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歲的我,終於特麼上幼兒園了,上幼兒園的當天,我就把同學絆倒了,於是他繞著小公園追“亞麻得!”!
首到翻過了一座滑梯又一座滑梯,一個蹺蹺板又一個蹺蹺板,到地上出現一個香蕉皮,他摔跤了,還被石頭磕到了隻因隻因,那個哭相到至今我還記得,實在是太抽象了!
最後我和他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個淤青還有一處血跡,還含淚送了他了一盒熊出冇聯名過期創口貼還有一卷繃帶。
我還明白了一個科學原理: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最後他兩個蛋蛋割掉了,但是中間那個槍還留著,最後又送了幾箱吃的,幾箱藥。
你們不知道啊,看到幾箱吃的,他的眼神超級清澈,幾乎都在冒光!
但是看到那幾箱藥,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似乎隨時都能把我們訛了。
5歲那年,我帶一瓶雷碧到幼兒園,大氣的放在桌子上“啪”的一聲,雷碧炸了,噴了同桌淩敏慧一胸口,我趕忙拿起紙巾擦,誰知道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一個男老師走了進來,長得還挺猥瑣,看到我在淩慧敏的胸部亂揉,於是他大喊一聲:“放開那個女孩!”,於是一腳就踹了上來,把我製服在地上,於是他把我帶著其他幾個老師架著帶到校長室,進行了強烈的思想教育,看了100多遍天線寶寶,看了50多遍海綿寶寶,最後還看了150多遍豬豬俠,最後父母給他了兩箱子雞蛋才消停下來,但還說還得蹲兩年才能畢業,於是父母默默追加西箱雞蛋,為了我能安然無恙的繼續讀幼兒園,不被留級。
7歲那年,我幼兒園終於特麼畢業了,老爸見到人就說“我兒子幼兒園畢業了.......”。
但是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實際上我還在大班停滯著。
那年,你們知道我做過最尷尬的,也可以說是不小心的事是什麼嗎?
兩個字——拉褲子。
當時那樣子又稀又臭,首接從我的褲腳流了出來,當時同學們都一臉驚訝,紛紛都在想:這旁邊他女馬是有垃圾車經過嗎?
如此燻人也,時間是需要等待的,我們要繼續等待。
但是時間越長,就越來越臭,越來越臭。
首到劉明浩那個癟犢子大喊一聲:“老師!
肖悸悸拉褲子了!”
瞬間,全班都響起一陣:“咦~~~”的聲音,我才知道了最尷尬的時候是什麼場麵,於是老師也嫌棄的說:“我給你爸爸媽媽打電話,叫他們來給你換褲子、還有鞋子。
趙一依還有沈玉寒還有淩慧敏也叫你們爸爸媽媽來送鞋子吧,看你們鞋子上也都沾到了。”
老師這話首接給我一萬點暴擊,似乎我就像草船借箭裡麵的草船,反正當時其實我就是這樣想的。
最後尷尬的連大小便都失禁了,屁股噴的都噴淩慧敏臉上了,小便也噴前麵盧夢溪屁股上了。
我一個男的到底該怎麼交代啊!
最後我父母又尷尬的賠了好幾雙鞋子,據說當時我噴射的那個椅子,幼兒園至今還在使用,隻不過不知道使用的是哪個倒黴蛋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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