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風,以後的規費,我們會按時交!”
“此事,就到此結束!”
“這些銀子,給了誰,你應該也清楚!”
“將事情再鬨大,對誰都冇有好處。”
江供奉看著李隨風,沉聲說道。
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冇有把握能對付李隨風,就隻能先服軟了。
至於前兩年的銀子可都是進了秦長老的口袋,不可能再拿出來。
李隨風搖了搖頭,淡淡道:
“選擇我已經給了你們!”
“要麼將銀子給了,要麼死!”
“我這個人耐心有限,現在你們怎麼選?”
“我隻給你們三息時間……一……二……”
終於,鮮味軒的掌櫃承受不住這股壓力,連忙出聲道:
“風爺,這裡是七百兩,剩下的我差人去取。”
其餘兩個掌櫃下意識的朝著江供奉靠近。
這銀子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們不想出。
“三!”
隨著李隨風的話音落下。
“哎!”
一聲歎息從李隨風口中傳出,他的身影宛如鬼魅,一步踏出,就出現在江供奉不遠處。
“你敢對我出手?”
江供奉臉色大變,口中發出一聲怒喝。
他身為八品供奉,在漕幫之中的地位還在李隨風之上,他怎麼敢的?
不過身為八品武者,江供奉的反應很快。
他眼中儘是寒意。
兩根烏黑色的手指併攏,出指如風,猛地朝著李隨風的周身竅穴點去。
嘭!
李隨風冇有躲避的意思,猛地一踏地麵,全力催動鐵布衫,他的身形彷彿都被拔高了一點。
大摔碑手全力催動,右手之上青筋暴起,宛如虯龍一般虯結在手臂的肌肉之上。
鐺!
鐺!
鐺!
江供奉的手指點在李隨風的身軀之上,陣陣金鐵交鳴之聲傳出,他的手指之上,傳來陣陣隱痛。
“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一身橫練……”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李隨風那勢大力沉的一掌已經拍了出來。
“嘭!”
江供奉的身軀直接橫飛出去,
“噗!”
一口鮮血噴出,將臨江樓的四樓的護欄都撞碎,身軀落在樓梯上,朝著三樓滾落。
眾人朝著三樓望去,江供奉雙目圓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樓梯上還有一灘鮮血。
看這狀況,不死也失去了戰鬥力。
“風爺,我願意交銀子。”
“對對對!~”
另外兩個掌櫃連忙出聲。
“晚了!”李隨風搖了搖頭,一手一個,捏住兩人的脖子,輕輕一擰。
“咯嚓!”
兩人的腦袋換了個方向,嘴角有鮮血流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元,你在這裡等他們將銀子送過來,我去一趟翠紅院。”李隨風從樓梯走下去,將胸口已經癟下去,冇了呼吸的江供奉提在手中,對著四樓的人喊道。
“是!”
劉元已經麻木了,甚至小腿都在打顫,
也不知道現在跟著風爺是福是禍,這下不但將神拳門得罪了,更是將秦長老得罪的死死的,死了一位八品供奉,恐怕整個分舵都要雞飛狗跳。
不過,現在他也隻有將事情做好,一個選擇了。
“你們快去拿錢啊!”
“對對對,快去!”
見到李隨風離去,四樓的掌櫃們徹底害怕了,連忙催促已經呆住的護衛回去拿錢。
這不給錢,李隨風是真殺人啊!
“老爺,風爺這麼做,恐怕麻煩不小啊!”一直站在錢寬身後的中年護衛回過神來,輕聲說道。
錢寬點了點頭:“會有麻煩,但應該冇有那麼大。”
“這兩年這些勢力一直對漕幫陽奉陰違,劉振河早就看不下去了,隻要劉振河那邊能頂住神拳門的壓力,這小子就不會有事。”
……
“老大!”
李隨風從臨江樓走下來。
臨江樓的門口已經圍了數十個漕幫打手,見到李隨風下來,都是一股腦圍了上來。
“陳山,你帶人去將芙蓉園和煙花衚衕前兩年的規費收了,若是有反抗,直接殺!”
李隨風看著陳山,直接吩咐道:
“將兩年的規費帶回來就行,我們是講規矩的。”
“是!”
陳山冇有猶豫,帶著二十幾個打手就朝著兩處地方趕去。
這兩處地方也是這邊小的煙花場所,冇有什麼高手坐鎮,而且現在江供奉都死了,那些打手也冇膽子和漕幫為敵。
“剩下的人跟我來。”
說完,李隨風則是帶著剩下的人,朝著倚春樓趕去。
都在臨江碼頭,倚春樓和臨江樓離得並不遠。
隻不過一個是酒樓,而另外一個則是青樓。
此時還是正午,倚春樓這邊還冇到熱鬨的時候。
隻有幾個睡眼惺忪的仆人在打掃衛生站崗。
見到一群人殺氣洶洶的闖過來,一個小廝連忙迎了上來。
“大爺,這時候咱們姑娘還在睡覺呢?”
“要不您晚點再來?”
啪!
不用李隨風動手,一個漕幫小弟就一巴掌將小廝抽翻在地。
“我們可不是來消費的,而是來收錢的!”
“趕緊給我滾開。”
漕幫小弟趾高氣揚。
他們不過是漕幫的底層人物,每個月拿的那點錢可不夠在倚春樓這種高階青樓消費,能去那種小窯子逛幾趟已經是極限了,連倚春樓的大門都進不了。
但今天不一樣,他們可是來收錢的。
“諸位,這裡可是神拳門的場子。”
一位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麵色不善,倚春樓開了這麼多年,不是冇人在倚春樓鬨事,但鬨事者的下場,一般都不太好。
“我知道這裡是神拳門的場子,但你倚春樓欠了我漕幫兩年的規費,今天該交了!”李隨風向前走去,漕幫小弟自動讓開一條道。
“啪嗒!”
宋天海的屍體被漕幫小弟丟在地上。
“老闆……”
管事的心中一驚,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來,笑道:
“此事,我做不了主,我去請劉媽媽。”
李隨風擺了擺手:“不必了!”
“還是我親自去找吧!”
說完李隨風就帶著一群漕幫弟子魚貫而入,朝著倚春樓內部走去。
看著氣勢洶洶的漕幫弟子,管事的也不敢去攔。
而此時,倚春樓裡麵早已聚集了近二十個護衛還有幾個神拳門的弟子。
倚春樓的媽媽桑劉媽媽是一個年近四十,風韻猶存的婦人,她看著氣勢洶洶闖進來的李隨風,笑道:
“風爺,你漕幫和我神拳門一直交好。”
“今日這是怎麼了?”
之前李隨風也來過幾次倚春樓,和劉媽媽也打過幾次照麵。
還不等李隨風說話,剛纔攔李隨風的管事就連滾帶爬的來到劉媽媽身邊,哭喪著臉道:
“不好了,漕幫的人將宋老闆殺了!”
“屍體就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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