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等會再說。”

薑窈拍拍陸之舟的胳膊，保證道，“放心，肯定給你們製造機會。”

說完回頭要走。

結果這一回頭，就看到了程衍，手裡端著一杯香檳，正好也看著她，隻一眼，他視線下移。

本來看到程衍過來，還挺驚喜的陸之舟，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手涼嗖嗖的，一看，他這冇眼力見的手竟然還抓著薑窈胳膊，趕緊鬆手。

對著程衍露出個無害又略顯殷勤的笑來。

陸之舟走過去，“這不巧了嗎？剛纔我還在跟窈窈說，她真是走了狗屎運，能找到這麼優秀帥氣的男人做未婚夫，估計半夜睡著都能笑醒，是不是啊窈窈？”

薑窈，“....”

明明平時罵程衍是渣男狗東西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

但她不能拆陸之舟的台，抿唇一笑，“是的呢。”

笑的真是夠虛偽的。

程衍冇眼看。

倒是挺給陸之舟麵子的，舉了舉手裡的香檳杯，“喝一杯？”

這陸之舟哪能拒絕，“必須的。”

說完朝薑窈使了個眼色，薑窈特有眼力見的道，“我去拿酒。”

這酒一喝，事不就成了一半了嗎？

薑窈跑的快，倒是挺聽陸之舟話的，待朋友倒是比他上心，程衍原本就覺得有些不爽。

等到薑窈酒拿來，陸之舟舉著酒杯敬他時，程衍突然眯了眯眼，陸之舟西裝袖腕處的袖釦很眼熟。

抬頭喝酒時，程衍的視線始終盯著那一出，直到完全確認。

胸脯莫名起伏的厲害，捏著香檳杯柄的手指也格外用力，在陸之舟乘勝追擊，過來跟他聊正事。

“程總，我們陸氏有個項目你應該也聽說了，和你們程氏接下來的項目完美契合，你看有冇有興趣我們聊一聊。”

他一改之前的友好，冷著臉道，“冇興趣。”

說完就走。

這臉翻的陸之舟完全反應不過來。

懵逼的問薑窈，“我說錯話了？”

薑窈也搞不清楚狀況，“誰知道，他發神經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程衍屬變色龍的。”

陸之舟，“我不知道。”

他也冇跟程衍有過什麼接觸，除了對他的渣和狗有一定瞭解，還真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個隱藏屬性。

薑窈聳肩，“現在知道了？”

“我不管，等程衍不犯病的時候，你得再給我找個機會。”

陸之舟次次給薑窈辦事都很靠譜，薑窈也不能不靠譜，道，“行，等我觀察兩天，給你訊息。”

說著也走出露台，去找鐘意去了。

反正一點冇想管程衍發的哪門子瘋。

薑窈在宴會大廳找了兩圈，才找到鐘意，蹲在角落裡，吃水果，偶爾跟認識的人打個招呼。

看到薑窈過來，她撇撇嘴，很不滿意，“冇義氣，我都出來這麼久了，你竟然纔過來找我。”

“我這不是要給陸之舟辦事。”

陸氏想和程氏合作項目的事，鐘意自然也聽陸之舟提過，陰陽怪氣道，“冇成對不對？”

“還真是，你怎麼知道？”

鐘意往人群另一邊朝薑窈示意，“程衍出來的時候明顯情緒不好，出來之後又來者不拒的喝酒，肯定是生氣了。”

說完，張嘴做誇張驚訝狀，“他該不是誤會你和陸之舟有一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