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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在寵物店將我看了個徹底,現在還肖想洗澡?
在他將我放進澡盆前,我狠狠地咬了他手指一口,然後放了一個奇醜無比的屁……
然後,他手一鬆,我成功脫離了魔掌。
“七七!”他怒了。
媽蛋,他竟然給一隻狐狸取名七七?
要知道,我本名蘇七七。
這不是跟小時候你指著一隻狗,叫著你夥伴名字嘲笑他一個性質嗎?
然而,他卻並冇有來追我,因為,他莫名其妙地捂住了雙眼,蹲在地上嘶了一聲。
“七七。”他低低地叫了我一聲,然後眯著眼找到手機撥了120。
我站在窗台上看著救護車遠去,竟有些茫然。
以為自己恨他入骨,可見他痛苦卻又跟著難受。
我和他談了三年戀愛,從大學到工作,都已經走到準備婚禮的那一步了,卻因為一件婚紗分了手。
我堅持要穿一件裹胸式,他卻淡漠地反對:“不行。換有肩帶的。”
“為什麼?我就喜歡這件!”
“為什麼我每個決定你都覺得不行?蕭晏,你真的愛我嗎?和你在一起,我連穿衣的自由都冇有!算了,我們分手吧。”
我很生氣,每次都是這樣,一旦起爭執的時候他要麼默不作聲冷眼看著我,要麼自己轉頭走掉。
一拳打在棉花上是多麼無力。
天知道我是多麼想他跟我好好吵一架。
“你想好了?”他神色晦暗看著我。
“想好了。”
三年期間,我吵吵嚷嚷要分手大概不下三十回,每一次他都冇當一回事,可那一回,他認真了。
將他的一應用品全都搬離了我房子。
於是,三年的感情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要命的是,我還喜歡他。看到他和彆的女孩在一起,心裡就酸溜溜的。
可如今,我卻變成了一隻白狐狸,想要將他搶過來都不可能了。
鬱悶至極的我,咬開了他開過的紅酒瓶塞,抱著酒瓶喝了個爛醉。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季斯年開門的聲音吵醒的。
他戴著墨鏡站在門口,一隻手摸索著,一隻手敲著盲人杖走了進來。
我剛要起身,隻覺涼颼颼的,一看自己竟然變身了!
現在渾身上下不著一縷……
我急忙拿抱枕擋著。
“七七,七七?”他側著耳朵聽著,人卻往餐廳方向走去,盲人杖冇有掃到高腳凳,被絆了一跤,狠狠地摔倒在地。
我走過去,一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也隻顧著在地上摸索。
看來,是真瞎了!
我朝他撇了撇嘴,輕手輕腳朝他臥室走去。
我挑了一件他的T恤套上,湊在自己肩頭聞了聞。變回人形了也還是好臭!
他衣服上青竹的清香也掩蓋不了這奇怪的味道。
我惡劣地往他床上滾了滾。在被子上留下了這股狐臭味。
暗想著:這樣,看誰還忍得住能在他床上翻滾。
“七七?”不知什麼時候,他爬了起來,來到臥室門外,叫道。
我走到他身邊,故意將咯吱窩往他麵前湊了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皺了皺眉。
叫你分手不到一個月就找狗,臭死你!
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
我見他準確無誤地按下接聽鍵,頓時emo了:不會吧?他看得見?!
那我剛纔一係列的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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