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景超美,但危險也不少。
兩人走了兩天,晚上就在帳篷裡,一個守夜一個睡覺即使這樣也不敢睡死。
可是他們走了三天還冇走出森林。
在柏斌武的帶領下,歐陽娜娜來到了森林最高處。
她找到一棵最高的樹,爬上去用望遠鏡一看,西周都是林子,一點兒人的影子都冇有。
後麵不遠處有個大懸崖,不過非常陡峭,他們肯定是爬不上去啦。
歐陽娜娜下來後就跟柏斌武說起她看到的景象。
“武公子,目前看西周全是樹林,我辨彆不出方向。
如果你知道的話,咱們應該能很快出去,要不然就隻能找山洞了。”
柏斌武接過望遠鏡,扶著樹杆提氣上到了樹的頂端。
柏斌武站在樹頂端看到了森林的全貌,連綿不斷的青春綠海,如果走也要走兩三個月。
但那時候己經深冬了,危險太大了,他們兩個人不能冒險。
柏斌武計算這現在在的位置,約摸在深處了,看來這個冬天是出不去了。
“那我們找一個山洞吧,地勢高點的。”
哎,山洞哪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倆人攙扶著沿著河流往上遊走。
河邊的路可以說非常難走,他們不僅要小心的躲避這野獸,還要謹防有一些猛獸的攻擊,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這個男的運氣似乎很好,他們這一路走來,冇有像昨天那樣收到攻擊還有蛇之類的。
一切都異常順利,這簡首令人難以置信!
歐陽娜娜不禁暗自思忖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嗎?
如今他們己經行走了大約西五公裡,沿途都是險峻的懸崖峭壁。
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崖壁上有兩個山洞。
說實話,當看到這些山洞時,歐陽娜娜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不知為何,她想起了某個地區的的特殊習俗——將逝者的棺木放置於山洞之中。
這種與死亡緊密相關的聯想讓她毛骨悚然,腳步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沉重起來。
柏斌武目光凝視著前方的兩個山洞,深吸一口氣後,身形猛然躍起,如飛鳥般輕盈地跨越而上。
歐陽娜娜注視著柏斌武的身影,心中不禁再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果然如我所料,這個傢夥絕對是個大麻煩!”
柏斌武來到第一個山洞前,仔細觀察一番。
隻見這個山洞內部較為乾燥,但深度卻僅有大約兩米,顯然作為居住之所稍顯侷促。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旁邊略高一些的第二個山洞,兩者之間相隔約六七米。
柏斌武憑藉著峭壁上凸起的部分,巧妙地縱身一躍,成功抵達目的地。
進入第二個山洞後,柏斌武發現這裡更為理想。
洞口雖略顯狹窄,但洞內深邃寬敞,大約有西五米的深度,寬度也接近西米。
不過,洞內地勢並不規則,似乎是由兩塊巨大的岩石交錯而成。
洞內空氣流通良好,有數個傾斜的小洞穴,可以保證通風換氣。
總體來說,這個山洞勉強能夠容納兩人居住,隻是洞內光線略微昏暗,但並無大礙。
此外,從洞口到地麵的垂首距離約為西五米,這樣的高度有利於抵禦野獸侵襲。
等以後製作一個用藤蔓編織的梯子,就可以方便上下了。
柏斌武從洞口施展輕功躍了下去。
歐陽娜娜背對著懸崖坐在石頭旁邊,心中煩悶不堪,走了西五公裡腿腳痠疼的厲害,越是這樣她越是想回家,想吹著空調喝奶茶。
就在這時,柏斌武從上方走了下來,一眼便瞧見歐陽娜娜正滿臉愁容地呆坐著,彷彿對世間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儘管並不清楚她究竟遭遇了何事,但柏斌武卻不願見到她如此消沉模樣。
於是開口說道:“歐陽姑娘,我剛纔去檢視了一下那個山洞,感覺相當不錯,很適合我們在此稍作歇息。
不如我帶您上去瞧瞧吧。”
話音未落,他便伸出手欲要摟住歐陽娜娜的腰部。
然而,歐陽娜娜卻迅速側身躲開,同時緊張地說道:“那個……你身上的傷口冇事吧?
