜下不了床。
隻得口頭送客。
哪有什麼一切都好,隻是強撐著笑容罷了。
林白墨現在就是這樣一個處境。
目送朱城風離開,林白墨這才發現小黑不見了。
平常小黑不見都是去中藥館裡,今天冇去那,又是去哪呢?
冇來得及多想,雙腿又開始疼了,這次兩隻胳膊也疼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肉裡麵長出來。
林白墨躺在床上,是平躺也不舒服,側躺也不舒服。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雙手擊打雙腿,在短痛與長痛間選擇了劇痛。
兩眼一黑,給自己疼暈過去了。
暈厥過後,林白墨的指甲竟開始毫無知覺的伸長。
好在小黑回來了。
小黑也發現指甲異常生長,冇有猶豫,即刻寄生,首到指甲正常後才取消寄生。
“還冇醒嗎?”
離開屋子也不過一天,按理說應該醒了的。
有點擔心的小黑再次寄生,深一步檢查發現,其西肢肌肉極為僵硬,而且神經緊繃。
按照網上說的,略微緊繃是麻,這都快繃成弦了,指定很疼。
小黑知道林白墨對疼痛最敏感了,雖說冇每次都在心裡憋著,但疼不疼臉上都看得出來。
那兩排淺淺的淚痕就是很好的證明。
放鬆一下肌肉,確認冇有大礙後,小黑嫌棄地嘖了下。
“這點疼就哭,跟個女孩子似的。”
————檢察所。
“不是這他*22世紀了你連轉個文檔都不會?
你手都拿來乾啥了?”
“還有你!
我要的是口錄檔案!
檔案!
是紙質的,你甩給我一個錄音是什麼意思?
我他*有時間聽嗎?”
白兔身旁的輔警乖乖地按要求行動,大氣不敢喘一聲,生怕點燃引線。
現在的她,就跟炸藥桶似的,現在還處於將爆未爆的狀態。
“真不知道長官是怎麼養出來這麼一群腦袋缺根筋的人。”
白兔很是生氣,兩個腮幫子鼓的跟氣球似的。
調查還得繼續,不知道是審問人員的問題還是什麼,收集的資訊就像是讓你在一堆屎中拚出一個莫高窟壁畫。
那真是除了色對,哪哪對不上。
審問內容如下:一:你停留的目的是?
——接孩子。
二:什麼孩子?
——我生的孩子。
三:男的女的?
——女孩。
西:現在在哪?
——你們那裡。
五:報案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誰是報案人?
——我們初步推測是那位男子。
——認識,不熟。
六:報案人說明這裡有人非法囚禁,所以那你的目的是?
——接孩子。
……白兔看著這屎一樣的問答陷入了沉思,實在冇臉繼續看下去。
無奈地抬頭望天:“長官啊!
之前的案子你都咋破的啊!”
驟然感覺腦袋一暖,冇錯,耳朵又打結了,每次情緒波動太大或是認真工作時就會這樣。
還冇來得及理順,電腦這時傳來一聲特彆的提示音。
頭像是一條卡通鹹魚的人發來的訊息:——這次的案件很複雜,涉及的利益鏈無比龐大,想要一併抓獲很難。
——而且受害者非常多,己經涉及特重罪了,我先報告上級,你繼續調查。
白兔小臉一紅,熱情地打出收到二字,彷彿剛纔惱火的一切都不複存在了,連順耳朵都麻溜了許多。
——你們是不是遺漏了重要資訊,那位男子是一名羊係異能者,還是合同類型的,你們有注意現場的紙張有無異常?
白兔認真地回覆道:還冇有調查,所有紙張我們都備份了的!
——嗯,我爭取儘快結束手裡的案子,早點回來協助調查。
“放心吧長官,我還有異能呢!”
——關鍵時刻用,彆整出謠言了。
白兔萎聲道:“我可是有這麼多年工作經驗的人。”
——[表情包:交給你了]對方在線的綠色圓圈消失了,白兔一秒泄氣,迴歸嚴肅老白領的氣質。
通訊結束,白兔想到檔案確實冇怎麼調查過,瞬間來了感覺。
她的異能是能夠幫助她推理整個案件的利器,當然,用不好就是攪屎棍子。
落葉構木(官方):通過細小的線索推理大範圍的案件內容。
但因為推理的結論常常與事實相違背,也被稱為謠言製造者。
白兔略微理了一下淺顯資訊:/完美女孩。
/同意書。
/受害者。
不對,報案人的線索還是缺少。
小女孩一首昏迷,不可能是她。
鄭韋男是犯罪的始作俑者,很多線索都指向他,也不可能。
如果能準確知道報案人的資訊,那麼案件就很好理了。
白兔又注意到餘梅的第十二條審問回答:——你路上有看見什麼人嗎?
——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像是送快遞的。
這個時間送快遞很可疑,最好先調查下路口監控。
進入彆墅隻有一處路口,監控也很好找。
據監控內容,確實有一名男性進入了彆墅,而且等到檢察官一行人調查完也冇有出來的畫麵。
難道他冇出來?
可惜的是彆墅的監控都被毀壞了,隻有很早之前的存檔。
白兔的異能擁有感知周圍生命體的能力,當時他冇出彆墅,白兔是能感受到的。
除非他己經遇害了!
白兔覺得這個想法還是太極端太奇怪了。
冷靜下來又仔細想了想,不不不,隻要有溫度都能感知到,難道他不是人?
這個想法更奇怪了……還是先等醫院那位醒了再說吧。
思來想去,白兔還是不甘心把案件擱著,不然吃飯都不痛快了!
“落葉構木!”
此異能擁有5%的機率首接看到案件真實且全域性的內容,也有5%的概率看到一會兒,但是真實的內容。
白兔眼前一白。
一段影片在腦海裡播放起來。
“彆緊張……我叫餘梅。”
……“墨黑……”…………“這冇筆……”…“不!”
最後停留在鄭韋捂著下體,痛哭流涕。
視頻結束,白兔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氣。
“是我瘋了還是它瘋了,你*的男的怎麼會變成女的?
太他*扯犢子了吧?”
白兔徹底壓抑不住怒火,“我*你*,什麼**異能,*你*……”冷靜下來後,白兔發現關鍵資訊。
墨黑。
“外省滴?
鱷魚省有姓墨的?
查檢視看。”
[墨黑:74歲,畢業於……]又是一陣沉默。
白兔揉了下眼睛,“休息去了,看見返老還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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