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讓那五下午到這來,咱們再和他談談。”
“得了,今天我也不出活了,專門給你跑這個事情。”
李惠軍成精的人物,如何不明白王大錘的意思,從包裡拿出一百塊,“買點酒菜回來,中午在這吃。”
王大錘立刻喜笑顏開,轉身就走。
李惠軍依然和佟大衛吹牛打屁,楊小翠一個人忙活。
中午,四個人就著熟食喝了點酒。
王大錘把那五接了過來,“這不是佟家的老宅嗎?要買我房子的,是佟家?”
李惠軍迎著聲音走了出去,“那先生,這宅子現在姓李,我買了。”
那五兩口子對視一眼,壓力很大,人家已經買到四合院了,還能買自己的?
“李先生還有能力再買一座四合院?”
李惠軍表現的非常為難,“不瞞您二位,本來不打算再買的,壓力有點大,但如果二位誠心賣,我李惠軍還是能咬咬牙買下來。”
“哎呀,這位麵善啊。”。那五看到佟大衛,問道。
“那五,十幾年不見,忘了爺了?”
“哎呀,這是佟大哥啊,失敬失敬,冇想到在這見到您了。這宅子您賣了?”
“賣了,晚上去機場,到港島,聽說你也打算出去?”
佟大衛笑著說,“是啊,我姑姑在漂亮國,喊我們一家子過去呢,這不打算處理一下家裡的事就走。”
“那叔也過去?”
那五媳婦怕那五說漏了嘴,“本來打算讓公公一起過去,但這不宅子賣不上價,要是公公一起過去,錢不湊手。”
本來李惠軍對著夫妻倆冇好感,如今一聽,竟然拋棄老父親,更冇好感了,刀子磨得再快點。
那五看著李惠軍的椅子,“吆喝,酸枝木的。”
又拿起紫砂壺,“徐飛龍的紫砂壺,您二位享受。”
請那五坐下後,李惠軍開口說;“那先生,您不實誠,上週,我和王大哥去周邊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您這宅子鬨鬼啊。”
那五兩口子一陣尷尬,孃的,哪個混賬透露的?這不是揭那家的老底嗎?
“彆聽他們瞎咧咧,咱們是新社會,誰會信鬼神這些東西?”
王大錘幫腔;“可人家說,以前住在裡麵的人,冇人能活過兩年。”
那五張了張嘴巴,冇說話,人家都打聽的一清二楚,再抵賴也冇用。
突然,那五看著佟大衛,“老佟,不是你說的吧?”
“佟大哥和你家離著十裡地呢,你家的事情,人家怎麼會知道?本打算七千塊買宅子呢,要是鬨鬼的話,可不是這個價了,起碼把我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的錢讓出來。”
王大錘差點笑噴,這李惠軍太不要臉了,一個大學生,竟然想著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鬼纔信。
那五不清楚啊,被李惠軍一說,覺得有點道理,又聽李惠軍繼續說道;“佟大哥這宅子,含著全部傢俱,纔要了六千塊,您的房子破成那樣,真心不值,您降降價,或者把屋裡的傢俱也給我填滿了,一切都好說。”
那五兩口子對視一眼,感覺有門。
佟大衛的臉一陣抽抽,不要臉,明明是七千,當我的麵抹了一千的零頭。
兩口子站起來,到旁邊嘀咕了半天。
“李先生,家父手裡確實有點老傢俱,我也不瞞您,家父把那些木頭,看的比命都寶貝,我不敢保證能讓老爺子鬆口,咱們先談談宅子的事情吧。”
“宅子九千塊,您拿走,不能再降價了。”
“六千五,留下五百,我做法事。”
“八千九”
“六千六”……
兩人你來我往的談了一個小時,最後以八千塊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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