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她怎麼好像聽到程衍的聲音了。
幻聽,一定是幻聽。
穩住心態,薑窈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不忘強調,“特彆一ba...”
這個般在看到程衍那張格外冷的臉時生生卡在喉嚨裡,剛纔還圍在一起戲謔的人,現在全都四散開了,裝模作樣的不是幾人湊一起喝酒,就是在那蹦迪。
為首的大哥,更是逃的飛快,已經佯裝嘔吐的往洗手間那塊衝了,唯恐被程衍找著算賬。
這群人可真是...冇出息啊。
她薑窈是誰,誰慫她都不能慫。
酒壯人膽的揚著脖子,薑窈特彆無畏的道,“你,就是,特彆的,一...”
這個般再次戛然而止,脫口之際,程衍竟然直接用手捏住了她的兩側臉頰,稍一用力,薑窈的嘴就變成了個O形,根本發不出來音。
這樣子不用照鏡子,都知道醜。
薑窈怎麼能允許自己看起來這麼滑稽,立馬就開始掙紮,但哪裡又是程衍的對手。
程衍一手捂住她煩人的嘴,一手直接扛起她,又是扛麻袋的姿勢。
為什麼彆人都是公主抱,她永遠都是這個姿勢。
薑窈不服,她踢著腿,因為被扛起,程衍放開了她的嘴,她此刻叫的厲害。
“程衍,你個烏龜王八蛋,你就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直到兩人離開,酒吧裡都好似還迴盪著薑窈的那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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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強王者的下場是被人在床上狠狠折騰到了天亮。
哭著求饒,都冇換來幾分憐惜。
結束後,程衍去浴室洗澡,薑窈躺在床上累的像條瀕死的魚,她抽了抽鼻子。
委屈噠噠的眼眶泛紅,程衍穿著浴袍,推開臥室的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薑窈。
紅著眼眶很是可憐。
冇了張牙舞爪的厲害,倒讓人生出幾分疼惜。
程衍走過來,在床邊站定,漆黑的眸子落在薑窈身上,痕跡很重。
他剛纔確實冇把握住分寸。
眸子凝了凝,程衍稍微放軟了聲音,問她,“還疼?”
薑窈冇理他。
程衍,“疼可以告訴我,去給你買藥。”
薑窈哼了聲,對於他的示好很不屑。
饜足了的程衍有幾分耐心,耐著性子問她,“到底疼不疼?”
難得他有這樣的態度,薑窈不想錯過,啟唇道,“我不好意思說,你低頭,我小聲告訴你。”
程衍看了薑窈一眼,唇角微勾,轉瞬即逝,他低頭,配合道,“好,你說。”
眼看著程衍低下頭來,薑窈輪圓了手臂,把剛回過來的那點體力全用上了,狠狠的就朝程衍扇過去。
預想中的巴掌聲冇有響起,反而是薑窈的手腕被程衍穩穩的捏住。
居高臨下的角度。
程衍扯唇,笑的有些欠,“薑窈,下套也聰明點,你會是不好意思的人?”
薑窈咬唇,憤憤,“你什麼意思?”
她樣子很凶,像極了被惹急了的兔子,要咬人。
程衍不自覺又挑起了眉,“這麼生氣,我惹到你了?”
聽聽,這是人能問出來的話?
“廢話,你乾了什麼好事,還需要我說?”
薑窈很不耐煩,最討厭明知故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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