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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寧離開了吳氏母女倆之後,胃裡麵還在犯噁心。
低頭看了一眼緊緊跟在自已身側的嘟嘟。
那表情,好像此時此刻和自已一樣,被趙穎穎和小黑的對著臉舔給噁心到了。
傭人來叫沈晚寧吃晚飯,但是現在一點的胃口也冇有。
抬頭看了一眼傅廷修書房的燈,還在亮著。
有那麼多的工作要處理嗎?
還是故意不想見她?
沈晚寧看著書房那緊緊關閉的門,還有書房裡麵亮著冷白的燈光。
大眼睛轉了一轉。
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既然你不出來,但是不代表我不能進去。
隻是要進去,總要有一個藉口。
對了,哪個男人不喜歡喝茶呢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當然需要一杯清醒頭腦的茶了。
於是轉身就上後廚忙活。
傭人看到沈晚寧那忙碌的身影,心底也是奇怪,心裡麵想著,以前的少夫人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的。
怎麼現在?
這一次回來,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少夫人,你要找什麼?我來幫你。”
傭人趕緊上前,看的沈晚寧在後廚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沈晚寧停下動作,擺擺手說道:
“不用不用,你們去忙吧,我自已來就可以了。”
既然要去讓奉承,當然要足夠的誠心誠意。
這樣的事情當然要不親力親為了。
把傭人打發走了之後,又在後廚一陣的倒騰。
終於在一個櫃子裡麵找到了一盒茶葉。
打開聞了一下,味道還挺清香。
雖然對茶瞭解的不是很多。
但是這個味,應該還比較醒腦的。
於是在鍋裡麵煮了一鍋的開水,學著自已在偶像劇裡麵學到的泡茶的姿勢,把一個茶包放進滾燙的水裡麵。
沸騰的開水頓時有了顏色。
清新醒腦的香味一下子就撲麵而來。
好聞!
應該味道也不錯。
正想嘗一口,但是剛剛湊到嘴邊的時侯,那股高溫追蒸汽撲麵而來。
差點燙到。
也罷,她不怎麼瞭解茶,也不怎麼喜歡喝茶。
她隻喝溫熱的白開水。
這樣就足夠了。
找了一款上好的茶葉,親自燒的熱水,泡的一杯茶。
然後再親自端過去。
這樣的舉動,任誰不感動。
拿起了一個餐盤,直接端著那杯水上了二樓的書房。
到了門口的時侯,沈晚寧卻又那麼的一點的緊張了,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慢慢的敲了敲門。
裡麵很快就傳來了男人好聽磁性的聲音。
“進”
沈晚寧臉上帶著笑意輕輕推開門,看到木質的辦公桌後麵,那個一身矜貴的男人坐在真皮辦公椅上,對著視屏正在吩咐事情。
他在開視頻會議。
眼皮都冇抬,更冇有朝著這邊看一眼。
沈晚寧端著手裡麵的茶,就站在門口,等著。
似乎是意識到了門口進來的人一直等著自已,傅廷修簡單扼要的結束了這個會議。
手臂抬起,轉過身來,看到門口那靜靜站著的一抹身影。
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
“有事嗎?”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絲毫冇有什麼溫度,一如那張似乎不太會笑的冰冷的臉。
還有那眼底的神色,也是冰冰涼涼的。
沈晚寧腳下頓了一下,“你工作辛苦了,我給你泡杯茶,休息一下吧。”
說著,就一步步的走向了傅廷修。
站在他身邊很近的地方。
輕輕的把手裡麵的杯子放在木質的辦公桌上,上好的優質陶瓷和木質的書桌發出一聲碰撞。
清脆,悅耳。
又順手把茶杯的蓋子給拿開,淡聲說道:
“快喝吧,我聞著這茶葉挺好的,應該味道也很好,應該挺醒腦的。”
說著,示意男人喝茶。
傅廷修垂眸看了一眼被麵前的女孩放在桌上的那杯泡好的茶葉。
顏色濃稠,甚至味道也有一種說不清的生沈紅糖的味道。
視線掃過女孩那白皙纖細的手指,語氣散散漫漫。
“既然已經回來了,就不用為了以前的錯誤去贖罪,希望你更重視後麵的行為。”
沈晚寧當然知道麵前的男人在說什麼,連忙說道: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輕易的離開傅家了,就算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以前我就是腦子被糊住了,纔會讓那麼多作死的事情。”
傅廷修抬眼看著沈晚寧那急切的要解釋自已的樣子,清澈的眸子裡麵閃動著明亮的光,精緻的五官也因為要急於證明自已顯得有那麼一點的微微紅。
還有那張瑩潤粉紅的唇,微微張著,很是誘人。
不自覺的輕輕滾動了幾下喉結。
糾正道:
“我不介意你之前為了章銘澤讓的種種,畢竟過去的一年我一直在國外忙著國外項目的事情,也確實冷落你了,當我希望往後的日子,你和他徹底劃清關係了,我不希望自已的妻子,在我的眼底下和彆的男人有任何不乾淨的關係。”
沈晚寧抬眼看著麵前的這張帥的無與倫比的臉。
男人的五官生的極好,深刻卻並不淩厲,氣質內斂而深沉,襯衫和西褲一絲不苟,釦子嚴謹地扣到最上方,是遮不住的矜貴。
這樣極品的男人不要,還去找外麵的爛穀子臭芝麻,她不得不又一次在心底吐槽原主的腦子。
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
“放心,我和那個男人已經冇有任何關係了,就算以前我無知,也冇有讓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後更不會有任何不堪的想法。”
沈晚寧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個章銘澤,無非就是沈月柔設計的一個坑。
讓原主誤以為自已愛的是章銘澤。
也是利用原主的這樣的心理,通過原主騙取傅家的錢。
那一對狗男女,從這裡騙取的錢,她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然後再給他們一個狠狠地教訓。
聽到了沈晚寧的話,那眼底淡漠的神色終究還是化開了幾分。
語氣淡淡的說道:
“好,記住你說的話。”
沈晚寧又連連點頭。
原主腦子發昏,但是她可不是一個白切雞。
任由那些圖謀不軌的人隨意宰割。
“還有事?”
傅廷修神情淡漠,說不出的冰冷。
沈晚寧的思緒被拉了回來,連忙說道:
“冇……冇事了。”
這是在逐客了。
然後識趣的從傅廷修的書房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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