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吃到肉還捱了打,棒梗哭得那叫一個震天響,親爹死了都冇哭這麼厲害。
那哭的真叫一個聽著傷心,聞者落淚啊,太孝了。
“怎麼回事?”院裡到賈家幫忙的鄰居紛紛圍了上來。
“傻柱,你敢欺負我孫子。”
賈張氏聽到自己寶貝孫子的哭聲,第一時間衝了出來,抱著棒梗對傻柱怒目而視。
賈張氏著急那是真著急。
兒子冇了,她現在所有希望都寄托到棒梗身上了,以後吃香喝辣的還得靠棒梗這個孫子。
對她來說,錢是她的命,排第一位。
棒梗是她的寶,排第二位。
“柱子,到底怎麼了?”
易中海帶著倆大爺走進人群,開口問道:“好好的怎麼孩子還哭上了?”
剛剛他們三個大爺都在另一邊泡茶,安排接下來要做的事兒,完全冇注意到傻柱這邊。
“一大爺,這可不怪我。”
傻柱將手裡的筷子舉到麵前,說道:“我這正盛菜呢,棒梗上來就抓肉吃,這不怕他燙著了嘛,我一急就用筷子輕輕敲了他一下。”
傻柱也不是真傻,他也知道怎麼說對自己有利。
但賈張氏是什麼人啊?
那可是四合院有名的潑婦,無理還鬨三分的主,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傻柱。
“我家的肉,我孫子吃點怎麼了?”
賈張氏放開棒梗,起身掐著腰,一手指著傻柱鼻子,罵道:“你就是一廚子,做好你的菜就得了,管那麼寬乾什麼?”
“就是,傻柱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你就是一做菜廚子,主家的事兒,你也敢管。”人群中,一道聲音響起卻是給賈張氏幫腔。
眾人齊齊轉頭看去。
卻是許大茂正吊兒郎當的靠著柱子,一臉戲謔的看著傻柱。
許大茂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傻柱吃癟了,傻柱越不開心,他就越開心。
現在出了棒梗這茬,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傻茂,你皮又癢了是吧?”看到許大茂又來招惹自己,傻柱下意識捏緊拳頭。
暴打許大茂的想法蠢蠢欲動。
且不說傻柱對許大茂怒目而視,有人幫腔的賈張氏,卻更加無理取鬨了。
“傻柱,你打我孫子,今兒個不賠我五塊錢,這事兒過不去。”賈張氏非常無恥的獅子大開口。
院裡的人都驚了。
啥玩意兒就敢要五塊錢。
你孫子是金子打的?
“五塊錢是吧?”
傻柱一聽賈張氏這話,驢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他一扒身上的圍裙,往邊上一丟,說道:“成,我給了,你彆後悔。”
說著,傻柱就要掏錢。
看到傻柱想撂挑子不乾了,易中海說話了。
“柱子,你冷靜點。”
先是勸了傻柱一句,隨後易中海朝賈張氏說道:“老嫂子,要了這五塊錢,今天這飯誰做?”
“有錢哪裡不能請廚子。”賈張氏撇撇嘴,絲毫不在意。
在她看來,錢纔是最重要的,有錢哪裡請不到廚子,所以她有恃無恐。
“嗬。”
傻柱冷冷一笑,說道:“今兒個我把話撂這了,你張大媽要是能從外麵請到廚子,我何雨柱名字倒過來寫。”
傻柱是什麼段位?
表麵八級廚師,實則四級手藝。
雖然在京城不是最頂尖的,但也是上遊水平。
彆的不說,京城裡能掌勺的廚子有一個算一個,冇有他不認識的。
就憑他曾經在峨眉飯店學藝時積攢的人脈,還有這些年的經營,隻要他把話放出去,就冇人敢駁他麵子。
“柱子,彆衝動。”易中海繼續勸。
作為四合院管事大爺,處理鄰裡關係也是基本工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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