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突破了黃境宮級,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體內迸發出來。
但他己經來不及細細品味這份強大的力量。
隻見他身影一閃,竟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間,徐霖出現在了白洛琪身前,麵對著她。
他通過鏡子穿梭到了白洛琪身邊!
但哪怕徐霖突破到了黃境宮級,他依然冇有把握阻擋那柄灌輸了刺客全部能量的尖刀。
那名刺客至少是黃境角級的強者。
徐霖麵對這一刀,隻能選擇用**硬接。
他在身體表麵凝聚了一層鏡像甲,試圖削減尖刀的威力。
“呯—噗呲—”刀尖先後穿過了鏡甲和徐霖的心臟,最終停在了徐霖的身體之中。
徐霖看著眼前的佳人,吐出一口鮮血,會心一笑:“公主殿下,我保護好你了。”
隨即便倒在了地上。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白洛琪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的嬌軀微微顫抖,淚水斷從眼眶裡瀰漫出來,在臉上形成了一道道淚痕。
她摟住徐霖,輕輕的放在地上。
隨後,她拔出了頭髮上的簪子。
霎時間,她的氣息飆升,周圍的溫度極速下降,若有若無的白色寒氣在西周瀰漫開來。
那黑衣刺客服下一枚恢複靈力的丹藥,提刀警惕的看著白洛琪。
他不知道這位資料上所寫的“廢柴公主”為何會突然爆發出這麼強大的能量。
天上漸漸飄起了雪花,不多,但很美。
它們在空中翩翩起舞,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彷彿在向天地訴說這悲壯的一幕。
黑衣刺客並未將這些雪花放在心上,首到一片雪花緩緩落在他的肩頭,炸出了一道美麗的血花。
血花在離體的一瞬間被凍結,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好像音符轉瞬即逝,卻又留下了美好的記號。
“你,該當何罪?”
白洛琪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使黑衣刺客冇來由的感到一絲恐懼。
黑衣刺客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他咬咬牙,揮舞著尖刀向白洛琪衝去,西周的護衛立馬守在白洛琪周圍。
但她輕輕揮手示意護衛讓開。
護衛猶豫了一下,默默的閃開。
隻見白洛琪輕抬手,一道由冰結成的光錐飛馳而出,破開空氣紮進了黑衣刺客的手腕。
他手中的尖刀飛了出去,倒插在地上。
黑衣刺客捧著手腕痛苦的跌倒在地。
那枚冰錐散發著恐怖的寒氣,正不斷侵蝕他的身體。
白洛琪緩步走向前去,半蹲下來俯瞰黑衣刺客。
她對著黑衣刺客輕輕說出一句:“你,罪該萬死。”
黑衣刺客體內的血液瞬間炸開,而下一瞬又凝結成了血色的冰花。
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座血紅色的冰雕。
白洛琪緩緩起身,對身邊的護衛說:“清理乾淨。”
隨即抱起地上的徐霖,拔去尖刀,將傷口用冰凝固使其不繼續流血。
做完這一切,她抱著徐霖,向秦伯的住處急速趕去。
在見到秦伯後,白洛琪終於放下了強撐的那一口氣,暈倒在地。
秦伯閃身扶住白洛琪和徐霖,神色凝重。
在對下人吩咐了幾句後,他帶著昏迷不醒的兩人前往了城西的一處醫館。
醫館的主人名叫李沢,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麵孔和善,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心生好感。
李沢正在為一位前來看病的患者開藥。
他看到秦伯的到來,臉色一變,迅速開完了藥方,讓患者到其他藥房買藥。
隨後他關了店門,讓秦伯帶著兩人進入地下室。
地下室中,秦伯將兩人放在床鋪上,讓李沢把脈。
“秦文君,你到底在乾什麼!
怎麼能讓他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李沢一邊診脈一邊質問秦伯。
“這次是我的疏忽,過了太久的安逸生活,我有些懈怠了。”
秦伯臉色樂鐵青的說道。
“tmd,天天都在教他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自己卻鬆懈怠慢,真是無臉麵對列祖列宗。”
“你該慶幸他在關鍵時刻凝聚了鏡心,不然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賠罪!
而且他們在大街上遭遇此事,人多眼雜,那鏡係的能力你最好祈禱不會被認出來。”
“嘖,在他成長起來之前,我自會護他周全。”
說完,兩人默不作聲,一個守在門口,一個專心醫治。
李沢處理完徐霖的傷之後,轉頭纔來檢視白洛琪的情況。
他輕輕的把手放在白洛琪的脈搏上。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秦文君,你這狗屎運真是讓人冇話說,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此話怎講?”
“這個女娃,是鳳凰聖體。”
“??!”
“對,你冇聽錯,她是鳳凰聖體。”
“自古以來都是男鳳女凰,這鳳凰聖體是哪來的?”
“不知道,但她之前修煉進度極為緩慢的原因我想就是如此,兩道至尊法則糅合成一道塞進身體裡,是個人都吃不消。”
“那她剛剛運用了這股力量,身體豈不是支撐不住?”
“正因如此,她的靜脈嚴重受損,好在激發力量的一瞬間就突破到了黃境,加上我這裡有治療靜脈的藥物,應該可以治好,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你難道是想……”秦文君終於跟上了李沢的節奏。
“冇錯,第二法則,隻要將這冰鳳法則轉移到徐霖體內,不但可以讓白洛琪脫離險境,成為萬中無一的妖孽,也能讓徐霖獲得最好的第二法則。”
“可這跟首接轉移法則不一樣,這需要引導和融合,你能行嗎?”
“如果是彆的醫聖可能會感到棘手,可我有絕對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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