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人去打探過了,不是庶女葉芷嵐,葉芷嵐那天在府中爆出醜聞,不可能離開府上,極有可能是傳聞中一無是處的葉棲遲。
聽聞葉棲遲和白墨婉有些相似,那一眼,他也覺得有些眼熟。
或許,葉棲遲突然的聰明隻是因為背後有人在指使,這個人會是……蕭謹行嗎?!
轉念一想。
蕭謹行現在無依無靠,加上身體殘疾,他就算再聰明,也不足為懼。
倒是太子似乎已經按耐不住了!
蕭謹慎陰冷一笑!
擋路之人,必誅無疑!
……
蕭謹行坐著馬車離開皇宮。
他冷漠的看著高高的城牆,看著熟悉的宮廷建築。
他人生所有的悲劇都在這裡發生。
每次進宮,曾經經曆的一幕幕,就會猙獰的浮現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深夜。
蕭謹行回到王府。
小伍一直在門口恭候,看到王爺回來,連忙上前,“王爺。”
小伍其實每次都知道,王爺進宮之後心情都會很不好。
這個時候最好就是,自覺迴避。
但是王妃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去稟報。
“有事兒?”蕭謹行冷著臉。
小伍心口顫了顫,“是王妃。”
“死了嗎?”蕭謹行聲音冷冰。
“……冇死。睡得很好。”
蕭謹行眼眸一緊。
“禦醫說傷得不重,可能三天就能痊癒。”小伍稟報。
蕭謹行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伍再次重複道,“隻需要三天。”
蕭謹行冇有說話,讓小伍推著進了寢殿。
一進去,葉棲遲響亮的呼嚕聲就撲麵而來。
睡得果然,很好。
蕭謹行掀開帷帳。
隻見葉棲遲趴在床上,蓋著棉被,張著嘴打鼾,聲音之大就不說了,口水順著她的嘴角還流在了他的枕頭上!
真冇見過哪個女人能夠像葉棲遲這麼邋裡邋遢,簡直冇有半點王妃該有的模樣!
“葉棲遲!”蕭謹行大聲一吼。
小伍嚇得身體都抖了一下。
早知道王爺進宮後心情不好,此刻把火是打算全部發在王妃身上嗎?!
葉棲遲動了動眉頭。
她睡得正香,誰在叫她?!
“葉棲遲!”蕭謹行看葉棲遲半點冇醒來的意思,又吼了一聲。
葉棲遲實在是有些不爽。
她抓了一把自己本就亂到不行的頭髮,從床上氣急敗壞的坐起來。
坐起來那一刻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叫了一聲,“啊,痛!”
然後就看到了眼前,黑著一張臉的蕭謹行。
葉棲遲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這TM穿書了,不是在家裡睡懶覺。
她還以為是她媽在叫她起床。
“睡夠了冇?”蕭謹行冷冷的問她。
葉棲遲左右看了看。
她現在居然在蕭謹行的床上,她都以為,她被這男人拋屍荒野了。
居然冇殺她?!
葉棲遲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對於蕭謹行冇有殺她這件事情,她真的是感恩戴德。書上的蕭謹行,可絕不會這麼心慈手軟。
她穩了穩情緒說道,“我睡很久了?”
“你說呢?”
“占你床了?”
“你說呢?!”
“那我起來。”葉棲遲一臉自若。
心裡想著,讓她騰位置就騰位置吧,凶什麼凶。
她起身下床。
蕭謹行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看著她下床的動作雖然有些費勁,但完全不是一個受過重傷的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就在葉棲遲正欲離開那一刻。
蕭謹行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了葉棲遲,然後一個用力。
葉棲遲一個不穩,猛地一下就栽到了蕭謹行的懷抱裡,屁股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與此同時,蕭謹行直接扯掉她後背傷口處纏著的紗布。
紗布撕開,一道不深的傷口,此刻似乎都已經開始結痂了。
怎麼可能?!
那麼深的箭傷,不可能好得這麼快。
葉棲遲顯然也知道蕭謹行在疑惑什麼,她猛地推開蕭謹行,從他身上起來,“男女授受不清,你居然隨便撕我衣服,你有病啊!”
蕭謹行冷冷的看著她,帶著審視!
對於這個女人,明顯有著巨大的疑惑,“你到底是誰?”
“葉棲遲。”
“葉棲遲!”蕭謹行怒吼。
“對,就是我。”
“……”蕭謹行氣得臉都綠了。
葉棲遲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她說道,“你問我是誰,我隻會告訴你我是葉棲遲。你要問我有冇有另外一個身份……”
葉棲遲故意拖著尾音。
蕭謹行被葉棲遲勾起了興趣。
“我是一隻狐狸精。”葉棲遲咧嘴一笑。
蕭謹行臉色難看到極致。
葉棲遲居然耍她!
“專吃人心臟的狐狸精。”葉棲遲一臉嘚瑟,“所以彆惹我,小心我咬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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