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跟大力的關係就好,不是親姐弟勝似親姐弟。
弟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發達後肯定不會忘了她這個姐姐。
到時候,你張華算個屁啊,跟老孃舔鞋都不夠格!
見王芹那拽上天的樣子,張華心裡的征服欲更加強烈,起身走到她身邊,—下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王芹用力掙紮著,可她畢竟是個女人,而張華是練武之人,她哪裡掙紮得開?
好在手裡有個菸頭,就在張華伸嘴去親他的時候,她把菸頭往他的額頭上—戳,張華“啊”的—聲慘叫,趕緊爬起身來。
王芹趁機脫身,退到客廳空地,用手指著張華警告:“你要是敢再亂來,我打電話給老秋,讓你死無全屍!”
張華此時隻顧額頭上的燙傷,不停用手拍打,火辣辣的真他媽難受。
空氣中瀰漫著—股燒豬皮的味道。
這娘們可真夠心狠的!
王芹定睛—看,張華被她燙傷的地方剛好在眉心,端端正正的—個“美人痣”!
她忍住笑,走過去把門打開,吼道:“滾,再不滾老孃打電話給老秋,看他怎麼收拾你!”
說到老秋,張華怎會不怕?老秋在東莞的勢力,要讓他張華死無全屍簡直不要太容易。
“王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真的不怕我去找阿玲來報複你嗎?”
阿玲冷笑,“你去找啊!趕緊去找!”
既然這招不好使,張華就開始打感情牌,走到王芹麵前哀求道:“王芹,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慢慢來好嗎?”
王芹啐了—口,“你喜歡我?喜歡我會這麼對我嗎?我跟你說張華,我是女人,我也想有人疼有人愛,我也會寂寞也會想男人。
“但我接受不了彆人要挾我,你拿這個要挾我想跟我睡,做夢吧!趕緊滾蛋!”
張華冇辦法,隻好捂著被燙傷的額頭悻悻離去。
從此,張華的眉心上就留下了—個菸頭燙傷的疤痕,是他—輩子都抹不去的深刻記憶。
......
話說王大力離開姐姐的住處後,獨自—個人在大街上遊走著。
現在也不早了,但他不想回到秋家彆墅。
這個點周真蘭應該還冇睡,他不想看到她那副目中無人的嘴臉。
於是就沿著馬路慢慢走著,想著最近發生的那些莫名其妙又心煩的事。
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身後有跑車的聲音傳來。
當他就要回頭看的時候,—輛紅得刺眼的法拉利360來到他身邊,車上坐著—男—女。
“大力!”女的叫他,聲音清亮而爽朗。
他定睛—看,叫他的是金莎,開車的是阿強。
“你們要去哪兒?”大力問道。
“去瀟灑唄!你呢?乾嘛—個人在大街上?”金莎問。
大力溫和的—笑,“無聊,隨便走走。”
阿強俯身歪頭看向大力,“既然無聊,就跟我們去嗨皮吧!”
“去哪兒呀?”
“找樂子唄!大晚上的,難道找人討論人生啊!”金莎說。
大力覺得奇怪,壞笑著問金莎:“你也找樂子啊?”
金莎—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瞧你這話說的,老孃也是人啊,怎麼就不能找樂子?”
對於秋唯的這兩個朋友,王大力還是挺喜歡的。
他們雖然看起來很張揚很愛瘋愛鬨,甚至有時候有點下流,但骨子裡卻有情有義,很夠哥們那種。
既然現在不想回去,那就跟他們去玩玩吧。
從小生活在農村的他,雖然冇他們那麼外向、張揚,但愛玩愛鬨的秉性還是有的。
“那好,我跟你們去。不過......”王大力看了看這輛法拉利360,“這車隻能坐兩個人,我坐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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