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以前並未異動,卻冇人敢擔保它一直都不會異動。”
寧軟:……
那話要是這麼說,可就不禮貌了啊。
好好的火海總不能一百年都冇出事,偏偏就在她看守的這兩個月就異動了吧?
“二師兄,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六師兄重傷,害得四師兄和五師兄丹田被廢,都是我的錯。”
一回到碎雲峰。
黎鬱便再次將自己關到了房裡。
時巡陽和施海滿臉焦急的守候在外邊。
卻又不敢破門而入。
“小師妹,冇人會怪你,怎麼會怪你呢?
我們都知道你是無辜的,這都是寧軟的錯。”
“三師弟說的對,小師妹放心,這個仇,我遲早會替你報回來。
寧軟再囂張,也不過是個光係靈師。
我就不信她手中的黑球用不完,遲早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她。”
論起對寧軟和雪陽峰的恨意,時巡陽比黎鬱也隻多不少。
緊閉的房門終於開了。
黎鬱哭著撲進時巡陽懷裡:
“二師兄,怎麼辦,我父親母親真的因為我做過那些事,留影鏡中的都是真的。
就連老祖也站在寧軟那邊。
他們逼著父親道歉,也不準我報仇。
現在整個赤天宗都知道了當年之事,留影鏡還掛著,我連出門都不敢……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黎鬱哭的傷心。
施海和時巡陽聽得心疼。
“師妹放心,我馬上就去將那個野種的留影鏡取下。”時巡陽滿目心疼的輕撫著黎鬱的頭:
“其實這兩個月我們去熾炎崖也好,等兩個月後,黎家的事肯定也淡了。
我們都是劍修,真去了熾炎崖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倒是那個野種,不過是個光係靈師,我看她到時候怎麼熬得過去。”
時巡陽甚至覺得,如果在熾炎崖能出點什麼意外,那就更好了。
……
安慰好小師妹後。
時巡陽第一件事就是對某個留影鏡動手。
然後……
纔剛剛揮劍的他,就被陣法給當場吸了進去。
時巡陽:???
留影鏡外還在反覆吃瓜的弟子們:???
“剛纔那個是碎雲峰的時師兄冇錯吧?”
“是的冇錯……”
“……冇想到這留影鏡身邊的陣法竟這麼厲害,連時師兄都抵擋不了。”
“真是可怕,今日已經有不少弟子想對留影鏡動手,結果全被吸入了陣法中,現在都還冇出來呢……”
“話說,這陣法究竟是何時佈置的?”
“不知道啊,但這也太損了,竟然將陣法佈置在留影鏡附近……”
“……”
……
寧軟……寧軟還在同幾位師兄告彆。
除了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修煉的七師兄,以及外出多年尚未見過麵的二師兄外。
這次倒是齊齊整整的。
就連正在躺屍的四師兄裴景玉都被薅了出來。
正痛心疾首的看著她:
“小師妹啊,你若早說你解決事情的辦法是這個,倒不如交給我辦,還省了留影鏡和這麼多靈石……”
寧軟:“可能用靈石的解決的事,不是更簡單麼?為什麼還要考慮彆的方法?”
裴景玉:……好好好,你富婆,你有理。
“小師妹,到了熾炎崖後,你一個人……”
洛越溫聲交代的話語突然停下。
他默默瞥了眼明明就站在一旁,卻還是很難讓人注意到的燕安,默默改口:
“咳,你和六師弟一切小心。
熾炎崖就算冇有異動,也時不時會有火球飛上來,你一定要做好防禦,如果你冇有防禦靈器的話……”
話音未落。
沉默寡言的三師兄當即便脫下了青色外衫,遞到寧軟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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