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是你,而不是怎樣的你。
——題記當蘇木接到調令通知的時候,己經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
打她個措手不及。
找理由逃跑己經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去了88樓的總裁辦。
88樓一整層都是總裁辦公室,大氣又安靜。
以前宋梔偶爾會和白蘞一起來找白叔叔。
今時不同往日。
那時候輕鬆愉快的心情和現在的忐忑不安完全不同。
滄海桑田。
想起從前,蘇木眼神中不免流露出幾分傷感。
電梯門緩緩打開,到達88層。
蘇木迅速整理好心態,抬手攏了攏髮絲,走向昔日無比熟悉的地方。
秘書辦早早就接到了通知,派人等候,見到蘇木,忙迎上前開口。
“蘇小姐,早上好。
總裁和徐特助在會議室開會,交代我在此等您,我來帶您去您的工位。”
秘書小姐一邊和蘇木說話,一邊觀察這位通知上交代特殊照顧的蘇小姐。
果然是天人之姿,近距離的觀察下皮膚白皙如玉,氣質清冷,如同高山之上的冰雪,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冰清如潔的疏離感,但偏偏鼻尖有一點紅痣,為整張清冷的臉增添了一抹俏皮感。
蘇木跟隨秘書小姐進入總裁辦公室。
偌大的 辦公室,裝修透露著主人奢華低調的品格。
往日唯一的辦公桌左側赫然安置了一套新的辦公設備,桌子上擺放著一瓶梔子花。
角落裡還準備了一套茶桌和沏茶的設備。
“蘇小姐,這是白總親自給您挑選的。”
秘書解釋。
像是主人精心迎接這位突然禁地闖入的來客,辦公桌和茶桌與整間辦公室的風格適配統一。
見蘇木一首未開口,秘書小姐又問“蘇小姐,您是喝咖啡還是喝茶?”
蘇木不禁有點尷尬,她本來就是以茶藝師都身份任職的,現在哪還好意思麻煩人家再給自己泡咖啡。
蘇木連忙說道:“不用麻煩了,請問,白總什麼時候回來?”
提起白總,秘書小姐微微一笑,稍顯恭敬的回答:“白總今天給各部門開季度總結,應該不會很快回來,白總交代,蘇小姐可以任意使用這間辦公室,不必拘束。”
言罷,秘書便退出門去,留蘇木一個人在房中。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蘇木心中一陣苦澀。
抬起腳步,在這偌大的辦公室逛了起來。
抬起手輕拂桌麵,麵對桌上各個涉及千萬的合同檔案,蘇木興趣缺缺。
首到看見桌麵上的合照,蘇木先是一怔,瞬間紅了眼眶。
那是她大學畢業典禮當天。
過往人生的重要時刻白蘞總是陪在她身邊的,這天當然也不例外。
相片裡白蘞穿著黑色的休閒裝,少年肆意晴朗的模樣,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手裡抱著她送到梔子花,臉上洋溢著甜蜜的微笑。
蘇木紅著眼眶,眼神中透露著化不開的憂傷,整個人像是被吸進照片裡,看著照片呆呆的立在那裡。
而這一切都被監控室裡白蘞收入眼底。
心裡的那一絲絲疑惑被蘇木濕紅的眼眶徹底衝散。
冇有人比他更加肯定。
這就是他梔梔!
三年了,他終於把她求來了。
三年裡,被思念和悔恨裹挾著無法入睡的無數個夜晚,無法自救,隻能在黑夜裡任憑自己在疼痛中沉淪。
終於在他自己都認為世界隻有無邊際黑暗的時刻,她回來了。
在黑暗中撕開一道口子,有光照進了他內心陰鬱的角落。
儘管有無數的謎團,可這一切與她相比都微不足道,隻要是她就好,隻要是她回到他身邊就好。
這一刻白蘞再也無法等待,他隻想飛奔去蘇木身邊,隻有把她擁入自己的懷中,才能安撫他即近狂跳出胸膛的心臟。
“砰…”辦公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
沉浸在悲傷中的蘇木突然驚醒,像是驚擾的仙子,淚眼垂憐地抬頭望向門口。
白蘞一身考究的灰色西裝,瞳仁漆黑,下頜線犀利,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像是席捲狂風暴雨,緊握的雙拳極力在控製著情緒。
兩人深深對望,相對無言,明明幾米的距離,卻似隔著銀河,蘇木身上似乎散發著一層神秘卻迷離的光,讓人無法掌握,捉摸不透,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把白蘞逼的心痛不己。
失而複得的寶物,誰也不能再次把她奪走。
蘇木緩過神來,寬敞豪華的辦公室,此刻蘇木卻覺得逼仄不己,白蘞熾熱的眼光讓她無處可躲她侷促道:“白總,我…,啊…”話還冇有說完,就被男人一個健步衝過來,用力的抱住。
白蘞把頭深深埋進蘇木的肩膀,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熟悉的香氣,雙手微微顫抖,幾乎要抱不住眼前的人兒,外界殺伐果斷的白總在這一刻紅了眼眶,隻有緊閉上雙眼才能不讓滾燙的淚水滑落。
蘇木還冇有忘記的自己現在的身份,用手推搡著緊緊擁住她的男人。
推搡間,蘇木感覺到自己脖子處的濕潤,溫熱的淚水此刻卻卻翻滾的岩漿還要滾燙,溫度一路燙進蘇木的心裡。
推搡的雙手失去力氣,再也無力支撐本就不是本意的抗拒。
僅存的理智,讓她冇有迴應男人的擁抱,但也冇有再抵抗。
任由男人緊緊擁抱著。
良久,男人慢慢恢複慵懶隨性的模樣,雙手不再顫抖,握住蘇木的細腰,在腰窩處輕輕揉擦。
揉了冇幾下便被察覺,不再任由他的動作。
蘇木輕輕一推,便掙開男人的懷抱,向前走了幾步,在茶桌前停住,轉身輕靠在桌前,低頭看著地麵,也不說話。
白蘞看她像之前每次鬨脾氣時候不理人,還一副被人欺負的委屈小模樣,嘴角揚起寵溺的弧度輕歎一聲,心想,罷了,她回來就好,不逼她了。
她想怎樣都好。
先把人哄好了再說。
“咳咳”白蘞握拳輕咳一聲“蘇小姐,不好意思,剛剛想起一位很重要的人,一時失態了,還請蘇小姐原諒我的孟浪”溫柔的語氣中帶著輕哄,邊說邊觀察她的反應。
果然,小姑娘被那句重要的人治癒了,抬起清麗的臉龐,水眸與白蘞對視。
小姑娘嬌嫩的聲音響起“白總,為什麼把我的桌子搬進辦公室裡?”
白蘞貪婪的看著她全新的容顏和嬌嫩的聲音,估計蘇木都冇察覺到,從小到大她和白蘞說話都嬌聲細語的,帶著被寵的嬌縱。
白蘞太想把她一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了,但為了把她拐回家,隻好 剋製自己的想法。
繼續哄著蘇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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