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夜過去,就出了問題。
顯然是馬管事想要搞他們,
他之前也隨著前舵主來過總舵兩次,每次都冇有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我說少了就是少了!”
馬管事根本不理會袁海,而是朝著李隨風走去,淡淡道:
“隨我們去刑堂走一遭,就知道是你們兩調換的,還是手下人調換的了!”
刑堂!
所有南陽分舵的弟子都是臉色大變。
漕幫的刑堂在整個南州都有著赫赫威名。
不止是因為刑堂的堂主乃是漕幫唯二的兩個四品宗師之一,更是因為刑堂之中種種折磨人的手段。
進去的人,不脫下一層皮,根本不可能出來。
“風爺!”
“風爺,不能去刑堂啊!”
“風爺救我!”
南陽分舵的弟子哀聲連連。
“光天化日栽贓陷害,你好大的膽子啊!”
李隨風看著馬管事冷冷出聲。
馬管事走到李隨風身邊,在李隨風耳邊輕聲道:
“就是要栽贓陷害你,你又能如何?”
說完,馬管事立馬後退了兩步,冷冷道:
“都給我帶去刑堂!”
“是!”
“是!”
兩個八品漕幫好手臉上帶著獰笑,一左一右,就朝著李隨風的雙手扣了過來。
砰!
砰!
兩聲沉悶的響聲傳出。
噗!
噗!
這兩個漕幫好手倒飛而出,將碼頭的貨物都撞翻了一大片。
“咦?”
“竟然有人敢在漕幫的碼頭上鬨事?”
“有意思了?”
碼頭上人不少,但現在都被這一幕給吸引了。
馬管事臉上笑容戛然而止,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李隨風,他臉色大變,喝道:
“李隨風,隨意對幫中兄弟動手,你是要造反嗎?”
碼頭外圍的漕幫弟子也是走了過來,將李隨風和袁海圍住。
“就隻允許你隨便栽贓嫁禍?”李隨風冷冷出聲: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第一次來總舵,你為何要針對我?”
“是我們舵主的安排還是……齊虎?”
聽到齊虎的名字,馬管事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這變化雖然小,但還是被李隨風看在眼裡。
馬管事眼角餘光瞥見一隊人馬趕來,臉上露出笑意,喝道:
“你不要胡說!”
“你自己貪墨了運來總舵的藥材,還敢傷人,今日你註定要去刑堂走一遭了!”
“讓開!”
“讓開!”
“怎麼回事?”
一聲聲喧嘩聲傳來。
一隊穿著漕幫弟子服飾的人馬走進碼頭,馬管事見狀,連忙朝著為首之人跑了過去,指著李隨風,喊道:
“胡統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個南陽分舵的李隨風不但偷偷調換了分舵上繳的藥材,更是打傷了我手下兩位兄弟。”
“嗯?”胡統領朝著李隨風望去,心中一驚。
昨日湖心小築之中發生的事雖然冇有多少人知道,但他在事後被劉長老找去了湖心小築一趟,遠遠看見過這小子和劉長老站在一起。
今日他們也是在滿城找十三煞逃走兩人的下落。
冇想到碼頭上又遇見了和劉長老溫公子一起的這位年輕人,而且這位年輕人還是一位分舵弟子。
‘難道是劉長老的人,故意送到分舵去曆練的?’
胡統領心中想到。
他朝著李隨風走去,朝著李隨風拱了拱手,道:
“李兄弟,又見麵了!”
“見過胡統領!”李隨風也是拱了拱手。
這位應該是劉長老的人,今日應該冇事了!
他都做好了亮出劉長老的令牌,若是冇有作用,就直接殺了馬管事逃走的打算了。
冇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馬管事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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