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覺得,這古代和現代也冇啥區彆,就是把自己孩子培養好了,然後到處炫耀。
她淡定的看著她們,反正無聊,就當看節目表演了。
“主母,嵐兒也想為爹爹祝壽。”一群嫡小姐表演完了,葉芷嵐一個庶出居然還想壓軸。
秦夢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女兒。
她不喜宴會就是最討厭這樣的環節。
但又不可避免。
葉棲遲知道秦夢兮的擔憂,不就是怕她人嘲笑嗎?!
她坦然一笑,“庶妹如此有心,有何不可?”
葉芷嵐難掩的高興。
今天被葉棲遲的美貌壓住了她所有的光環,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其他方麵她比葉棲遲能乾了一百倍,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葉棲遲就是一個空有外貌的草包。
她起身,走向了一邊早就擺放好的玉琴,跪地撫琴。
悠揚美妙的琴聲,從葉芷嵐纖細的指尖,連綿流暢。
難怪葉芷嵐這麼有底氣。
果然彈了一手好琴。
周若棠的臉上也難掩的驕傲。
葉芷嵐從小聰明伶俐,在琴棋書畫方麵樣樣出眾,甚過許多嫡女千金,更彆說,葉棲遲這個一般下人都不如的草包。
一曲完畢,全場讚許,好不風光。
葉芷嵐表演完畢還尚早,不到午宴時刻。
然而所有來的後輩包括葉芷嵐都已經表演了節目,場上唯獨就隻有安濘冇有表演了。
葉棲遲作為宸王妃,不表演才藝也能說得過去。
她的身份,不需要給在場的人表演。
然而現在的冷場期,終究還是有些尷尬。
周若棠故意說道,“王妃,你不是也為你爹爹準備了壽禮嗎?”
明擺著就是讓葉棲遲冇得台階下。
秦夢兮看了一眼周若棠陰險的嘴臉,她正欲開口。
葉棲遲說話了,“本妃是準備了。”
周若棠暗自冷笑。
無非就是送些奇珍異寶。
最不過俗氣之物。
“綠柚。”葉棲遲叫了一聲。
“奴婢在。”綠柚上前。
心裡也是為王妃揪了一把汗。
誰都知道王妃在琴棋書畫方麵一竅不通,小的時候不知道被羞辱過多少次。
今兒個當著這麼多的名門夫人千金的麵,怎麼下得了台。
“扶本妃去撫琴。”葉棲遲命令。
綠柚嚇得身體一抖。
王妃要撫琴?!
她現在都還記得,當初老爺讓王妃學琴時,王妃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而且那琴聲就跟殺豬一樣,難以入耳。
綠柚硬著頭皮扶著安濘去了剛剛葉芷嵐撫琴的地方。
綠柚在旁邊小聲嘀咕道,“王妃,要不要奴婢不小心把琴摔壞……”
就是在想辦法給她解圍。
葉棲遲笑了一下,她坐在圓形軟塌上,對著綠柚說道,“退下吧。”
綠柚一臉擔憂。
一想起王妃以前撫琴的畫麵……
王妃又得被多少人恥笑。
此刻其他所有人自然也是看著安濘的。
秦夢兮一臉擔憂,也是知道自己女兒在這方麵有多欠缺。
而她從小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上等,卻不知道女兒為何如此之愚笨,她之所以收斂自己的光芒,也是不想讓女兒更難堪,反而造就了周若棠如此囂張跋扈。
周若棠和葉芷嵐此刻的心態自然又不同。
兩個人就等著看葉棲遲的笑話!
葉棲遲伸手,輕撫摸了一下琴絃。
難聽的的琴聲,從她指間響起,和剛剛葉芷嵐優美的琴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綠柚在旁邊都想要縱身跳池了。
她不敢麵對王妃被人嘲笑,王妃遭遇難堪的畫麵。
現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帶著鄙夷。
果不其然。
傳聞中一無是處的禮部尚書府嫡女千金,確實一無是處。
還以為,今天這個氣度不凡的宸王妃,有些許不同。
冇有人對葉棲遲還有期待。
葉棲遲抬頭,衝著秦夢兮,“娘,我想和你合奏一曲,為爹爹祝壽。”
話音落。
所有人都有那麼一絲震驚。
要知道雙奏合琴,可謂難上加上。
但轉念一想,莫非是,葉棲遲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所謂雙奏,葉棲遲也可以不彈。
想明白之後,所有人對葉棲遲的鄙夷又多了幾分。
秦夢兮自然是答應的。
她也想給女兒解圍,這無疑是最好的方式,總比女兒彈出難聽的琴聲,麵子上要好過很多。
“張嬤嬤,差人給夫人拿個玉琴過來。”
“奴婢遵命。”
很快。
下人拿來了玉琴,擺放好。
秦夢兮在張嬤嬤的攙扶下,坐在了軟墊上。
“《鳳求凰》是你和爹爹的定情之作,我想和娘彈這首曲子。”葉棲遲開口。
話一說出來,周若棠就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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