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兩個人都很開心,像普通的像小情侶一樣去看海,看日出,看紅嘴鷗一遍又一遍掠過寬闊的洱海。
路過旁邊的首飾店,莫尋給黎遠買了一套民族風的裙子還有一套首飾,走起起來丁零丁零的,很好聽。
晚上很快就來到了。
“想不想聽吉他?”
莫尋問。
“你還會彈吉他?”
黎遠有兩分詫異的看著他。
“當然了。”
男人回道。
他們坐在車上感受的晚上的風劃過臉的聲音,這讓人感覺很自由,微冷的涼風裡夾雜著土地和青草的芬香。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海邊的一處空地上。
男人從車上拿出兩個墊子,但是她並不坐,她就那麼坐在地下。
“會著涼的。”
男人說。
“沒關係。”
女人回。
男人索性就陪女人坐在地上,然後拿出了吉他開始彈唱,夜空裡閃爍著幾顆星星,半圓的月亮掛在天空,縷縷月光灑在地上映照出男人的臉。
男人的睫毛修長,目光垂落在酒吧處,修長的手撥弄著弦。
男人開口輕聲的唱歌。
“成功透過樹陰的遮擋”“跳入我的眼眶”“那耀眼的光芒”“劃過臉龐留下的滾燙”“對自己說了慌”“苦笑著說無恙”“那些以為的生活”“黯淡無光的時光”“是在擁擠的人群中”“感到孤單的成長”“人生無常”“是你的”“它拐個彎會來到你身旁”……“誰不是初生為人活一場”“不必在意旁人的目光”“我和你都一樣”“都迷茫 都彷徨”很好聽,低沉磁性的男聲和吉他聲合在一起甚至比那民謠歌手還好聽。
“你唱歌真好聽,比我們上次在酒館那個歌手還好聽。”
女人說。
“那肯定,我可是得過歌唱市獎十佳。”
男人又開始彈奏一首,黎遠就閉著眼睛聽男人唱歌,風劃過她的耳邊,把她的頭髮撩起,她往男人身邊捱了挨。
“冷嗎?”
男人問。
“嗯。”
女人回。
男人放下吉他,把外套脫下來給女人。
“那還想聽嗎?”
男人說。
“嗯,我還想再待一會兒。”
女人回。
黎遠閉著眼睛披著寬大的外套靠著一個男人坐在洱海邊。
風輕輕扶過他們,把他們的琴聲帶的更遠。
黎遠突然想起來車上還買了點酒。
“要不要喝點?”
女人問。
男人點頭把車鑰匙給女人。
“自己去拿。”
他放下吉他自顧自的點燃一根菸,夜色裡忽燃忽滅的火光閃爍。
這時黎遠跑過來輕輕撞了他一下。
“誒,怎麼了,在想什麼。”
然後順手把酒遞給莫尋。
“給我開一下。”
男人接過酒打開了給女人,自己悶了一大口。
說:“我媽是音樂家,學鋼琴和大提琴的,覺得吉他這種樂器不入流,但是我偏生就是喜歡吉他的聲音,好像它可以細水長流也可以熱情似火,更可以奔放不羈。
所以我小時候就喜歡學吉他,我媽脾氣不好,她並不喜歡,所以我也如她願,學其他的。”
“奧…長挺帥,人挺慘。
哈哈哈哈哈”女人回到。
“某人可比我還慘。”
男人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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