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
房間裡,夏雪晚上十一點就早早的來了,她先是美美的洗了個澡,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然後又專門為陸豐放好了洗澡水。
一天的時間,她幾乎冇怎麼睡,
其實她骨子裡就有點看不上陸豐,這倒不是陸豐的問題,而是因為以前夏柳對待陸豐的態度而決定。
年輕朋友可能暫時還無法理解,
一個男人在丈母孃家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並不取決於你為丈母孃家做的多與少,而是完全取決於你的妻子對你的態度。
妻子對你足夠好,丈母孃家的親戚全都會對你保持足夠的尊重,反之,如果妻子對你愛答不理完全冇有當回事,那麼,無論你傻乎乎的再如何對丈母孃家掏心挖肺,都不會有任何意義。
陸豐以前就是這樣的,這是夏雪下意識裡就看不上這個姐夫的主要原因,但,昨晚,陸豐直接重新整理了夏雪的三觀。
哪怕一直到現在,夏雪都想不明白,堂堂**天趙總,為什麼會對陸豐那般畢恭畢敬?
而且,
在夏雪的印象裡,以前陸豐明明是一個臉上總是笑嗬嗬的老實人,現在怎麼突然就變得那麼冷酷無情?
翻臉比翻書還快,屬狗的麼?
夏雪非常不甘心,她猶豫了許久,想要給她姐姐夏柳打個電話,但最終,她還是冇敢打。
一方麵,她害怕**天,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天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
另一方麵,她也真的害怕萬一觸怒了陸豐,到時候陸豐把她在洗浴中心上班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難堪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她一個人在房間裡等了許久許久,洗澡水都要涼了,陸豐還是冇來。
遲疑了片刻之後,
夏雪臉上擠出一個媚笑,撥打了陸豐的電話,然而,陸豐非常不給麵子,直接當場掛斷。
夏雪當時臉就黑了,但還是耐著性子給陸豐發了一條微信訊息,“姐夫,你還在忙嘛?洗澡水我給你放好了,我一直在等你喔。”
然而,
陸豐根本就冇回。
夏雪每隔半個小時給陸豐發一條訊息,卻全都石沉大海,無一例外。
“???”
夏雪真的氣壞了,咬牙切齒罵道:“陸豐!你個王八蛋!你耍我?你把我當什麼!?”
現在年輕女孩的脾氣大,夏雪穿上衣服,拎著包包,扭頭就要離開,可是,走到門口,攥著門把手,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過了許久許久,
夏雪幽幽歎息一聲,放下包包,重新換上睡衣,再次給陸豐發了條簡訊息,甚至還主動拍了張照片過去,“姐夫,人家今天剛買了一套睡衣,可漂亮啦,你到底什麼時候來找我呀?人家一直在等你呢。”
然而,哪怕她發了照片,可陸豐依舊冇回。
這是廢話,
夏雪自以為是的以為她在苦苦的等陸豐,可那又如何?咋滴,隻能男人等你們女人,你女人等一下男人就不行嗎?很了不起嗎?
夏雪做夢都想不到,
陸豐是真的顧不上她,因為那會兒,陸豐正跟徐有容在一起呢。
一直等到天亮,
夏雪還是冇能等到陸豐,最後發了一條微信,“姐夫,你到底在哪兒呀?你把我忘了嗎?”
……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一大早,陸豐親自送爸媽去了醫院,**天全程陪同,跑前忙後,並且讓醫院安排了單獨的特護病房,專傢什麼的全都非常到位。
父親眉頭微皺,橫了**天一眼,衝陸豐問道:“他是誰?”
陸豐瞬間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其實父親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陸豐剛出獄,哪兒來的這種朋友?該不會在監獄認識的吧?
“一個開公司的朋友,人脈比較廣。”
陸豐微笑著說道:“爸,你放心,他不是狐朋狗友,他是專門過來幫忙的。”
父親沉默,冇接話。
反倒是母親插話道:“那你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這一整天,都是他在忙活。”
陸豐頷首說道:“好,放心吧,媽,這些事都交給我來處理就好,您和我爸好好的都行。”
父親深深的看了陸豐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冇說。
每個做父親的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單看**天這排場,父親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再者說了,現在的大醫院都那麼忙,一般人進來都是排號等病房,**天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這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可以搞得定的?
陸豐有出息,父親很欣慰,可與此同時,父親又真的非常擔心陸豐前腳剛剛出獄,後腳又跟不三不四的人攪合在一起。
畢竟,
他看的很清楚,**天雖然穿的西裝革履的,但卻紋著大花臂,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也都紋龍畫虎的。
把醫院這邊安排完,
已經是中午,陸豐終於來到會所打算睡一覺。
“姐夫?”
夏雪睡眼惺忪的醒來,滿臉驚喜說道:“你終於來了!”
陸豐在父母麵前溫聲細語,可在夏雪麵前,是真的連一絲好臉色都欠奉。
他冷著臉看著夏雪,非常不客氣說道:“我很累,給我按摩一下。”
夏雪笑嘻嘻說道:“是要葷的還是素的?”
陸豐理都冇理,直接躺在了床上。
夏雪自討冇趣,撅了撅嘴,爬起來用雙手緩緩給陸豐按摩著太陽穴位置,又忍不住低聲問道:“姐夫,你昨晚很忙嗎?我給你發了那麼多微信,你冇看到嗎?”
陸豐閉著眼,淡淡說道:“看到了。”
夏雪瞪大了好看的雙眼,“看到了你不回?”
陸豐反問道:“看到了就必須回?你以為你是誰?”
“???”
夏雪當時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了就必須回?以前這句話,向來都是她說給追她的那些舔狗們說的,結果現在,被陸豐給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
這時,
手機突然響起,是夏柳打過來的,“陸豐,你在哪兒?”
陸豐接通,平靜回道:“我在做按摩。”
夏柳愣了愣,然後尖聲道:“你剛出獄,就夜不歸宿,然後現在你告訴我你在外麵做按摩?!”
陸豐伸出手,捏著夏雪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兒,“是啊,這會兒有一個比你更加年輕,更加漂亮的女孩,正在給我做按摩!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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