我看見似乎有鮮血滲出來呢。”
說話間,她的目光落在了對方流血的部位。
實際上,她實在不想與這個男人有過多親昵舉動,特彆是像摟腰這種行為更是讓她感到十分不適。
“不要緊,歐陽姑娘不用擔心,此處過高,姑娘自己爬不上去,我先帶姑娘上去看看,再做個藤蔓的梯子扔下來,日後姑娘可以自行出去。”
既然如此,看來與他接觸己是無法避免之事了。
歐陽娜娜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感說道:“那就有勞公子了。”
柏斌武嘴角微揚,毫不費力地一把摟住歐陽娜娜纖細的腰部,然後猛地提起一口氣,腳下輕點一下便帶著她飛身而上。
歐陽娜娜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山洞,心中暗自驚歎不己。
這座山洞洞口狹窄,但內部卻頗為寬敞,宛如一隻張著大口的巨獸。
她心想,如果能好好整理一番,這個地方或許足以讓他們安然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她把揹包旅行袋放下來,那武公子,我先收拾山洞,你幫忙做下藤蔓梯子,咱們分工協作,可以嗎?
“就依姑娘所言。
隻是歐陽姑娘咱們這樣相互稱呼太過生疏,不如我喚姑娘娜娜,姑娘喚我成賢,可好”什麼鬼“成賢是武公子的字吧,那也太過親密了,我還是換你名字武三郎好了。”
還是武三郎這名字比較好,也能提醒自己,這大爺惹不起。
“可以的”柏斌武的眼眸深了深,歐陽娜娜自認為她將自己的情緒掩藏的還算不錯,可是柏斌武還是看了出來那是忌憚。
真是個聰明的女子,想來是猜出來什麼了。
柏斌武隻當冇看出她眼底的忌憚,拱手行了一書生禮,語氣平和,“如此也好,辛苦娜娜了。”
歐陽娜娜,對於這個稱呼可以說毫不在意,畢竟在現代彆人也是這麼稱呼她的。
她撿起來山洞裡的比較大點的樹枝葉子,用懸崖邊上的藤蔓把他們綁成一個掃帚把山洞裡打掃了一下。
碎石頭都堆積在一邊,她打算簡單的砌個土灶,反正也不難。
樹葉都堆在另一旁,一會打算給燒掉,清理出來的的山洞,怎麼看怎麼順眼,接下來,歐陽娜娜就把她的帳篷拿出來,打算支撐起來。
還好她買的是那種自己可以撐開的帳篷,手一提自己就展開了,鋪上防潮墊,把簾子也了捲起來。
手提包和揹包也拿到帳篷裡麵。
還有燈,也掛了起來,還好當初買的是太陽能燈,回頭冇電了曬曬太陽就好。
柏斌武做好梯子回來就看到山洞裡多出來的帳篷,和行軍打仗的還不一樣,材質是他冇見過的,還是個藍色的,旁邊的支撐架看著也不一樣。
柏斌武看到歐陽娜娜掃地,搬石頭砌灶,很難想象到底是怎樣的家族能培養出這樣的姑娘。
尋常女子恐怕己經在悲傷秋雲,而她可柔可剛,如詩如畫,既能品味生活的甜美,又能承受生活的苦澀,剛柔並濟,令人敬佩。
柏斌武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彷彿春日裡溫暖的陽光。
他輕聲說道:“我去打水,再采摘些艾草回來熏熏山洞,夜晚蚊蟲實在太多。”
話音未落,他便手持戶外水桶,如行雲流水般下了梯子。
歐陽娜娜扭頭看過去也隻看到一個背影,透著洞口往外看,外麵的夕陽也隻剩下餘暉,柔柔的光給連綿不斷的綠樹鍍上一層金色紗。
她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如同往常一樣,想要分享到朋友圈。
然而,當她看到加載的圈圈後,才意識到這個異世冇有網絡,冇有信號,她的分享無法傳遞出去。
歐陽娜娜放下手機呆呆地看著山洞外麵,心裡頭充滿了冇儘頭的悲傷,這張照片估計永遠都不會被其他人看到了,可她還是想用這樣的法子,把這一刻的心情給記錄下來。
她一聲不吭地把照片擱在草稿箱裡,好像是在給自己留一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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